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不是清闲日子过的太久了,竟然摇身一变成了烟花楼的头牌,你这头牌可怎么伺候男人?”白无尘嗤笑一声。
凤凌渊白他一眼,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被追得太紧,无处藏身,谁愿意呆在那种地方,天天听人家叫床yIn笑,又无处泻火,
早晚有一天非不举了不可!”
安清月无语地看着他俩,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这两人在某些方面还真是口无遮拦,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白无尘瞄了瞄他的下身,好整以暇道:“那么多客人,就没一个看上的?你手里的药可不会没有用过吧?”
“都是些脑满肠肥的蠢才,谁对他们有兴趣?!”凤凌渊嗤了一声,“再说我又不喜欢男人!”
白无尘眯了眯眼,这可说不定,男人女人其实都无所谓,喜欢了便是喜欢了,就只认定这么一个人,他以前可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对男人的身
体有兴趣。
凤凌渊自然知道他想的什么,却有些不以为然,反正至少到目前为止他只喜欢柔嫩的女子,或者那天找个男人试一下也不错,他考虑着,忽
然问白无尘道:“那个。。。你们欢好的时候谁上谁下,一般在下面的比较辛苦吧!”
“噗。。。”安清月嘴里正含着一口茶,还没等咽下去便听到此话,于是凤凌渊的衣服遭了秧。
他赶紧起身,拿了帕子帮他擦了擦,歉然道:“抱歉,一时没忍住。”只是那神情怎么也不像有诚心道歉的意思。
凤凌渊摆了摆手,不在意道:“无妨,我去换身衣服,跟你们一道走吧,这鬼地方爷可不呆了!”说完,便进了内室。
安清月看了看白无尘,笑了笑道:“你这朋友倒真是。。。有趣得紧。”
白无尘点头,道:“我认识他的时候才十岁,他才九岁,被一群人围着欺负得很惨,我看不过去就帮了他,然后就这么认识了。”
想想小时候那个说个谎都会脸红的小包子,再看看如今这个阅女无数的风流子,当真是世事无常。
正说着话,凤凌渊从里间走了出来,道:“你们住哪儿,我以后可就跟你们混了啊。”
安清月看着他,凤凌渊卸了妆,恢复了男儿身,一身红衣,美艳中却透着一股英气,眉间朱砂也抹去了,柔和的五官多了几分立体感,此等
相貌别说女人,恐怕男人见了都要多看上几眼。
“回安府吧,反正我那小院也空得很,里头也天天有人打扫,你随便选一间住着吧。”安清月道。
“好咧,那我就多谢清月了。”凤凌渊笑着道。
三人回了府,安清月与白无尘回了房,凤凌渊进了他们隔壁的房间,熄了灯准备就寝时想着今日总算能安安稳稳地睡一个好觉了。
谁知隔了一会儿,隔壁房间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偶尔的低语声,之后是床板震动的声音,夹杂着几声呻yin和喘息。
这还不算什么,还有更可怕的在后面。
“清月。。。快进来。。。我忍不住了。。。”
“唔。。。无尘。。。你里面好舒服。。。夹得我好紧。。。”
“嗯。。。快。。。要出来了。。。”
凤凌渊此刻只恨自己耳朵怎么就这么好,更让他惊愕地是白无尘竟然是下面的那个,而且还叫得这么媚人,难不成是下面那个比较舒服?
想了想,他还是换了房间,照这个情况下去,能睡得着才怪。出了门,找了间离得最远的屋子,一头倒在床上,这回总算清净了。
“走了?”安清月问。
白无尘哼了哼,没有回答,而是狠狠捏了捏他腰身,道:“这下,可满意了?”
安清月呻yin一声,点头道:“非常满意。”
白无尘笑了,将他拉起让他趴在床上,从身后进入,道:“那今夜可要好好伺候相公我。”
安清月扭了扭身子,抬了抬tun,无声地回答。
白无尘眼神一暗,往前一挺,听到安清月一声媚人的呻yin,大力挺动起来。
又是一夜春宵帐暖,红浪翻滚,好个销魂呐!
****************************
凤凌渊这几日倒是过得悠然自在,好吃好喝好睡,偶尔逗逗安清月家的小包子,闲了找白无尘下下棋过过招,喝个小酒,简直舒服到了极点。
这天午后,三人正在院子里喝茶聊天,安诺小包子坐在安清月腿上东张西望,一刻也不消停,凤凌渊看着实在有趣得紧,忍不住轻轻地捏了
捏他的小脸道:“来,诺诺,叫叔叔,叔叔给你糖吃。”
小包子咯咯笑了,伸手揪住凤凌渊的头发不撒手,扯了又扯,力气大得很。
凤凌渊头皮都痛了,赶紧把头伸过去把头发从他手心里拽出来,瞪了瞪眼道:“这小子力气可真大,牙也历,上回都把我手指咬出血了。”
安清月笑了笑,把孩子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