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东都都城“鹞”光明行宫朝天殿内如常地进行着早朝,唯一不同就是雷皇的脸很黑、非常黑、极端的黑。原因其实很简单,你听、你听、你听听,朝堂上咳嗽声不断,而且还愈演愈烈,严重扰乱朝堂秩序。不过发出不间断咳嗽声的却只有一个人——韩战年韩王爷。小韩同学面容憔悴,单手捂住嘴巴不住地咳嗽,再这样下去恐怕连肺都要咳出来了,其实韩战年也不愿意不停地咳嗽,可是完全控制不了。左子凌一脸担忧地望着韩战年,前些天韩战年身子就不舒服,过了这么久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
“退朝!”雷皇终于忍不住吼道,“左丞相,带着韩王爷看病去!”
“没……咳!没那么严重!咳!”韩战年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好。
“你再敢说一句不严重试试,你给我立刻回去休息,后天,大大后天都不需要上朝了!”雷皇就差不顾形象站起来跳脚了。
“我……咳!健康地很,咳……咳!”韩战年继续逞强,“比在场任何人都健壮,咳、咳、咳!”
“别说话了,当心呛着!”左子凌看不下去阻止道。
“左子凌,快点把他带走,咳得我心烦!”雷皇摆摆手示意左子凌快些行事。
韩战年还想说些反驳的话,左子凌先行一步驾着韩战年走出大殿。韩战年本来应该如以往那样骂骂咧咧的,只可惜他现在脱口一出全是咳嗽声哪还有闲工夫骂东骂西的。
“左子凌,咳!雷皇那家伙总有一天我要劈死他,咳!”韩战年义愤填膺。
“就你这身子骨,你打得过谁呀!”左子凌实话实说。
“你……咳……别小看我,咳!”韩战年死撑到底。
“我说,你病成这样,韩铣也不管你?!”左子凌很不理解。
左子凌不提韩铣还好,一说到韩铣韩战年整张脸都不太活络。
“难不成你同韩铣还没和好?”左子凌见韩战年面色不自然便试探性地问道。
韩战年的脑袋垂得更低了,喂,小韩王爷你难道想和地面亲密接触吗?
“自打从北方重镇回来,咳,我和韩铣连照面都没打过,何来和好不和好的?!”韩战年显得有些丧气。
“你们也太离谱了吧,韩铣这次有点过分呐!”左子凌忍不住打抱不平,“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是完全放弃同韩铣和解,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也没那Jing力去和他计较!”韩战年同学颓废得很,“咳!反正这段时间我一个人吃饭也习惯了,我以前不就这么过来的吗!”
“韩战年,我觉得你还是得找个机会跟韩铣谈谈,长此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左子凌建议道。
“我只能说尽力吧。”韩战年没多少信心,“我也不想拿热脸去贴韩铣的冷屁股。”
左子凌见韩战年如此没Jing神只能无奈地摇摇头:“你也先别管韩铣那家伙了,快点去看大夫吧!”
“知道了,知道了!”
“你少敷衍我,我看还是让御医直接给你把把脉!”
“不劳你Cao心,咳!我已经约了周大夫看诊,我才不要爽约!咳、咳、咳……”韩战年止不住咳嗽。
左子凌赶紧给他拍拍背脊顺顺气:“喉咙都哑成这样了你还吼,自虐啊!”
“还不是你逼的,咳!”韩战年揪紧左子凌衣袖大喘气。
“行、行、行,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嘛!”左子凌自认倒霉,“你赶紧给我见周大夫去!”
“左子凌,你好像阿nai哦!咳……”韩战年身体虚弱还不忘逞嘴上之快。
“韩战年,你真是死性难改!”左子凌总结发言。
韩战年离开左子凌后独自一人赶往“庆余堂”,半途中他忽感头晕眼沉便走进一家小铺买了碗姜茶暖暖身。碰巧小铺老板是为热心的老大妈,她一见韩战年锦衣华服必是位有钱家的公子便热情推荐一家字画店给他,千叮咛万嘱咐地要韩战年有空闲时去那家字画店走一遭。
于是乎小韩同学盛情难却,他喝完姜茶就往老大妈所说的那家字画店走去。
“‘望梅小筑’?好名字呀。”韩战年抬头看到字画店的名字称赞道。
韩战年步入字画店,一股梅花的清香扑鼻而来,满室的梅花字画映入他的眼帘,不愧“望梅小筑”这三个字。
不过,韩战年注意到在大量梅花字画的包围中却有一幅美女图,而那幅图中的女子衣着朴素、略施粉黛却栩栩如生、宛如真人。韩战年好奇地打量美女图倒是发现图画纸张显得暗黄成旧,可是纸上的美女却鲜艳明亮,仿佛是画师天天在维护上色一般。而画中美女双眼仿佛也正含笑地打量着韩战年,韩战年不自觉地深陷其中。
正当韩战年着迷地研究美女图时,字画店的老板自内堂缓步而来,他见韩战年在关注那副美女图先是神色紧张随即小心地收好美女图不给于观赏。
“抱歉,未经同意就擅自进来了。”韩战年感到店主老大不高兴便赶紧道歉。
许是韩战年一脸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