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叔!小皇叔!”裴闽听说了莫言清醒过来的消息,非常开心地跑过来准备去慰问他。但是刚到莫言寝宫的院子里就被一群宫人给拦住了。
“小殿下,陛下有旨:外人不得擅入。”一个太监陪着笑小心地说。
“问什么!小皇叔不是醒了吗?让开!我要去见小皇叔!。”裴闽没有听出太监话里的深意,只顾往里闯。
“小殿下恕罪!这却实是陛下的旨意,陛下与闲王千岁想是有要事相商。小殿下如若要想见闲王殿下,还是请晚些时候再来吧。”太监慌忙示意众人拦住裴闽。
“你们……”裴闽虽然是小孩子,但是,以往的宫廷生活经验让他不觉起了疑心,他眼珠一转,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那好吧!我也不想去了!”
他说完翻身走了,转过一座假山得无人处,他便爬了上去。躲在假山洞里很有耐心地在洞口的芭蕉树下盯着莫言住的那座院子。唉!没有心腹的小孩子真不容易,改天应该向父皇要几个同龄的小太监才好。
他挪了挪蹲的有些发麻的腿,都一个时辰了,怎么父皇还没出来?正当他准备放弃时,突然看到院中宫人排列整齐,似在迎接。然后就看到裴宗Jing神焕发的走了出来,前呼后拥的返回紫阳殿去了。
“父皇这神情……好眼熟……”裴闽一愣:这神情他太熟悉了,以前经常见到父皇在母妃宫中是这副样子……莫非……
裴闽摇摇头,不愿再想,开什么玩笑!小皇叔又不是父皇的娈童,一定是自己想太多了!
他赶紧从山洞里爬出来,跑进院中。这回,没人再出来阻止他了。宫女们正忙着打扫院子,看到他进来,也只是行了拜见皇子的礼,依旧各忙各的。
“小皇叔?”裴闽跑进莫言的寝室,只见莫言虚弱的躺在床上,屋子里还弥漫着淡淡的草药味。
“闽儿?”莫言听到他的声音,便坐起来,“闽儿你是来看我的吗?”
“小皇叔……”裴闽走近床前,“前天是闽儿不好,把皇叔你困在阁楼上害你病倒了,闽儿特来向皇叔赔罪。”说完他跪倒在莫言床前。
“傻孩子说哪里话,与你无关啊,是我自己身体弱。”莫言急忙扶起他。裴闽站起身来,却一眼瞅见床单上的血迹,再看莫言确实一副疲惫羸弱之象,不由得心头一紧,低声问:“小皇叔受伤了?”
“没有啊。”莫言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但是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不由得红了脸。但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告诉一个孩子。于是他只好编了个理由:“刚才我不小心割破了手。”
“是么。”裴闽瞄了一眼他毫发无损的十指,什么也不想再说了。只是退后一步躬身拜别道:“既然皇叔平安无事,小侄就放心了。皇叔好生静养吧,小侄告辞。”
“闽儿?”莫言不明白这孩子怎么突然用这么陌生的口吻说话,他从不在自己面前称小侄的啊?
“对了。”裴闽走到门口,突然又停住了脚步,“请不要对我父皇抱以太大的希望。”
“闽儿你在说什么啊?”莫言欲要再问,但是裴闽已经头也不回的飞跑了出去。
到了晚上掌灯十分,裴宗果然又来了。依旧带着他那招牌式的温暖笑意,但是现在在莫言看来,温暖没有了,更多的是一丝邪恶。只见他一见面便毫无顾忌的来了个有力的拥抱,紧紧勒的莫言几乎喘不过气来,只好说:“哥哥,你注意一下影响啊!”
“言儿是在怕羞吗?”裴宗瞄了一眼身旁的众宫女们,于是便挥了挥手。宫女们极有眼色的全都退了出去。
“哥哥,您的情义在我的心底缠绵,已经深深地刻在我的肺腑了。但是,我们的感情,又何必一定要在做*爱的方式上表现呢?”莫言推开他,对白天的事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的坦然,不得不承认,那种感觉虽然如李贞说的,刺激有趣,和与女人在一起完全不同,但是,某些地方的疼处和心理上的压力也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你不是也很享受吗?”裴宗饶有兴趣地抬起他的下巴,“慢慢就会习惯了。既然有了第一次,就不要在乎后面的了。来,亲朕一口。”
“啊?”莫言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要求,惊讶地张了张嘴,但是看着裴宗那邪恶的笑意,他始终没有勇气真的去主动。
“言儿,都是男人,你怎么还怕羞啊。朕来教你吧。”裴宗索性俯身吻了上去,同时把他压倒在床上,又是一番省略……(原谅作者不厚道吧,河蟹社会讨生活不容易啊!)
于是连续几天都是如此。古人说的好:食色性也。那性情所极之好处,往往使人忽略了性别,只为得一个欲字,从古自今不知沉陷了多少人!这莫言是初尝风月,那裴宗却是个风花雪夜的老手,这世上有些事,不怕没经验,就怕有经验的带坏那没经验的,这莫言尝试几番过后,竟真的沉陷了,忘了自己是男是女。只想到既然都这样了,那就先顺其自然吧。
但是,很多东西到手后过了那一时的新鲜,也就同样失了热情。那裴宗数十天后突然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