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尚非看到月修容和兰宝町两个人卿卿我我,粘粘糊糊,不分彼此,羡慕的抓心挠肝,临走天泉没松口,他也不敢放肆,骑在马上一步三回头,看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总算离了视线,天泉松一口气,那孩子太执着了,一刻不肯放松,逼得紧紧的,道行不高的话,差点应付不了。
怎么第一次见他,没觉得这么难搞呢?
还是眼光不行,道行不高,看个毛头小子都看不准,天泉不禁唾弃自己。
月修容啧啧两声,恶心巴拉的道:“你铁石心肠啊,人都走了,也不跟他来个吻别。”
天泉白他一眼,看他一脸幸福的小样,失笑道:“该你得瑟的。”
“那是。”
救回老周的计划赶不上变化,北方白家退回去的人,中途给人劫了,抢劫的人就是一个占山为王的短命鬼,初生牛犊仗着一腔热血想要立个威风,不巧遇上狼狈撤退的白家,一看就知道是个吃了败战的门派,当下以为天助我也,以为能捡个战后的便宜,问也不问来者何人就和白家一行人干上了。
结果就是短命鬼们死光光了,白家一行人受损也不小,最后剩下了零零落落的几个人活着回去,老周不知下落。
营救老周的计划泡了汤。
半个月后,有探子回报,说老周在北方,就在白家,当天白家人就重新找到了老周,带了回去,月修容捡起最初的计划,稍稍修改之后,准备营救老周。
这段时间里,天泉的内心算是最多活动的,那天梦里老周套去的话犹在耳边,时刻叫他心里忐忑难安。
原本醒来就能质问清楚的事儿,到了北方就不一样,北方水深,各路大佬都在北方,神祗园在南方就是个遥远的传说,但是在北方一些千年老字号里仍然有人深信不疑,甚至能窥探神界一二。
天泉不能想象,若是自己的身份被有异心的人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
在一些古老的书简里面,记载着很多对付神祗或者利用神祗的方法,天泉曾翻阅过一些,很多光是看着,就令人毛骨悚然。
黑白护法非常不放心月修容去北方,本来前些日子老周下落不明,教主已经放弃救去救老周,谁知道会卷土重来,几番阻拦之后,月修容抱着胸往后一靠,道:“那你们去。”
黑白护法被呛也不恼,依旧苦口婆心道:“我们的意思是,你不要去了,老周在北方不会有危险,他们是要他的医术,不是要他的命,他反正是大夫,在哪儿给人治病都是治。”
月修容舔了舔下嘴唇,道:“老周说,我父亲临死前,唯独交代我两件事,一件是无论如何保住望月教,第二件事就是无论如何保住老周,我不敢违抗。”
黑白护法一脸被惊吓到:“那是他编的!臭不要脸,厚脸皮,老教主恨不得他去给他陪葬。”
“嗯?”月修容疑问的眯眼。
白护法自知失言,连忙用手肘顶黑护法,黑护法道:“老教主生前最多的就是和老周生气,你也知道,老周疯疯癫癫的,不正经,老教主就看他不惯,总说死了也要拿他陪葬。”
月修容点点头,道那更要去了,掳回来给我爹陪葬。
黑白护法还要劝他,月修容正经道:“不说我爹生前与老周的关系,前十几年的事情我不记得了,就说这几年,老周待我如同亲生,他如今身陷敌营,我不能不去救他。”
护法苦着脸,知道劝不住,不断唉声叹气。
兰宝町近日身体越发的Jing神,也许是有爱情的滋润,整个人堪称熠熠生辉,还透着股美人儿的气息来,月修容连着几天都是腿软腰软的出门来。
刚走出屋子,兰宝町把房里对着院子的窗户拉开,身上松松垮垮的挂着衣裳,魅气十足的倚着窗户,娇喊道:“容儿,带我去。”
容儿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院门,回头看到兰宝町春情四溢的模样,差点就要往回走,连忙稳了稳心神,摇头:“宝宝,你去了我会分心,不能去。”不好意思说自家老婆武修差的要死,身子也还没彻底养好,去一个不会武修的天泉就够他喝一壶了,但是天泉金手指多的惊人,时不时冒出一个他见都没见过,但是威力惊人的东西出来给他助攻,不仅在北方生活过,而且对北方一些门派内部也很有些研究。
宝宝不同意,妖里妖气的道:“我做慰安夫还不好啊。”
慰安夫这个觉悟好,宝宝也绝对有做慰安夫的本事,容儿揉了揉Cao劳一夜的腰,深有体会,对宝宝竖大拇指:“好是好,就是不愿意带你去。”
软硬不吃,宝宝瞬间就生气了,泼妇道:“你大男子主义,说不让我去我就不能去啦?!”
月修容懂他这套,手指抵住嘴唇,道:“乖,等我回来。”
兰宝町心有不甘,咬牙切齿的目送月修容出门,回头就换了身行头,找到天泉。
天泉掉稍着眼,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啧啧道:“一分一秒都离不开啊。”
兰宝町气馁的看他一眼,眉头不由自主的微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