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来到摩亚的第二天,那个所谓的统治者就以作画为借口,邀请我去皇宫里陪他几天。
上帝晓得这个色老头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作画的,他那个小心思还真是有够无聊的。
这色老头儿的神经在战役最后的那几个月之中,一直都紧张,无措,失态的很,每天除了醉生梦死,好像再没有其他可干的事情了。
哦,一定是因为摩亚和卡里安的战争太早进入胶着状态的原故,要是这样的状况再继续下去,或是他输了那场战役,那么等待这个色老头儿的,就只能是下台,严重一些的话,或许他会被神殿和长老会的那些神经病们,送上绞刑架。
该死的上帝,尤其是该死的这个蠢货。如果不是当时我对鸣沙的掌控力度还不够,我更愿意这个敢打我主意的人,死在女人的肚子上。
为了将来的游戏能够轻松结束,更加为了将来的鸣沙第一皇帝,我不得不让这色老头儿死的有价值些,尤其是这场战役,如果死的人类过多,我可是会心痛的。
记得当时我得到要去皇宫成为什么国王模特的指令的当晚,被打断饮酒乐趣的我,不耐的派出了某个有趣的后裔,让我的毛毛脸儿用些小手段,表达一下我对成为画像模特的不满和厌恶。
第二天,摩亚的统治者,下达了一个有趣的旨意:隐私维护权益。
其中某些好玩儿的部分,尤以我的事情为主,大体就是在说,若是有谁侵犯了我的隐私,比如说没有得到我的首肯而私自拥有我的画像,那么作画者将会以亵渎罪失去身份成为贱民,或是被火葬。
恩,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会看到地球上的东西,鸣沙大陆越来越可爱了。
而且,我一直都觉得那个旨意是鸣沙有史以来最最有意思的。
在得知隐私维护权益的消息之后,我差点儿笑得掉下巴,而执行命令的那个毛毛脸儿,在得到了我的称赞之后,又开心的下了一个灵魂追捕反制:如果有人私自作画,他或她,将会失去眼睛,作画的手等等等……
帝国的贵族们应该庆幸,我只喜欢在摩崖的皇都寻找乐趣……
回忆到这里,我的嘴唇泛起一丝笑意,直到死狐狸冰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伯爵的意思是……”
看着死狐狸莫名的目光,我笑着转移话题:“我的意思是,我是否可以看看那副画像,当然,还有狮王的房间。”
死狐狸微微颔首,起身,背对着我……
怀中抱着小毛球儿,我的两只手不停的挤压着它的小脸蛋儿,扯着它的皮毛,还提着它的尾巴用力的拉一拉。
看着它委屈的目光,我的心情越来越好了。
帕兹卡,我好喜欢你的表情,也会越来越爱你的,这可是最真的真话。
“就是这里,伯爵。”死狐狸将我领至帕兹卡的房间,我四处看了看,还真是我和戴蒙享受过性爱的那一间。
仔细的看了一下房间的摆设,我问道:“好熟悉的房间摆设呢。”
死狐狸抿着唇,露出毫不在意的表情,冷冷的说:“这是按照您房间的样式,而做出的一些小小的变动。我的王,他的嗜好和您有些相似。”
听了死狐狸的话,我懒懒的哼了一声,还相似呢,这里几乎照搬了我外城堡的设计,人类果然是靠不住的:“画像呢?”
死狐狸冲身后的侍者摆手,轻声的下命令。
我则趁死狐狸没有注意到我的时间空隙里,狠狠的拉着小毛球儿身上的毛,在它耳边轻声骂着:“这就是你随便使用别人设计的下场,活该变成这副德性。”
小毛球儿用它rou乎乎的两只毛爪子,拍打着我的脑门儿,还冲着我呲牙咧嘴,翻白眼儿。
“伯爵。”
听到死狐狸的声音,我转过头,将画像取来,仔仔细细看过,又翻过它的正面,手指在画像背面轻轻一拂,作画者的名字现露出来。
“胡戈萨蒙。安德利斯。菲利普。克鲁尔。”嘴巴将作画者的名字念了出来,而这名字在血族里的缩写,就是胡克。
我尴尬的笑了笑,即使不愿承认,可这幅画像上的名字,还是刺目的提醒了我,它就是三年前,被我从大总管的房间里,丢出去的那一幅……
这幅画像上,被胡克输入了强大的暗黑力量,我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那样做,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幅画像里的人,正背对着我,高高的举起了右手的中指,还对着我晃了几晃……
我当时并不认识胡克,最起码是从来没有在血族世界里见过他。不过,他的克鲁尔家族却一直处于人类血族的领导位置。大部分对于纯血的挑衅行为,也主要是这个家族的人在作怪。
没有纯血喜欢那个家族,我也不例外,而且,我听说他们主要的闹事原因是在找什么人或东西的缘故,好像为了这个目的,克鲁尔家的人做事一直都很强硬,恩,具体的我没打听到。
对于克鲁尔家的挑衅行为,因为父亲大人没有什么明确的表示,所以在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