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耀忍痛为冉越泽引路,冉越泽歇下之后他也并未离开,一人坐在营帐之中拿了一本杂志翻阅。
这厢人都离开,那边木齐立刻着手下一步的行动,在往外传递的信件之中留下署名,让心腹之人偷偷摸摸的出了营地。
林舍跟着先帝那么多年岂能是省油的灯?刚有人偷偷摸摸的出了营地,便有人告知了他。林舍亲自带人跟随,只见那人将密信放置一处之后又赶忙离开。
只不过林舍能让他就此离开?自是不能的。这人刚走几步便被人抓住,这心腹也是个忠心的,在被抓之后直接咬碎口中剧毒自尽。
林舍亲自将密信取出,将信中内容观看一遍之后怒喝一声:“这吃里扒外的东西。”
他带人回了营地,也未经过通传便闯入帅帐之中:“来人,将这叛徒擒下。”
冷耀还未弄清楚事情始末便被林舍带来的兵士擒住,他惊怒道:“林大人,你这是何意?”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林舍怒斥道:“你之所作所为我定要禀告圣上。”
冷耀始终都想不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这人这般生气:“柳某不明白林大人的意思。”
“不得不说冷将军装蒜的本事着实不小。”林舍冷笑道:“你也莫要狡辩,我以拿得证据,自不能再让你蒙蔽圣听。”
冷耀被这人说的有些懵了,他怎地都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这人这般言语?
“吵什么吵?”这般大的争吵之声冉越泽能不醒?这自是不能的。他坐起身来口气不慎好的开口:“何事非得在此争吵?”
“参见陛下。”林舍手中拿着密信跪拜在地,他将手中书信双手捧起:“陛下,此乃臣所截获密报。”
冉越泽将林舍手中密信接过,匆匆扫了一眼信中内容,随着视线越来越下,他的脸上也染上怒意,待将手中书信看完,他已是脸色铁青。
“我的好将军。”冉越泽起身走到冷耀跟前,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你做出这等事来,可对得起朕对你的信任?”
“陛下,臣不知陛下所言何事。”冷耀被冉越泽打偏了脸,他赶忙解释道:“不知柳离做了何事让陛下这般发怒?”
“柳离?”冉越泽冷笑道:“你不是我的柳离,你是泷国冷耀。”
冷耀听到此言不由一愣,显然没想到冉越泽居然说出这般话来。
“松开他,让他自己看看。”冉越泽看证据确凿之下他居然还妄图瞒混过去,便让人将之松开,手中密信甩到他的面前。
冷耀赶忙接住密信,在看到信中内容之时满脸震惊之色。这信中言此次两军交战,冉国险胜乃是自己策划所为,要的就是蒙蔽众人,好让泷国杀他一个措手不及。甚至还说出了下一步计划,这正是这个昨个才跟众位将军商议的结果。
他自己自是没有写出这等书信,当日里帐中也仅有几位将军罢了,看来定然是有人在与泷国传递消息。但……但这信中字体又却是自己没错。
“你还有何所言?”冉越泽失望的看着冷耀:“我信任你委以重任,你便是这般回报与我?你可知就因你这等计划,让我损失多少冉国将士?”
“陛下,臣冤枉。”冷耀撩起衣摆跪地:“这,这并非臣……”
“你还有何颜面自称为臣?”冉越泽怒斥道:“如今大敌当前,朕暂不治你罪,等回皇城,朕自是要杀你告罪冤死的将士们。”
“陛下。”冷耀心思通透,他怎会不知自己这是被人陷害?只不过如今的冉越泽却是听不得其他的话,无奈之下只得开口:“想必此时陛下听不得吾之言,仅有一句想告,谨慎谨慎,莫要落入他人圈套。”
“朕最大的错误,便是落入你之圈套。”冉越泽缓缓闭上眼睛,对林舍挥挥手:“待下去罢。将人软禁起来,莫要让旁人伤了他。”
“陛下。”显然林舍对此举动并不赞同,但也知冉越泽此时心中难受,于是怒视冷耀命人将之带下去,软禁在不远处的帐中。
冷耀被人推入帐中,在帐中环视一番,最后坐在唯一的矮榻上叹气。不得不说,他还是太嫩了。跟聂晟睿玩心眼,他能把自己玩死。
明明看过那么多电视剧,怎就想不到这种栽赃陷害的戏码?不对,他曾经想过来着,却总觉得聂晟睿会跟自己明刀明枪的拼杀。所以,自己果真还是太嫩了。
这边动作这般大,木齐自是也知晓一二,他眯起眼睛看着不远处软禁冷耀的帐子,冉帝这几日定然是会再次出征,到时候再将并肩王救下便是。
那日聂晟睿担忧冷耀伤势,冒险入了冉国营地,最后在他帐中有言,冷耀乃是与他行同跪之礼之人,他是他的皇后,亦是泷国与他并肩之王。
木齐能在冉国这么多年未曾被人发现,这心思自是灵转,在聂晟睿说罢之后他便很顺口的改成了并肩王。
这厢冉越泽与林舍商议攻打之事,那边木齐也未闲着,告知自己心腹混入看守冷耀的兵士之中保护,只待后面将人救出才是。
这边冉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