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燕皇宫,南宫婷经历了一生最大的噩梦。
她被关在太子寝宫一个多月,见不到一个熟悉的人,她每日安抚着肚子里越来越活泼的孩子,其实心里已经七上八下到一根稻草就能压垮她这个骆驼。
就在一个雨夜,楚宓闯了进来,不由分说把她压在了床上,残忍的强暴了她。
那一天的雨特别的大,噼里啪啦的雨滴落在窗棱上,淹没了南宫婷的挣扎和尖叫。
她已经怀了六个月的孩子了,身子笨重的不行。她用簪子抵在脖子上,威胁楚宓要自杀,“若我死了,就算东梁不会为我做什么,也可以以此为借口攻打北燕,北燕刚经历内乱,根本没本事对付东梁,你考虑清楚。”
楚宓冷笑:“你以为我会怕你?”
他如一只猎豹扑向猎物,抢走了南宫婷的簪子,撕扯着她的衣物。
“你还真是个尤物,我虽然看不上我那个病弱兄长,但是你长得真的不错,不如跟了我,我会对你好的。”
南宫婷怀着六个月的身孕承欢,顾忌着肚子里的孩子,加上男女本就力量悬殊,她推不开他,只能不住的咒骂之下,屋外大雨瓢泼,屋内血流如注。
那一夜太长了,长到南宫婷以为已经走完了一生,在那一生的尽头,有人温柔的对她说:“婷儿,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
翌日,南宫婷被腹痛疼醒了,楚宓让人送来一件喜服:“和我成亲,等朕登基,你还是皇后,至于这个孩子。”
他看着南宫婷隆起的肚子:“朕对你还挺有兴趣,打掉这个孩子,你可以活下去,东梁和北燕的契约也不会变,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好好想想。”
楚宓离开后,南宫婷看着一屋子看着自己的宫女太监,砸掉了所有能砸的东西,然后,彻底疯了。
傅念归和霍朗之他们偷偷摸摸行到了北燕附近。
离北燕最近的是东梁的沂州和大雍的宁州。
霍朗之本想直接从沂州调兵抢人,傅念归说:“既然要万无一失,那我去找苍术,毕竟我也是摄政王,调些人马还是可以的。”
可是两人转念一想,根据暗卫的禀报……
霍朗之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畜生!”
傅念归道:“楚宓想要即位,这阵子应该就会娶皇后了,但是,他一定不敢明着得罪东梁,他在赌,赌南宫婷会识时务,听他的话。”
霍朗之骂道:“做梦!我南宫家的人,轮得到他来算计?!”
傅念归说:“你先冷静一下,我有个主意,但是要你同意。”
霍朗之看着他,直截了当:“我不同意。”
傅念归:“……”
傅念归道:“你不要小孩儿脾气,我这个主意是最认真的!”
霍朗之道:“楚宓那个人渣如果伤害你怎么办?”
傅念归笑了下,握住他的手:“你别担心我,我没事的,他应该知道,我是大雍的摄政王,我还在你那里举足轻重,他要是敢动我,明天大雍和东梁就来灭了他,我现在从这里光明正大走进去,他还得好好伺候我,让我完好无损的走。”
霍朗之笑了:“我不信你,本来身子就不好,还弄出一身伤来,我就说不该带你来。”
傅念归倔了:“我就要去,你不让我去,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霍朗之:“……”
傅念归扑哧一笑:“我没有任性,你放心,我不是说直接进这里,我是说,我的体型小,和北燕人比较相似,我打扮成太监,混进去。里面有你的暗卫,你知会他们一声,让他们配合我,等我进去了,找机会找到公主,带她溜出来,人质没有了,我们再派兵,剿灭楚宓一党,这样才比较好,不然公主在他手里,只怕是不会有好果子吃了。”
霍朗之说:“我现在比较担心婷儿,已经没有好果子吃了。”
傅念归眼圈红了:“谁能想到,他一个皇子,要夺皇位,竟然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还怀了孕的女人下手呢。”
霍朗之说:“婷儿以前深受父皇宠爱,是禁宫里唯一的小公主,嫁出来以后受到了这样的委屈,父皇泉下有知,也是难安息了。”
傅念归道:“虎毒不食子,皇上泉下有知,也会保佑她的。”
霍朗之仰头吸了吸鼻子:“走前,钟少游特意来求我,他求我一定要把婷儿安全带回去。”
傅念归点头:“他们是表兄妹,钟少游这个人,真的变化很大,但说到底,他曾经有一颗赤子之心,只是当年没有用对地方,如今浪子回头,倒是为时未晚。”
霍朗之看着他:“你别绕开话题,你这事,我要考虑一下……”
傅念归说:“来不及等你考虑了,等你考虑好了,婷儿那边大错就铸成了。”
霍朗之叹气:“那我随你一起。”
傅念归摇头:“不可!你是什么身份,你被抓住,肯定下场很惨!我就不一样了,世人都知道你我关系不一般,我因为你,在各国都能横着走,只要你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