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yIn乱啊!连自己的儿子都要勾引。”空旷铺满暖玉的囚室里,回荡着冰艳情恶毒的话语。
一股凄怆油然而生,倾洛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个脸部扭曲心里有病的女人。
这不就是你Jing心策划的吗!如果不是,那个所谓的儿子,他怎么能找到这里。如果那么容易找到。
那大师兄就算因为你不会救我,最起码他也会来看我吧!还不是因为你故意把他引来。想看我痛苦,让我难堪再痛痛快快的羞辱我。
现在不正是你羞辱我的大好时机吗!凭什么满脸怒气的指责我。如果不是我的哑xue被点,我一定会把你骂的狗血淋头,管他妈能不能出去。
倾洛越想越怒,病态的苍白也因怒气变得满脸通红。让倾洛整个人都生动了许多。
冰艳情被那对因怒气而耀眼凌厉的凤目,深深的震撼了。她都很久没有见他用这么灵动的眼睛看她了,久的她都记不清楚有多少个年月了。
讶异,鹊喜。难怪上次来的时候感觉哪里怪怪的。原来是他不再死气沉沉,变得生动活跃了许多。就像一个死气的躯壳放进了一个灵动的灵魂一样。
“呵呵--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玩一个更有趣的游戏。”说完也不管倾洛因她的话而变得忐忑不安,抱上倾洛闪身掠向悬崖。
月亮已经爬上树梢,那些白天聚集在殿外空地的宫徒,奴隶们已经接到命令各自散去,回到房间整理休息,虽然床被褥什么的已经被毁坏的不能用了,不过幸好现在是夏天随便在哪里睡都可以。
整座宫殿安静的只听到蝈蝈的叫声和大殿上激励的讨论声。
“我觉得因该把混了泥沙的大米清理出来,这样可以节约很多资金来重建修补宫殿。”掌握经济大权的总管吴庸说道:
“不行,如果让那些下属们知道的话,他们心里一定会有想法,会让他们对困青宫的忠心有所折扣。那要给宫主添加多少暗疾。”左长老彭秀秀不赞同的反驳道:
她彭秀秀和右长老杨寻明争暗斗了好多年,在他们Jing心培养自己势力的同时也让困青宫逐渐形成左右两派,而吴庸则是杨寻的心腹。他提出的意见左派当然极力反对。
“哼!那左长老的意思是困青宫里的钱可以随便挥霍喽。”
“我可没这么说,你别乱冤枉我。”
“就是-钱是你们的事,不要拿不出来,就冤枉我们来替你们开脱。”
“你们什么意思,我们为什么要用你们来开脱。说清楚,不然跟你们没玩。”
“对说清楚。”
“哼!我们说的还不清楚吗!在说清楚一点那就不太好了吧。”
“对你们心知肚明。”
“哼!你们可知如果从新买米,得花多少银两。从新修建宫殿又要花多少银两!如果不省着点用,用什么来修宫殿,用什么来给你们花销。如果你们真的有心为宫主分忧,那你们就不要那些银票了,这不就不用清理那些脏了的粮食也不用担心忠诚的问题!你们觉得怎样。”
“哼!我们不管这些,我们只知道困青宫这么多年来一定攒了不少银两,就这么丁点钱你们都拿不出来,那就一定有鬼。”
“你们胡说。我要撕烂你的嘴。”
大殿一片嘈杂,左右两派不断的攻击着对方。不过你只要仔细观察,你一定会发现右长老杨寻从宫主出去以后,说过那一句话后就在也没有出声。
就连右派被冤枉侵吞公款也没有出来辩解。她只是在哪里默默的看着发展,时不时的低头沉思。
还有一些掌握重权的人也默不作声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比如刑堂堂主陈俊,和虎堂堂主陈明忠等等----
你们不要以为他们没有加入左右派他们就寸步难行,其实他们是宫主冰艳情直接掌管的势力,他们左右派是不能直接去吩咐他们做事。而且刑堂堂主陈俊在必要时还可以先把左右派除了长老以外的人抓去刑堂受审,不必特意去请示宫主。所以左右派还是很顾忌他们的。
“宫主驾到。”一声清脆悠长声音响起。
殿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众人回身向殿门单膝跪地齐声道:
“属下恭迎宫主。”
“起来吧!我有一件事情要宣布。”冰艳情拖着倾洛来到她的宫主位坐下,并顺手把倾洛按在她的腿上,手从倾洛的腋下穿过紧紧环住他的腰身,下颚轻轻放在倾洛的肩头,眼睛半磕,慵懒而又性感。
杨寻他们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准确的说是看着倾洛。宫主什么时候找来这么-----反正把世上一切美妙的词语,用在他的身上都不嫌过的绝色美人。就是他好想身体有病,不然他的脸色怎会那么苍白病态。不过那样更容易让人起怜爱之心。
我看就算把号称美人国的琼怡国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翻了个遍,都找不出这么漂亮的人儿吧!
“嗯--嗯--看够了没。”冰艳情轻咳了几声,微怒。虽然她有想到这样的场面,但还是低估了倾洛的魅力。
“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