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爷,求求你救救我相公吧,求求你了!”那个女子凄凄艾艾地痛哭着,“帮帮我吧!”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韩战年着急地想看清眼前的女子。
“帮帮我,帮帮我相公吧,韩王爷,只有你可以帮我了。”那个女子跪倒在地上掩面哭泣。
“告诉我你是谁,告诉我?”
“韩王爷……”那个女子得不到韩战年的回应便凭空消失了。
韩战年退出噩梦睁开双眼却发现已是夜幕深沉,而他则枕着一堵名为“韩铣”的人rou墙在床上睡觉。
“醒了?”韩铣的声音自韩同学的头顶传来。
韩战年小鸡啄米般动动脑袋:“我们现在在那里啊?”
“还在梅庄,你不久前晕过去了,我便带着你留宿梅庄了。”韩铣拿下巴蹭蹭韩战年柔软的头发。
“哦,原来是这样的。”韩战年抱歉地说,“二哥,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说的什么傻话,是我没把你照顾好。”韩铣摸摸韩战年的脸颊。
韩战年偏过头刚想回些话安慰韩铣没料到却看到某些不干净的非常生物,他惊恐地瞪大双眼,上下牙齿直打颤。韩铣感觉到韩战年的异样也想回头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不想韩战年按住他的头小声警告道:
“别看!”
韩铣难得见到韩战年脸上出现如此紧张的神情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便安分地一动不动。究竟韩战年同学看到是什么东东呢?乃是一个鬼魂是也。此鬼魂性别为女,柳眉杏眼瓜子脸,正是已死去的岳怜儿,她一脸迷惘东望望西瞅瞅似是在寻找什么。
岳怜儿在房内转悠了一会儿就又飘出去了,韩战年立马跳下床披上外衣就跟了出去,韩铣没说别的只是拎起狐皮披风随他弟弟走出房间。韩战年他们在跟踪过程中遇到了岳老爷和岳夫人,他们显然也是跟着怜儿的魂魄而来。于是,四个人鬼鬼祟祟地跟着怜儿直到放着怜儿遗体的灵堂。
怜儿来到灵堂看到躺在棺木中的自己终于哭喊道:“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怜儿,我苦命的脸儿啊!”
岳夫人失声痛哭扑向岳怜儿,结果可想而知直接穿过怜儿的身体。岳夫人见此情景“啊”地一声晕厥过去。
“娘!”
怜儿想伸手去扶住自己的母亲却也无济于事,还是韩战年反应较快接住倒下去的岳夫人把她安置在椅子上。
“爹,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爹!”怜儿捂住小脸痛哭不已。
“怜……怜儿……”岳老爷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韩战年冷静地回答怜儿疑问:“怜儿小姐,你已经死了,那棺材里躺着的便是你自己的尸体。”
“不可能,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死掉了呢?”怜儿小姐激动的叫喊道。
岳老爷悲戚道:“怜儿,前些日子你身体不适突然昏迷倒地,我请遍了东都的大夫就是诊不出你得了什么病。不久之后你就死了。”
“爹,怜儿没有死呀,怜儿只是睡了一觉醒来后发现不在梅庄才急急忙忙跑回来的,怜儿没有死,没有!”岳怜儿不知所措地喊着,“爹爹!”
“怜儿小姐,你说你醒过来发现自己不在梅庄,那你在哪里?”韩战年正色道。
怜儿小姐试着回忆却还是摇摇头:“不是太清楚,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我只是晓得那地方应该是卖字画的小店,墙上挂着字画,其他……”
“怜儿小姐,你再好好想想。这非常重要。”韩战年提醒道,“比如这店里的字画有什么特色,还有你具体在什么位置?”
“店里的字画?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我看到的全是梅花字画,各色各样的梅花。至于我自己,我一醒来我眼前就模糊有个人正手执一支笔在我脸上描摹什么,我在那地方待了好几天,那人日日都会过来。”怜儿总算想起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了。
“在你脸上画画?你该不会是在宣纸上吧?!”韩战年觉得这个猜测很不可思议。
“有可能,记得一次那人边画边哭,那眼泪滴在我脸上都晕开。更何况那是字画店,有宣纸很正常。难不成我变成了一幅画,我不要啊!”怜儿皱着眉头垂头丧气。
“韩王爷,小女到底是生是死啊?”岳老爷最关心这个问题。
“照怜儿的话来说,她并没有死掉,因为人一旦死去魂魄应该被鬼差收去才对。可是现在怜儿又是魂魄离体,这到底是是什么状况,好乱的说!”韩战年托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难不成有人把怜儿小姐的魂勾去了?”韩铣猜测道。
“有可能,怜儿小姐这种状况与勾魂差不多,她现在应该是被困在那张宣纸上了。”韩战年推理道。
“宣纸?”韩铣不是很明白。
韩战年化身解说员开始解释道:“勾魂一般分故意的和无意的。先说故意的,也是两种情况,要么是有深仇大恨,要么有深刻思念。故意的勾魂基本上会请道士做法、或者自己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