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于伊尔迷有了淡淡的芥蒂但是苏子砚并没有一棍子打死,他只是把这种疑惑放在心底,然后忽略过去。金见苏子砚没有什么反应也就不再说些什么了,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由,而他自己还管不了那么多,他能做的就只是站在苏子砚这边而已。
金很忙,忙着他那款游戏,他嘴中的奇迹,所以他自然不会在这个小国家呆上很久,而苏子砚现在要做的就是跟着金一起,去找那些材料。所以天一亮金就整装待发的等着苏子砚一起离开这里了。
一路上金似是有话想对苏子砚说却不知如何开口,所以慢了不少,原本今晚的暂歇地是巴托奇亚共和国的邻国边境,而此时别说是邻国边境就是巴托奇亚共和国也没走出。无奈之下停在一条小溪边,苏子砚看着有些心虚的金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吧,到底怎么了”
金下意识的揉揉鼻子,挂上了一副傻兮兮的笑容想要打哈哈混过去,却在苏子砚的注视下底气越来越不足,最终塌下了双肩有点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兽,恩,就像是被伊尔迷欺负的打滚的三毛。
看着金的样子无奈之余只能伸手揉了揉额角,是苏子砚想的太美好了,金已经长大了,已经不是十年前黏着他的孩子了。哪怕对于苏子砚这十年只相当于一眨眼,但对其他人来说这十年真的足以改变一个人。
走到金面前,现在的苏子砚要比金矮上一点,看着身高差本来酝酿好的话瞬间有点说不出来,只能拽了拽金的衣袖让他与自己平视。等到金弯下身与苏子砚与苏子砚平视,苏子砚才真正地看到金眼中的情绪,和以前一样,不过多了一抹坚毅,金他,真的长大了呢。
苏子砚心中有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感觉,有些复杂,但更多的是欣慰。将手伸到金的头上揉了揉,没有多大力却让金感觉到一股沉重的感觉,却不让人讨厌,暖暖的,有些心安。就在金还沉浸在这种感觉里时就听到了苏子砚的话,“金,在我面前不必这样,有什么话直说就好,我们,是亲人啊。”
有些愣愣的看着眼前揉着自己脑袋的人,金不自觉地就将他和十年前的苏子砚比较,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呢,给那种亲人的感觉。莫名觉得自己的别扭就像个笑话,想着金就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
苏子砚有些疑惑金到底在笑什么,但这并不是妨碍自己训金的理由。作为一个宅男苏子砚也是有YY过自己很牛B的训着很厉害的人,但是对方还不能反抗只能很老实的听训。这种感觉不得不说好到爆,已经训够了的苏子砚不自觉地想着,尤其是看着被训的人一脸傻乎乎的笑容时这种感觉更是好上不少。
这边训人的苏子砚好心情,那边被训的金心情也不错,他之前虽然对待苏子砚还是如同儿时的态度,但心底其确实有些陌生,就像是隔了层薄膜一般。而现在这顿训彻底将那称薄膜捅破。变得不是苏子砚,而是自己,不过幸好,他还没有变。
等两人心情平复后,金才继续之前的话题将自己想说的话对苏子砚说出来:“苏哥,你还记得你离开鲸鱼岛之时留给我的那朵花么”这件事对于苏子砚而言不过是几个月前的事情,自然记得清清楚楚:“我当然记得,那种花叫做晴昼,有什么问题么”听着苏子砚的话金的表情认真了不少,甚至有点严肃的感觉:“那苏哥知道晴昼的作用么”
有些惊讶金问的竟然是这个问题,有些迟疑的想了想,然后认真的摇了摇头,不是苏子砚不愿意告诉金晴昼的作用,而是苏子砚的确是不知道这晴昼的作用,他用念力具象出那朵花后就直接送给了金,而那次是他唯一一次使用念力。
像是早就想到了结果,金脸上的严肃变成了苦笑:“苏哥你知不知道晴昼的力量究竟有多大……”看着苏子砚依旧显得茫然的脸金深吸一口气说了下去,“只要还有一口气,那晴昼就能发挥作用将人救活,那是救命的宝贝。”
瞬间苏子砚傻了,他以为有了这个系统就已经够逆天的了,可是他更没想到他竟然还有一个可以随时救命的金手指。不过,系统是因为游戏,而念力则是自己的能力,或许多少有系统的影响,但决定性因素还是自己的素质和心理,或许说是原万花谷弟子的身体素质和自己的心理状态。
这个金手指有缺陷,苏子砚基本上是接受了这个助力后瞬间就发现了不足之处,金说过的吧,被救者必须还活着,而且就当时自己具象出晴昼简直是浪费了自己所有的念力。晴昼可不是什么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资源,就凭自己现在的能力而言,最快也要三天才能使用一次晴昼。
苏子砚将自己的想法对金说了却只得到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金说:“别不知足了,哪怕是三天使用一次也相当于比其他人多了条命呢。”苏子砚愣了,金说的没错,是自己太不知足了,贪心不足蛇吞象,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怎么就不懂呢。
或许是因为系统的存在,所以苏子砚被保护的太好了。哪怕是在流星街,苏子砚都没有体验过那种处于生死边缘的感觉,他不用像别人一样从垃圾堆里面翻食物,不用时时刻刻的警惕着周围会出现一个人取走自己的性命,甚至他还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