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看到木云这般醒来,韩月又惊又喜。
“怎么是你?”惊魂未定的木云醒来却发现,身边的人是平王。“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还用问吗?”韩月还是习惯和木云惯有的俏皮状对话,“你被彩月拐去了,然后……”
“然后你救的我?”木云抢断了的平王的话,“多谢多谢啊!”木云也换回了惯有的那种笑容。只是这样的木云,笑得似乎勉强,谢得并非发自内心啊!这样的回应,韩月内心有一丝失落。
“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在那个破庙里面,怎么知道……”还没等到木云问完,韩月便有一种不可遏制冲动,韩月的嘴唇将上下开合说这话的木云的嘴噙住,仿佛一送这个人就会消失一般。时间,或许在一刻为他们停留了一刹那吧!至少韩月心里是这么想的。
“你这是干什么?”不解,微微的愠色,木云推开身前这个人,可是由于恢复还不够,这样的反抗似乎显得力不从心。“你知道,我是男儿身的,不要被这形色迷惑住了!”
“我知道你是男儿,可是我也知道我在做什么!”冰冷的韩月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血ye也可以为了某个人而沸腾,“被形形色色迷惑的人不是我,是那些因为所谓的形形色色而连真爱也可以放弃,或者是把真爱当做幻觉的人。”这样的韩月,木云很是陌生,也微微地有些着迷。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从一个男子的拥抱和嘴唇间获得一种直触内心的温暖?难道是因为自己从小太过女人了?
总觉得那种四目相对,暧昧不明的氛围里,躁动的心和安静的空气之中会诞生出某种情愫,亦或是某种情谊。这一次,或许木云也不例外吧!原来,看上一个人不需要从头到脚考察,也许只是一吻,一个有温暖,又勾起无限回忆的吻。
屋外,打发去城里面报信的小厮回来,急急忙忙进了院子。看着坐在中庭喝茶的老管家,想是少爷交代的事情已然办妥,遂慢慢悠悠的上前给老管家回话。
“回老管家的话,您吩咐的事小的已经带到。”
“好,很好!”惬意的吮了一口清茶,眯着眼睛说道:“没有让老爷知道吧?”
“没有!”
“那就好,你下去歇着吧?”放下小茶壶,“诶,回来!少爷没吩咐你带什么话?”
奇怪了,少爷不是飞鸽传书了吗?小厮心里面想着,“糟了!难不成……”
“什么糟了?”老爷子赶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您难道没有收到少爷的飞鸽信?”小厮的心七鼓八鼓的通通作响。
“没有啊!”爬了一下小茶几,“哎呀糟了!”他所谓的糟了,恐怕大家都心知肚明。于是小厮赶紧把事情给老管家说了一遍,老管家一听那个着急啊!这少爷的吩咐还是得听啊!要是不这么做,按照老爷的性格,这姑娘是没得救了,真是可怜了一个如花美眷啊!于是,他赶紧转身去到木云的房间,这一转身不小心竟然把茶几上的紫砂壶碰掉了。
“老管家,您的宝贝壶摔碎了!”
“都什么时候了,再晚了有些人命都得碎了!”说完敲开木云的房门,叫王爷赶紧带了云儿姑娘出去躲起来,这别院是待不得了。
于是顾不得木云伤还未愈,顾不得自己肩上的伤,韩月抱起木云叫上赵四就赶紧离开了别院,走进不知名的郊野。
门口,老管家手里捧着捡起来的碎壶片,想着带回要做何处理。不过还好,索性就就着这个碎壶片在脖子边上浅浅的划伤一道,流点血也就掩饰过去了。谁叫自己一把老骨头,没法阻拦想走就走的年轻王爷呢?
于是后来苏尧派出的杀手到达别院时,见到老管家这番状况也大概猜的目标已经离去,于是快马加鞭继续追击。
绿陌红英,野草茫茫。韩月一行人,渐入茫茫之地。
“王爷,你没事吧?!”赵四看着被这木云的王爷,肩上时有时无的渗出些红色的痕迹。“看看你的肩都……”还不等赵四说完,就被韩月打断。
“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看来今天晚上是没办法回城了。”这般答非所问的回答,然后给了赵四一个眼色,于是赵四就安静的继续向前。可是,此时背上的木云却听在耳里,看在眼里,或许还暖在心里。
走过没多久,韩月停了下来,把木云轻轻放在地上站了一会,“你还是歇会吧!这么急的颠簸,我怕你受不了。”或许,更受不了的,是你吧!这样的话,木云也只在心里说说毕竟眼前这个人不是什么普通人,也不是他能够招惹的人,更不是他一个身负家仇的人应该惦念的人。
“赵四,你先一个人悄悄赶回城里,然后安排人好来接应我们。”韩月转头对着赵四说道。
“可是王爷,万一有危险……”
“有危险你在这里也没有用,只是多一个人送死而已。”语气毫不客气,要知道,平时他对赵四可不是这样。可是这一次,绝非简单的灾祸,一个彩月就这般厉害,想那苏尧这次派的人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你别在这里磨蹭了,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