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海荧没上来马车乘坐,骑着匹马潇洒地在马车前方的不远处。
“韩然啊。”夏思言难掩激动地推着身边的男子,“骑马真帅。”脑中浮现的是战将沙场杀敌、侠士策马狂奔的画面。
“你看太多电影了。”男子冷冷地回答,对他而言骑马远没有驾车来得舒适。
“嘿,我想骑马。”
“你懂吗?”
“我可以学的嘛,反正有多出来的马匹不是吗?”
“你少干些耽误行程的事。”
“韩然啊。”
“安静。”伴随着话音的还有韩然的拳头,叩一下敲在夏思言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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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旅程的第8天。
夏思言抱着铁杵磨成绣花针的决心缠了韩然几天,恼得韩然一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就开始头疼。没办法,只得把希恩叫入马车内一同乘坐。
“公子,”希恩接到宫主的意思就立刻来到夏公子身边服侍,“听希恩说,骑马不好玩。骑着马一颠一簸的,绝对没有铺满软垫的马车舒服。”
“可是我从没骑过马,就只是想试试看。”
“从没骑过马就更不行了,万一马匹忽然惊蹄了很危险的。而且我们车队的马xing烈,不适合初学者。”
“这样子啊。”夏思言消沉道。
“这样吧公子,如果您只是想试试的话可以和海荧大人共乘一骑,希恩想他不会拒绝的。”
“共乘一骑哦?”夏思言不禁浮现出看电视时才出现的画面——英俊威武的男主角和美丽娇弱的女主角同骑在一匹马上,四周要嘛是黄沙荒漠、要嘛是绿茵草原,男女主角悠闲的谈情说爱。
再把自己和海荧代入男女主角……夏思言打了个冷战,想象力丰富不是件好事。转过头,韩然正对他冷笑,仿佛在说『瞧,我就说你看太多电视了。』
夏思言无视韩然的白眼,掀开马车的门帘盯着海荧的背影,想着自己的脸皮是不是该厚一些,敢敢上前去。
“喂。”
“啥事?”夏思言没回头,还是望着海荧哥哥的蓝衣背影。
“我带你去骑马。”
“真的?”夏思言惊喜道。
“嗯。”韩然拉着夏思言跳下马车,牵了匹马过来,“……省得你老是盯着别的男人看。”
“什么?”夏思言没听清楚。
“我说省得你老是烦我。”韩然灵活地跨上高大的骏马,对夏思言伸出手,“上来。”
“啊?”
夏思言感觉身子一晃,没用什么力气就被拉了上去——果然,这家伙看起来高高瘦瘦的,力气大得跟蛮牛一样。
韩然坐在他身后,双手绕过他腰间握着缰绳,马匹不紧不慢地步行。夏思言尽量把身子往前靠,没法子,只要直起身子就会贴在韩然的胸膛。
他开始后悔干嘛非要骑马不可,清晰感觉到韩然的气息就近在身后。
“怎么不说话了?”韩然调侃的声音响起,呼出的热气喷在耳朵。
“说、说些什么啊?”
“把身子挺直。”韩然一只手按在夏思言胸膛,让对方贴在自己怀里,“要不然很容易弄伤腰的。”
“是是。”忙拍掉韩然的手,后背紧紧贴着韩然。对方身上的温度透过衣服传了过来,夏思言心里头的小鹿到处乱撞。俩男生靠得近本来就没什么,深呼吸,保持平静。很好,再来一个。
“你看起来很紧张啊。”韩然笑道,夏思言的反应实在太有趣了。
“是吗?”夏思言惊慌道——他看起来有这么明显?——赶忙转了个话题,“你怎么会懂骑马的?”
“来到这才学的。听说之前的韩然是个骑术高超的能手,我忽然穿越来之后成了个没骑过马的初哥,把他们吓得不轻呢。”
“那现在是上手了?”
“当然,这些体能的东西原本就是刻在身体的记忆里。”
“等等,”夏思言忽然道,“你说之前的『韩然』……就是说,韩然不是你本来的名字?”
“我原本也叫韩燃,只不过是燃烧的燃。”
“奇怪的名字,是因为你命里五行缺火而改的吗?”
韩然愣了下,把马匹拉停,以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表情看着夏思言。
“怎么?我猜错了?”夏思言被瞧得不自在。
“没。”韩然低声道,让马匹继续行走。接着笑开了眼,下巴磨蹭着夏思言的肩膀,“你还真是个宝。”
“啊,谢谢。”夏思言闷哼,总觉得这句话带有贬义。
沉yin了一阵,韩然才缓缓地说:“其实,我母亲是未婚妈妈。她被一个有钱的男人始乱终弃,心里恨透一切,便给我取名『燃』。意思是仇恨的火焰会一直燃烧着。尽管如此,那男人还是过得好好的,娶了个门当户对的千金,生了2个儿子。反而郁郁寡欢的母亲,因为Cao劳过度患上肝癌,四十岁就过世了。”
韩然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