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晴艰难的点头,小太监会了意,一咬牙。“你忍着些。”说着把男人的双脚张地更大,盯着冒着血水的后xue查看。
男人又不像女人一样有产道,娃娃出不来。小太监急的满头大汗,“你用力,把娃娃往下挤。”双手动弹不得无法借力,人本就虚弱又疼了几个时辰哪还有什么多少力气。
生产是九死一生的大事,女人固然如此又何况是个男人。娃娃卡着出不来,男人也没有了丝毫力气。小太监心里急呀,小时候就听别人说,娃娃生不出来,是要一尸两命的。
“这可如何是好?”可怜他这个小太监遇到了这么个怪事,宫里的男宠也见过不少,就没见过能生娃娃的男宠。“要不我把手伸进去把娃娃拉出来。”
许晴听到这话吓了一跳,可又没有其他法子,点头认可。小太监撩起袖子,右手握拳往男人双腿间伸去。法子是他想出来的,可一到入口他又犯了难。
一大一小,能进的去吗?微微迟疑了一会咬牙闭眼一鼓作气往里捅。“嗞嘎~”的一声小太监慌忙转过头去对上一双鬼魅的紫眼。
“你。”此刻两人的姿势暧昧到了极点,想不让人误会也难,他居然能下贱到连太监都不放过。“该死。”凤涟漪怒气冲冲地走上前去。
“皇。。。。。。”可怜小太监皇上这两字还说完,只觉得肩膀一阵剧痛,高高飞起重重地摔落在地就晕死了过去。
“啪~”把那个碍眼的小太监扔开对着许晴就是一巴掌,足够把一个虚弱的人活生生的打晕过去。他还没有泄气,抓着他的头发再次举起手就要打。
“给我住手。”鬼医紧紧地抓住了凤涟漪的手腕,看了眼床上的景色,脸色也不大好看。“我就知道。”他那个笨蛋徒弟果真做了。
“放开。”风涟漪气红了眼,压根就没注意到那个高高隆起的肚子和一床血水。
“我徒儿生死是小,要是憋死了小皇子,我可赔不起。”鬼医松了手指着他徒儿的肚子说道。
“这是?”如足月妇人一般大小肚子,出现在男人的身上很是骇人。
“我这个笨徒弟偷了我门的禁药,竟不要命的想为你颠鸾倒凤生儿育女,你说是不是很可笑。”鬼医哈哈地大笑。
“他是你徒弟,你还不快救他。”当初沈飞然说自己怀了他的骨rou之时,只把他当做是笑话,何曾想到他真地有了他的子嗣。
“怎么心疼了?”鬼医嗤笑着问他。
“你。”明摆着是想羞辱他,不顾他这个堂堂一国之君的脸面。
“这种笨徒弟不要也罢。”说着转声走到了趴在地上的小太监身边,把小太监拉了起来,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瓶在他鼻子下晃了晃。
“唔。”刺鼻的问道让小太监慢慢张了眼。
“我看这小太监不错,看起来比我那徒弟聪明多了。”这话的意思好像是在说他不要沈飞然这个徒弟了,要把那个小太监收在门下。
“你想要朕就把这个小太监送给你又何妨。”沈飞然的脸肿地老高,嘴里发出不明意义地呻yin声。“手脚都废了死了倒干净。”
“你说什么?”你原本只是想戳戳这个年轻皇帝的锐气,哪会想到凤涟漪会出说这么触目惊心地言语。忙上前检查,手经脚经净断,四肢萎缩地只剩下骨头和一层皮。
“你好狠的心啊!”他从小把沈飞然养大,说是师徒感情更胜父子,看到他现在落得这样的凄惨地下场,心疼不已,怒视着泰然自落地凤涟漪。
“他破了我的功,我毁了他的手脚有何不可。”他练得是清心寡欲地功夫最忌讳的就是房事,一破身便损了他一半的内力,当初就是一气之下挑断了他的手经脚经,丢在冷宫不闻不问。
“这个仇我记下了。”小太监躲在一边看着那个黑衣男子从袖子里摸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把床上男子衣衫一挑露出圆滚滚的大肚子。
轻轻一划血水如泉水般涌出,黑衣男子没有丝毫慌张,果断的将右手伸进腹腔摸索了一番拉出血血淋淋的一团。
依稀可以看到小手小脚,脐带未断,那就是床上那个男人的娃娃。用刀割断脐带喷出了点血把娃娃放在床上,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把那些白色的粉末统统倒在伤口上。
“那个。”黑衣人对小太监说道,“你去拿盆热水来,还有针线。”
“是。”小太监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凤涟漪看着床上沾满血的一团,姑且说是他的孩子。他一动也不动缩成一团,“他死了吗?”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触动。
“还没。”鬼门圣药有保胎之效,小娃子还有心跳,微弱了点但还是活着的。“反正你也不想要,就把他也一道送给我好了。”
也是,他本来就不想要什么子嗣,这还是他憎恨的那个男人所生,他甚至不能确认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骨rou。
见凤涟漪不说话,鬼医对着昏迷不醒地徒弟教训道:“我说,你怎么就爱上了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师傅千叮万嘱下山不要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