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国倾羽楼
亿万年被封印的记忆和无穷的力量涌入我的身体,激起发自内心的颤栗,嗜血残暴
的念头不断浮现在脑海中,红色的眼瞳越发深邃,宛如深渊般引人堕落,充满了诱惑和危险,还有那瞳目深处无人察觉的孤独和无情。我勾唇一笑,有些无趣的看着脚下这人露出恶心的笑容,转身青蓝,朱唇微启,冷声道:“朱大爷,你可要好好享受我——陌蓝,给你的‘大礼’啊。”
温柔得搂住青蓝的腰朝厢房里走,看到青蓝有些苍白的小脸,安抚道:“抱歉,青蓝让你受惊了,我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我专注的看着青蓝,许下这第一个诺言。
青蓝抬起头有些惊讶的看着我,因为她知道我不是那种轻易许诺的人,所以只要我说出的就一定会做到。愣了几秒,她‘噗嗤’一笑,有些无奈的说:“我又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女孩子,我可以保护自己啦,只是刚刚没有反应过来而已。陌蓝怎么跟母亲一样啦,嘻嘻~”然后不着痕迹的逃出我的怀抱,快步走进了厢房,眼幕微垂在白净的脸颊上落下点点Yin影,掩住了那瞳目中的落寞和无助,想起刚刚那越发风华绝代的人,心中泛起阵阵疼痛。
恢复神识的我能够轻松察觉到青蓝的异样,心中下了默默下了一个决定,关上厢房的门,收回释放的威压,才陆陆续续有人站了起来,无数好奇、敬畏的目光都被隔绝在窗门外,无奈地接过青蓝递来的新的白纱,戴在脸上,带着她一起躺在软榻上,看着即将开始的宴会。
“你看到那楼主长什么样没?”“没有啊,实在是那气势太吓人了,不过看起来带着面纱也那么美,肯定是个大美人。”“哎,你们不要命了,有这种气势的人是绝对不能招惹的,我之前见过那个武林盟主都没有这么强的气势呢。。。。。。”
东面雅阁内
南宫铭一脸苍白的脸上带着怅然和难以置信,像极了小白兔似的紧紧双目泛着些许水雾,盯着南面厢房的方向,口中喃喃着:“四弟、四弟”惹人怜爱。他对面的人一双狭长鹰目充满了锐利和狡黠,坚挺的鼻梁使得一张脸越发显得刚毅和果敢,英俊的脸庞似乎是因为主人长久不喜欢笑的缘故,嘴角显出几分古板,令人不敢直视,只是这人穿着一身与之不符的红衣,显得越发怪异。
此人是樱国宰相家嫡长子——阎如烈,他看着南宫铭这失魂的样子,眼中泛起点点苦涩,但也是一瞬便压在了心底,如往常般用冰冷的语气陈述:“四皇子已经死了。”
果然听到这句话,南宫铭微颤,慢慢收回目光,垂下头用令人不寒而栗的语气说:“我知道,他死了,我知道,他已经被南宫赦害死了。”似乎是说给对面的人听,又好像是说给自己听,充满了狠绝。
“三殿下,慎言,那是当今圣上。”阎如烈把目光转向楼下的人群,掩去眼中越发压抑的苦痛。
“是啊,他是当今圣上,所有人都要听他的,他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一个人的一生,可那个位置本来该是谁的,你和我都清楚不是吗?”南宫铭端起茶,轻斟一口,看着楼下的美姬轻声道,“我要帮四弟报仇。烈,你会帮我的对吗?”嘴角勾起一个诱人的幅度,但说的话却让对面的人的心越发下沉。
阎如烈看着这个往昔可爱怜人的少年,为了那个男子变成现在这幅不择手段的样子,心中只觉得越发苦涩不堪,“当然,我会帮你。”就像当初一样,因为你的一句话我可以一直穿着这一身与我不配的红衣,只不过是最后一次罢了,我也该学会放手了,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和释然,‘不过我还真想看看那魅惑主上、搅乱兄弟情义的妖孽长什么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死了。’
此时被称为‘妖孽’的某人在南面厢房内感觉背后发凉,虎躯一抖,打了一个喷嚏吓得青蓝连忙拿了毛毯来给我盖上,“陌蓝,你可是冷着了?这大夏日可别染了风寒才是,到时难受的可是你自己呢。”
我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可能是有人在惦记我呢。”身为魔尊的我,就是半神之躯,怎么可能会染上病毒呢,除非是被同等地位的仙尊所伤,只是谁在想我呢。红宝石般的眼瞳越发艳丽起来,深邃令人着迷。
“陌蓝,你快看‘百花宴’要开始了。”
百花宴——宴如其名,是百花争艳的最佳场所,也是倾羽楼成立初期第一任花魁决定的‘打擂’比赛,但内容是楼主定的,可没有人反对,因为每新一任花魁有权向楼主提出一个要求并得以实现。比赛分四天举行,前面三天是淘汰赛和晋级赛,而今天是最后一天是总决赛,由最后四人进行比试,和前面一样分琴、棋、书、画,在场观众投票,总分最高者获胜。
媚娘看着眼前这些富家子弟,想着这些人的钱大笔大笔的入账,对主子就越发的钦佩不已,琢磨着时间“百花宴正式开始,第一场比试琴艺,为增加比赛的公平性,弹奏的曲目相同——《高山流水》,那么有请。。。。。。”
我宠溺的看着青蓝,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头发,“比琴艺,桃木肯定能胜;比棋艺,青竹胜;比书法,粉墙胜;比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