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
(——徒有一张脸就敢占据这个位置,同义词就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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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两人都恃才傲物、针锋相对时,争执总会不可避免;有第三方在场时,作用要么是化干戈为玉帛,要么是“打起来打起来”的积极搞事啦啦队,然后将争执上升为暴力冲突。不过在两位当事人都是沉着冷静、严肃镇定(重读)的领导者的情况下,打起来的可能性似乎也不是很大。
——才怪啊!
就像养猫一样,家里有一只领地意识强烈的猫,如果再带回去一只猫,那非要打个你死我活不可。
不过这两家伙比猫杀伤力大多了。五分钟前,里德尔一个“手抖”用咒语把格林德沃坐的沙发化成了一团灰烬,随即格林德沃“不小心”把他的烟头按在了书架上里德尔的收藏书籍上,然后茶几轰隆塌了,碎片四溅像是小型爆炸现场,而我一脸麻木缩在墙角扶手椅上,手里端着刚刚抢救下来的唯一一杯幸存红茶。
这两个人在黑魔法的高端领域时有观念冲突,互相不能说服时就会上升为实际咒语交流,好在两人都有分寸,既没有弄坏建筑也没有造成伤亡,我也就当做看不见(并不是因为他们中不管是哪个我都打不过!)。
反正他们友好交流后,(看在我的面子上)总会把房间里复原的。我这么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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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没过几天,食死徒里关于那晚魔法部那个少女的传闻已经闹得沸沸扬扬,衍生出无数个越来越狗血的版本;那些试图用联姻获得利益的家族也开始不安分起来,话里话外总是把自家漂亮年轻的纯血女孩挂在嘴边,似乎只要黑暗勋爵略有意向就会立马把人送到他床上。
我把这事儿当笑话讲给格林德沃听,他十分愤怒叫我滚远点,别在他一个单身孤寡老人前炫耀。我反驳说我并不是炫耀,格林德沃盯我半晌,一脸嫌弃转开目光,似乎是用德语爆了一句粗口,接着又回头对我骂,“下次别让那小子把印子留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好吗?碍眼的很!”
我莫名其妙十几秒钟,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去看旁边镜子,随即也用蛇语爆了一句粗口——里德尔这王八蛋,昨天晚上趁我没注意在我颈侧留了个吻痕,我自己是看不到,可是别人一眼看去不注意都难。
旁边格林德沃还在继续嘲讽,“多大的人了,还幼稚的跟小狗一样,咬个牙印做标记啊?生怕他的手下看不出来他终于开窍了啊?他怎么不干脆把你装兜里随身带着?”
我刚想开口,里德尔恰好回来,从门廊拐进我们闲坐的露台。他应该是听到了格林德沃的嘲讽,因此冷冷看格林德沃一眼,再看向我时眼里冰封化作万千温柔,“……霓,我很快就会把你的身份宣告众人,让食死徒都知道他们的女主人是谁。没有人能阻碍我们,我永远都是你坚实的后盾,好吗?”
我被他这个诡异的态度弄得毛骨悚然,然而一看旁边格林德沃像是吃了一盒芥末多味豆的脸,我就瞬间跟上了里德尔的思路。
“亲爱的,你对我真好。”我甜蜜蜜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我发誓。”
“Cao!我靠!”格林德沃惨叫,“要不要脸?恶不恶心?!你们两个狗男女能滚远点吗?我tm做错了什么要听这种白痴对话?!”
里德尔瞬间恢复面无表情,冷哼一声示意我跟他出去。我朝外走了老远,还听见格林德沃愤怒的声音。
我们在花园里散着步,我一想起刚刚的事情就想笑,里德尔本来还板着脸,最后也没忍住笑出声。
“你同意我那么做吗?”他突然问。
“什么,什么?”我还是笑个不停,“你叫我‘霓’的那部分吗?我应该把这段记忆保存起来,简直是……”
“别笑了!”里德尔有点恼羞成怒,“那是在演戏,你不是也配合的挺好吗?别笑了!再笑我就要——”
他突然俯**吻住了我。
我们在浓绿低垂的树荫下交换了一个长吻。再分开时彼此都有点气喘,我脸红着不敢看他眼睛。周围似乎是起风了,头顶有纷纷扬扬的白色花瓣飘落下来,穿过树叶间的光斑时明亮炫目,随即落进青草间融化不见。
“我会宣告天下,”他的低语也如此缱绻,温凉手指擦过我的脸颊,“你将光明正大站在我的身边,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蓝楼的女主人、是我的伴侣;我们拥有独一无二的默契,我们也将站在最高处……”
我吻他的手指,以我此生最严肃庄重的神情起誓。
【——那么,我将永远陪伴你,生生世世,灵魂不灭,轮回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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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把我介绍给大家这件事没什么难度,毕竟不可能会有食死徒敢光明正大跳出来说“这女人不配”或者“Voldemort做错了”这种等同于遗言的意见。
至于暗处使坏,谁倒霉还不一定呢。
当天晚上蓝楼召开了盛大的舞会,璀璨华灯点亮了夜空,乐曲回响在殿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