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瑜从小的时候的家教就是食不言,所以他一边吃饭,一边打量着许遇。他知道这样很不礼貌,但是他有些好奇,可能是因为他是特殊人群吧,这要是算来还是他人生第一次接触这种特殊人士。他一直以为遇见这种人,应该会很邋遢,而且还会很自卑。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可能是因为是社会里的弱势群体。但是他看见许遇不是这个样子的,感觉上和常人一样,放在茫茫人海中一点都察觉不出来是残疾人士,最重要的是,他不自卑,甚至还很平淡,散发着一种温温和和的气息。像一杯温开水,无色无味,让人察觉不出有什么异样,而且还蛮会照顾人的,让人觉得有些温暖。
而且从他的角度上看去,许遇的腿还蛮长的,身高也差不多和他相仿,长得还不错,如果不是个哑巴的话,估计追她的姑娘有很多吧。白瑜看着他心里想着。却不知道许遇也在悄悄打量着白瑜,白瑜吃饭的时候很乖巧,一口饭一口菜,食不言也不露齿,也没有筷子敲击在碗上的声音,就连咀嚼都是细嚼慢咽慢斯条理,看起来就和这个街巷里的人完全不一样。他们那些人吃饭时候和你搭话,聊到火热的时候饭都能喷到你的脸上,他们有些吃相好看的那还好,遇见吃饭难看的,嗒吧嘴都不算什么了,用餐具都能给你敲出一首世界名曲来着。真的是吃个饭都能看出家庭教养。可以看出白瑜家庭的教养十分的好,应该是个富贵人家,就算不是也比我们这种活在这里的人好多了,至少应该也是能消费的起繁华区地段物品的家庭。
其实许遇救了白瑜除了觉得他碍事耽误生意还是个事儿Jing除外的话,就是这个人一看就和这旧街巷的人不一样,而且来他住宾馆的人每年不少,却从来没哟看见过这样的人,估计是因为什么事情来到这里的,不是常客,所以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就是个萍水相逢的命。
许遇收回目光,扒拉完碗里最后一口饭后又低眼看了下白瑜,嗯,也快吃完了。他便转身从柜台抽递抽出了一本本子,写了一句话后,放在了白瑜面前。
白瑜微微抬头去看,上面写着:“吃完了就去睡一觉吧。”
“我?在哪睡?”白瑜有些发蒙。
“我给你开个房间吧。”许遇继续在纸上写到,“今天下午的房间刚被我打扫干净还没有换床单,你去新房间睡吧,到时候我把药给你送过去。”
白瑜怔怔地看着许遇,他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有点太贴心了吧。也不问自己是哪里来的,也不管自己身上有没有钱,就这样收留了自己。“你就不怕我是坏人吗?”白瑜下意识的就把自己的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怕什么?”许遇露出了一抹微笑,写字的手快了起来,“你一个病患,我怕什么?更何况我一个男人,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白瑜也笑了笑,“男人就不能怎么样了?”
他开玩笑式的说完这句话,就发现许遇的表情一僵,笑容也收了起来。白瑜这才知道自己是说错话了,他连忙接着说道,“我开玩笑的这不是烧糊涂了口无遮拦吗,能告诉我可以在哪休息吗?我有点晕。”
许遇点了点头,起身进了柜台后拿了一张房卡,用手指点了点房卡上面的房间号,然后就指着一楼的走廊。意思就是房间在一楼,房号房卡上面有,你自己去休息吧。
说句老实话,许遇的手很好看,皮肤偏白,修长,是一双很适合弹钢琴的手,但是这双手的手掌上有许多的老茧,并不像他们这些少爷出身一样手比较白嫩。白瑜觉得他要是回去,就叫人养着许遇的手,让他再也不用干粗活,然后叫人教他弹钢琴,到时候应聘他为家里的御用钢琴师,就不用像现在这么辛苦了。但是就是不知道白瑜什么时候能回到家里,毕竟现在他的地位有点糟糕,何况他其实就是一个花瓶,几乎什么都不会,现在还算好一点了。
白瑜刚刚被赶出白家的时候觉得自己根本就是活不下去,生活能力几乎为零,而且他的亲戚们根本就不想要他活路,经常找人围堵他,但是也总是会在危机时刻又出现另一波人救他。他猜测家里估计正在洗牌,就他的人大概是刚刚从国外回来的哥哥,到时候结束了应该会有人联系他。反正他也没什么本事,干啥啥不行,花钱第一名。其实也不算是,要是说学历的话,白瑜也算是米国金融专业毕业高材生,管理公司算是一流,但是关键的问题就来了,目前的他根本就没有公司可以管理,你总不能让他现在去一些公司应聘从基层做起,大材小用就算了,更何况家里的某些人下令想弄死他,他现在去正规的公司上班无疑就是自寻死路。
白瑜从许遇的手中拿过房卡,笑了笑说了句“谢谢”就去寻找自己的房间了。
许遇看着他走进房间后才回过头去擦桌子,把一些碗筷收了收。他其实有点在意白瑜说的那句话,就是:男人怎么就不行了?其实他活了这么大,因为自己本身特殊的原因没有谈过恋爱,对男女之事不算是很了解,以前养母在世的时候就经常和他说要娶妻生子,平平安安,话是这么说的,可是经营了这家店这些年来,却也不少没有看见过一些男人带一些男人过来。她母亲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