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凤凌渊出了安府以后,正想找个容易藏身的地方,却听到身后突然响起一阵清朗的笑意,然后道:“去哪啊,可否带在下同行?”
凤凌渊一听那声音,身子僵了僵,梗着脖子转过头,便见那人立在身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立马向前飞奔起来。
那人就知道会这样,这人大概一听到他的名字就想逃跑,即使见了面还要跑,这次可不能再放过他了!之前他可是为了他做了好几天的嫖客,
只是钱花了却没会到佳人,这回怎么着也该补回来不是?
两人一前一后直奔出了城,直到一片树林才停下来。
凤凌渊心里只想骂娘,不就拿了你一块破玉佩嘛!老子还你就是!虽然他飞天夜盗偷出来的东西从来没有还回去的道理,但现在这个人简直
就像苍蝇一样一直追着他,实在太可恨!
想罢他停下了身子,从怀中摸出一块血红色的玉佩抛给身后的叶熙,道:“玉佩还你,再追老子小心老子赖上你!”
叶熙别有深意地笑了笑,缓步走到他身前,将玉佩挂在他胸前,道:“既然已经拿走了,自然没有还给我的道理。”
凤凌渊惊愕地看着他,然后一阵低咒,“你既然不要这玉佩,还成天追着老子干嘛,你很闲吗叶大侠?!”
“玉佩归你,不过。。。”叶熙欺身靠近他,凑到他耳边道,“你的人归我。”
“我说你神经病吧!”凤凌渊瞪着他,道:“这玉佩跟老子有什么关系,再说老子就值这个?!”
“这块血玉乃是我叶家的传家之宝,本来是要传给我媳妇儿的,既然你拿走了,那自然你便是我媳妇儿了。”叶熙摊了摊手,无辜道。
凤凌渊瞪着一双眼,无语地看着他,“那照你这么说,不管是谁拿了这玉佩,无论那个人是男是女,哪怕他是个瘸子瞎子,甚至就是个瘫子
你也要他做你媳妇儿?!”
叶熙故作无奈地点了点头,“这是亡母遗命,作为儿子,在下又岂可不从,就算那人是个十恶不赦的恶魔,我也定然是要娶他的。”
凤凌渊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右手,一副要把它剁下来的样子,凶狠道:“我叫你手贱!叫你手贱!看你以后还敢乱偷东西?!”对于叶熙,凤
凌渊虽然并不怎么相信他,但作为一个儿子谁也不会拿自己已逝的母亲开玩笑,故而他并没有怀疑叶熙的话。不过,他却是错估了叶熙此人的狡
猾程度,虽然叶母确实说过此话,但后头还加了一句,那便是要他真心喜欢。
叶熙勾了勾嘴角,故作为难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其实我也不想强人所难。不然这样,往后的一年我都跟着你,一来是为了保护你,二来
也是为了彼此了解,若是一年后,你还是坚持把这块血玉还我,我便不再纠缠,至此放你逍遥,宁可一人度此一生,你看如何?”
凤凌渊想了想,点了点头。事情是因他而起的,既然人家已经退了一步,他也不能太过分不是,再说一年而已,很快就过了。
叶熙见此欢快地笑了,立马变身谦谦君子模样,道:“那往后就请凤兄多多指教才是!”
凤凌渊哼了哼,本想回去安府找安清月他们,可是他这样子回去不被他们笑才怪,皱眉想了想却没有想到什么地方可以去,正犯愁着,就听
叶熙道:“我出来武当山也有段时日了,正想回去见见师父他老人家,免得他惦念,你若是无事,可否陪我回去一趟?”
凤凌渊面上漫不经心地点头,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听说武当有很多宝贝,这回可得偷个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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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月如钩。
“怎么还没睡?”安清月如厕回来隐约见院中立着一人,单薄的白衣在这夜色中显得格外清冷,不由开口道。这半个月来因着白罗的关系他
们也不敢造次,夜里分房睡不说,连白日里下棋喝茶也是规规矩矩地守着君子之礼,不敢越雷池半步,一副知交好友的模样。对此,白无尘虽
然不满,却也只能心里郁闷,毕竟那是他的亲叔叔。不过,这几日以自家叔父和爱人的相处情况来说,还是不错的,他想找个时间是该和叔父
坦白一切了。
“等你。”白无尘走到他身前,伸手扯过他搂进怀里,道,“清月,我想你。”
安清月犹豫片刻还是伸手抚上他的背,道:“我也想你。。。唔。。。”他本想说这段时间还是小心为上,免得他叔父起疑,没想到白无尘竟就这么
吻上了他。只是一触上他的唇,那熟悉的味道和温度就足以融化他,只知道沉醉在这激烈的吻中,什么也不能想。
“清月,我要你!”白无尘吻着他,一手扯开他的衣服,一手搂着他的腰一路滑下。
胸前透出的凉意立刻让他的肌肤颤了颤,安清月仰着头抓住他的手道:“无尘。。。不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