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白无尘挑眉,道,“两年前我们成亲的那晚你可还记得你叫了多少声好相公,嗯?”
安清月哼了哼,那也是他给逼的,不过想到那晚自己辗转在他身下承欢,竟缠着他做了一整晚,不由得红了耳根子。
白无尘显然也是想到了,看着安清月害羞的表情眼神一暗,将孩子放到摇床内,伸手一扯,将他带进怀中。这个人无论跟他做过多少次,
总是会如初次承欢一般羞涩,而床笫之间却总是任他予取予求,无论他提的要求多过分,最后他总会答应。他想,再没有人能如此待他,也再
没有人的身体能与他这般契合,简直生来便是要与他合为一体一般。个中滋味,怎一销魂了得。
缠绵的吻渐渐变得激烈起来,唾ye在口中翻搅不断发出“啧啧”的水声,说不出的暧昧。白无尘吻着这具清瘦的身体,一路向下,只把每一
寸肌肤都吻遍,身后那地方更是特别照顾。安清月这时哪还顾得了孩子,羞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狠狠地咬住白无尘胸前的ru首,又觉得咬得狠了,不安地舔了舔。
白无尘吸了一口气,张口含住身下之人那急需安慰的青芽,慢慢吞吐。小家伙在他中口涨了几分,安清月愉悦地呻yin,忍不住按着白无尘的
头挺了挺腰,让那东西进得更深。白无尘会意,加快了动作,直到小家伙吐出诱人的白浊。
安清月有一瞬间的失神,而后口中便被塞满了腥浓的ye体,白无尘舔了舔嘴唇,看着他道:“尝尝看,你自己的味道,还不错。”安清月只
觉得那动作该死的魅惑,恶狠狠地扑上去吻上他。
白无尘自然照单全收,手指悄悄伸向那诱人的小xue。许是太久没用的缘故,那地方竟该死的紧致,只一根手指安清月便受不了的收缩。白无
尘顿了顿,却没有停下来,坚定地开拓着,直到伸到第二根手指,安清月开口了:“进来吧。”
白无尘犹豫了,这样进去大抵是要受伤的,安清月却扶着他的物件坐了下去。
“啊。。。”痛!越痛越好!越痛他越快活!安清月白了一张脸,缓缓地动了起来。
白无尘初时还心疼他,这会儿感觉到他的不安,便不再客气,凶狠地挺动起来,让他真真切切地感受着他。
“真想把你这东西绞死在里面,”安清月收缩着xue口,咬着他的肩膀,恶声恶气道,“看你还走不走!看你还敢不敢扔下我!”
白无尘知道他心里有怨,只是他咬得这么紧,还真会把他给弄死的,无奈地拍了拍安清月的tun部,道:“轻点,相公要是断了根,看你下半辈
子的性福怎么办。”
安清月碎了他一口,当真松了下来。白无尘舒了口气,忽然用力一撞,狠狠地撞在那点上,安清月尖叫一声,白了他一眼。
白无尘只觉得下腹一热,用力挺了挺腰,正想大力动作,却被一阵响亮的婴啼声惊到,转头见安诺趴在摇床上,眼泪汪汪地瞅着他,皱了皱眉
没有说话,只沉默地加快了动作。
安清月见孩子哭了,心里着急,一把推开他,将孩子抱起,小心的哄着,也不理会白无尘难看的脸色。
白无尘沉着脸,却不好发作,好不容易等安清月把孩子哄睡,已将近子时。看着自己已经软去的胯下,他愤愤道:“以后千万不能让他跟我们
睡,太磨人了。”
安清月笑了,这人在面对他的时候偶尔也会像个孩子,摇了摇头道:“这还不算什么,你没见过更头痛的时候,这孩子白天睡的香,晚上却是
如何也不肯睡,有时候到了丑时还在闹腾。”
白无尘皱了皱眉,这样闹腾要是天天照顾他,清月怎么能好好休息。
“我喜欢照顾他,看着他就像看着你一样。”安清月亲了亲孩子的脸颊,微微一笑,道,“你放心,要真被他闹腾得受不了,我会让晔离送回
去的。”
白无尘张了张嘴,见他温柔地看着孩子,默了默也不由得柔和了眼眸,心中暗叹一口气只得作罢。
安清月眼眸一转,突然伸手抚上他的下身,直到那物件在他手中重新挺立才停手,眯了眯眼道:“为什么穿着衣服?嗯?就连刚刚那会儿也是,
只露了胸膛。”说完,就去扯他的衣服。
白无尘双手紧了紧,最终叹了口气,任他扯掉他的衣衫,露出Jing壮的背来,他就知道瞒不过他。
“清月,都过去了。”他笑着道。
安清月颤抖着双手抚上他的背,那里有好几道伤疤,又深又长,看这情况还是用药消抹过的,可以想象当时这伤定是深可见骨,痛苦万分。
“疼吗?”安清月细细地吻着那疤,心疼道。
白无尘执起他的手,笑了笑道:“不疼,你在这里哪里还会疼。”其实当时是真的疼,从小到大,有叔父和师父护着,他从来没有受过这么
重的伤,若不是心心念念着回来见他,也不知道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