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呜呜呜,您怎么……如此粗鲁……
“我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
方逐景目瞪口呆地听着里面传出的女子的娇yin,攥着鞭子的手颤颤巍巍地抬起指向那扇紧合的大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已然不敢去看伊澜此时的表情,方逐景干脆松了兔子的手,死盯着依旧在逸出断断续续的**的大门咬牙切齿:“宣?……混蛋。”说着就要甩鞭子去劈门。
伊澜一吓,忙窜上前抱住她的手臂:“小景冷静,冲动是魔鬼呀。”
“你放开我,让我去抽烂那个渣男的皮!”方逐景的眼中几乎在冒火,却突然一怔,火没了,眸中霎时充满了不可思议,震惊地转头看向伊澜,“你这蠢兔子,里面的可是你男人,不是我的。”
“是啊,我就想说,那是我男人,你这么激动作甚。”见她似乎是反应过了过来、不打算闯进门“捉jian”,伊澜才松了口气,放下她的手臂说,“别打扰他,如今应是激情最盛的时候,你猛地一打断,真把他吓得不正常了怎么办。”
方逐景完全转过身来见鬼一般望着她,眼睛睁得比她还大,嘴唇十分无力地动了动:“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伊澜不敢直视她,只是十分惋惜地摇了摇头:“你别对他太苛刻,他真的很不容易,这种事我理解,也支持。”末了又十分自豪地挺了挺胸脯补充说:“这是作为妻子该做的事,你看我还是很尽职尽责的罢。”所以就别啥状都告了昂。
方逐景怔了一下,看了一眼她的身后,一直紧绷的面色很快缓了下来,再次看向兔子的眼神不由带了些同情。
“里面正同别的女子‘相亲相爱’的,是你新婚未满一月的丈夫,我的好夫人,这种事你都是能如此心大地接受的?”
方逐景还挑了挑眉,甚至用眼神示意了她什么,然兔子完全没看见,只自顾自地说:“他好我就好,不管他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他,何况这种事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没毛病的。”
“是啊,帮自个儿的夫君解决生理需求,本就是一个妻子的本职,若是本人无能为力,自然要寻别人来代替了。”身后突然传来似曾听闻的矫揉造作的声音,“不然总是委屈着自家夫君,是一个妻子该干的事儿么。”
“就是就是。”伊澜霎时感觉与说话人产生了共鸣,不由得欣喜地回头望去,结果还没看到正摇着扇子一脸jian笑的伏依依,就立时愣在了原地。
身后的方逐景像是叹了口气,又像是松了口气。
看着伏依依身旁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的宣?,伊澜的表情是跟动作一起僵住的,就僵在唇角的弧度刚刚扬起的那一瞬,此时此刻面部尤为扭曲。
“你?你怎么,”不知怎地她没克制住自己,竟厚着脸皮结结巴巴地问了出来,“你不是应该在里面的么?”
那现在还在传出来的娇滴滴的女声,确实是在叫着“阁主饶了我”啊。
她应是真的疑惑,满脑袋冒着问号,还转身看了一眼紧合着的门:“那里面的是谁?”
方逐景想叹个气,却又在此时听到了门开的声音,一时也好奇地转过头去。
伊澜又愣住了,方逐景更是震惊。
只见一只纤白又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将门推开,而那手的主人正是负责在幽昌阁处理内部事务的坤仪使慎梓梣。
他显然也十分诧异,回看去方逐景那双微微失神的双眸,一时也不知说什么。
方逐景却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跟宣?的脸都是上了美人榜的,伏依依带着一群ji女意欲来发明阁“服侍”宣?、却不想见到的是他???而那个——那些女人,觉得他长得也好看,就把他当成宣?了???
眼下是不再有女子的娇yin传出了,方逐景却不由自主地在脑际构想出了方才的一幕幕画面。
眼瞧着身边的人几乎嚼穿龈血、握鞭的手都在发颤,伊澜连忙再次扑住她欲要挥上前去的手臂:“小景小景,你冷静一下,这应该是个误会。”
方逐景虽然有些气,身体却是软的,几乎无法行动,伊澜突然有些心疼,只能抬起头来挤眉弄眼地望向慎梓梣,示意已经惊呆了的他赶紧作出解释。
然慎梓梣还没反应过来,某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又在后头幽幽开了口:“哎呀呀,这可真是奇事,当夫人以为里头的是宣阁主时,不仅轻而易举地信了,更是十分大度地‘理解’和‘支持’——怎么里头的人一换成坤仪使,夫人就说是误会了呢?”
伊澜身子一僵,几乎想象出了他下一句会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伏依依轻飘飘地瞅了一眼宣?越来越冷的面色,笑着继续道:“莫非在夫人心里,宣阁主就是这么一个禁不住诱惑,随便一个女子都能看上、都能‘身体力行’地去疼爱的男人么?”
她脑中轰地一声,顿时觉得自己要完。
慎梓梣也在这时回了神,忙上前握住方逐景的手说:“你别误会,她是故意在里面那么叫的,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