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将军曾提到说贵国兵部尚书王书与号称南楚第一美女的揽月一直心系将军,公主也曾询问过将军是否有意将此二人收为妾室,只是,被将军否决了,将军说自遇到公主之后,他心中除了公主以外再容不得任何人,此生绝不纳妾。所以奴婢猜测可能是此二人一厢情愿吧,不过公主也是知书达理之人,若是他们真的非要做将军妾室不可,公主也可以做主让将军收了他们。将军对公主情深意重——!”
“够了!赵晨星可是当着朕的面说过非他不娶的,这样芳华公主也敢相信他对公主情深意重吗?”
“陛下多虑了!就比如是吃东西,一个人如果饿了,遇到个馒头也会觉得是世间美味自会无比珍惜,可是当一个馒头和一桌山珍海味同时摆在面前时,我想赵将军立刻就会明白自己以前拿个馒头当美味的行为是多么的可笑了。”
“哦?姑娘是说与你家公主相比,其他人都不值一提?”
“公主天之骄女,当世无人能及。”
“如果赵将军偏偏就喜欢吃馒头呢。”
“陛下,驸马他慧眼独具,已经选择放弃馒头了。”
不知道为什么,王书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身体却越来越轻,似乎要飞起来了一样!王书皱皱眉想,这——是怎么了?
“王尚书?”董沁‘小声’叫道。
“王书?王书!”殇帝一见之下大惊,竟然飞奔下来及时接住了昏倒的王书。
王书觉得自己在空中飘着,突然被一声‘王书’吓得掉了下来一样,摔得眼冒金星,骨头也断了。但是又觉得似乎被什么人接住了,其实没有摔坏哪里一样。就想挣开眼看看自己到底是摔下来没有,可是挣了半天竟然抬不起眼皮来。原来真是摔下来了?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莫不是把眼睛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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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线报回禀说那小皇帝下令让怀王住进皇宫了,怀王称病拖延也避不见客。”忻王之长子楚安道。
“那朝里现在炸开锅了吧?”
“呵呵,父王这会可猜错了!除了王尚书出来劝告之外,这事儿啊,竟是无人置喙!我让人打听了,大臣们大多是明哲保身的,都说陛下恩宠无双,谁知道哪天怀王他就想通了呢?到时候自己岂不是里外不是人,说:既然是皇上和王爷的私事就让他们私下解决,而且董沁还劝告自己的学生不要把这事儿拿出来议论。”
“哦?呵呵,赵晨星跟方文山在东齐,王书孤掌难鸣,那怀王现在岂不是坐困愁城?他终于也有了今天啊!哼,我早就劝过他帝王无情,他偏不信!如何,长大了翅膀硬了,掌握了军政人心之后又惦记上他自己恩师了。本王倒要看看他怎么过这一关,让他俩先闹,咱们就等着收渔翁之利吧!”
“父王,怀王现在正处难境,咱们何不乘机拉拢?怀王府虽然不及往日的风光但是破船也有三斤钉呢!而且咱们如今帮了他,日后父王登基,他自当报效朝廷!”
“怀王可不是好降服的!孩子啊——”
“父王,你觉得怀王能就此坐以待毙?他要真死了,赵晨曦和方文山肯定是要借东齐的兵力复仇的!到时候南楚就是东齐的领地了。怀王他是明白人,定不会让南楚亡在东齐手上,所以他不会拿死来解决问题。他不能死也就只能跟那小皇帝死扛到底。若是这时候咱们愿意跟他联手——何愁大事不成啊!”
“若能与怀王联手,确实比与东齐联手更加保险也更容易得人心!只是,这事儿似乎有些突然啊。让为父再想想吧。”
“那我让他们再探探消息去?”
“去吧!”忻王看着出去的儿子的背影,想着,或者怀王真的可以拉拢?不知道如果把明帝的死全推到他儿子身上能不能瞒过那赵光远。当年自己与留王骗着小太子合谋害死了皇兄,想要谋夺皇位!自己原本是想等他们两败俱伤……可是谁想皇兄死后,怀王小小年纪竟然雷厉风行的扶持太子继位,半年时间就压住了留王的叛乱,处死了留王。当时的自己远不是怀王府的对手,如今怀王府的确不及先前,可是以他对先帝的忠心,哪有那么容易拉拢的!除非说出当年太子谋害先皇的事情来!可是自己当时也是冷眼旁观或者说根本就是助纣为虐乐见其成的,他就算因此而记恨皇帝,怕是也不会答应为自己效力了吧。能不能瞒得过呢?哪怕是只瞒住一时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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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书醒来见到坐在一边的太医,问:“章御医,我这是怎么了?”
“思虑过度外加受了点儿刺激!”唉,这些年轻人啊,就不能淡定些。
“刺激?”王书皱眉,忽的想起了大殿上的事——晨星他要做驸马了!
“唉,人还没回来呢,现在下定论不是早了些吗?”章御医劝道。
“可是,他们要成亲两年以后才回来呢!”那时孩子都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