“快带我进去,三少爷出事了!”小未抓住川崎的手急急喊道。
川崎一听是韩三少爷有事便赶忙领着小未进去见韩铣。
韩铣正专注地查阅却不想川崎领着小未心急如焚地闯了进来。
“怎么回事,慌慌张张的!?”
“二爷,三少爷晕过去了!你赶快过去看看吧!”
韩铣闻听脸色一变二话不说扔下账本直奔而出,等川崎和小未回过神来早就不见韩铣踪影,于是两人赶忙跟上。
韩铣推门进入韩战年的房间来到床边只见韩战年双目紧闭,眉头深锁地睡在那里。
“子鸢?”
韩铣伸手探向韩战年的额头触手的是一片滚烫和一层薄薄的冷汗。
“川崎,去请周大夫来,快!”韩铣吼道。
刚一脚跨进门槛的川崎不得不转身就走。
“小未,拿湿毛巾来!”
“是!”
沾湿的毛巾经由韩铣的大手覆上韩战年的额头,冰冷的感觉让韩战年暂时恢复些许清醒。
“二……二哥?”
韩战年勉强睁开眼睛只是觉得眼前这个朦朦胧胧影子像是许久未见的韩铣。
“是我,子鸢。”
韩铣握住韩战年的手,他觉得眼前这孩子消瘦了不少,看得他直心疼。
韩战年用尽全身的力气轻轻地回握韩铣:“二哥,对不起。”
“子……鸢?”
韩铣看到韩战年唇角软软的笑容,心口一阵刺痛,半个月来他对子鸢不理不睬,逼迫自己不去关心子鸢,不去过问他的一切,权当是对子鸢的惩罚,可是这又何尝不是对自己的折磨,到最后弄得两败俱伤。
“二爷,不知道有些话我们做下人的当说不当说。”小未紧张地咽下口水,“你不要再和三少爷闹脾气了,三少爷怪可怜的。”
“三少爷什么时候身子不舒服的?”韩铣注视着昏睡过去询问道。
“少爷打从回来没几天就受了凉,一直没见好转。”
韩铣单手抚上韩战年苍白的的小脸,修长的手指爱怜地摩挲着那光滑的皮肤。
“子鸢,是我错了。”
这时川崎带着周大夫急吼吼地赶了过来。周大夫放下药箱就着手为韩战年诊断。
“周大夫,舍弟的病如何?”
“唉,本来不是什么大病,竟然被他拖成高烧,这小子够能耐的!”周大夫恨恨地说,“小未,你家少爷今天回来有没有吃药?”
“啊?”小未不太敢说,“那个……”
“说实话。”韩铣板着脸说道。
“只喝了一小口,少爷最怕苦的东西。”小未只能实话实说,“我实在劝不动他。”
周大夫兀自摇摇头:“二爷,下人管不住主子是应该的,那你做哥哥的说不服弟弟就奇怪了?”
“周大夫,是我这个做哥哥没尽到责任,给周大夫添麻烦了!”韩铣目不转睛地盯着韩战年,此刻他的心生疼生疼。
“韩二爷,兄弟闹脾气也该有个限度,三少爷毕竟还是个孩子还受过伤又经不起折腾的!”周大夫责备道。
“我明白。”韩铣自责不已。
“真不知该怎么说你们。”周大夫叹了口气。
韩铣坐在床沿问道:“周大夫,子鸢这病要不要紧?”
“我开副方子,煎了药赶紧地给三少爷灌下去。还有今晚上务必守着他不能再让他受凉。”周大夫嘱咐道。
韩铣边听边点头,表情专注认真。
“还有明儿个三少爷烧退了自然就没事,如果高烧不退立刻来寻我。”
“川崎,跟周大夫去抓药。”
“是,二爷。”
“周大夫,我就不送你了。”韩铣抱歉地说。
周大夫摆摆手背上药箱就和川崎离开了,韩铣再次握住韩战年冰冷的手,紧紧地不愿放开。
须臾,小未熬了药端进房间却见韩铣还是同样的姿势握住韩战年的手用柔柔的眼神、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连小未都感觉自己快被韩铣的眼神给融化了。
“二爷,药煎好了。”
“给我吧。”
韩铣伸手接过药碗,单手扶起韩战年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然后手执调羹舀上一勺细细吹凉才送到韩战年口中。不想,韩战年随即把药给吐了出来。韩铣试着喂了几次都无果,很是心焦。
“二爷,三少爷平日里就讨厌喝药,现在更不会喝了,这可怎么办呢?”小未干着急。
韩铣思前想后,韩战年不喝药不是办法,但又不能强行灌下去,可是能想到让韩战年喝药的招数他只能想到一个,只是……韩铣低头望着昏睡的韩战年犹豫不决。
“小未。”韩铣终于开口说道,“你先出去!”
小未虽然不是很明白韩铣的用意但他还是乖乖地走出去,关上门,守在门口。
韩铣等到小未出去又一次看看怀中清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