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和男人?”
哈萨下巴快掉地上,抖索扶不住墙差点又摔个屁股蹲。
乌兹塔尔一把捂住哈萨的嘴,免得说些不该说让人听了。
“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想,我去下厨帮你找些吃的,你吃完睡一觉早些离开。”
几句话,哈萨感觉到事情厉害,毕竟男人和男人....
“那主人怎么办?”
乌兹塔尔检查查看一遍桶里黑水,看不出端倪,就是气味难闻,说不来什么喂,闻久了令人目眩。
“主人有主人办法,回去和哈山说,拖...拖到主人化解危机。”
哈萨眉头拱起川字,“有些难,商队护卫有陛下的人,这次回来也是打着主人名义回来,故意拖延....”
“不行也要行,”乌兹塔尔盖好木桶,“你们回来会妨碍到主人,让哈山想想办法。”
哈萨想了想,深呼气...
“行...”
乌兹塔尔瞟一样窗外,压低声音只有他两能听清,“你走时把卡布利带走...是主人意思。”
“主人不怕哈山跑了?”哈萨惊讶道。
“主人不想牵连无关人等,”乌兹塔尔找了几件路上能用的衣服打包,“你也是,在外小心,情况不好立刻跑。”
说了这么多,哈萨有种虚假的感觉,“事情已经到无法挽回地步?“
乌兹塔尔顿了顿首,说道,”主人说不退,主人不退,我也不退,誓死效忠主人。”
哈萨沉默一会,说道,”乌兹,我们是宫出来的,真正主人是西台王。“
乌兹塔尔翻身一脚踹倒哈萨,“我们也不能忘记阿静主人的恩情!她怎么对我们?如果你不打算效忠阿静主人,也不要出卖阿静主人!”
哈萨痛直传粗气,“乌兹,你和我一样是宫奴!现在是,以后也是,一辈子都是!你该看清楚主人是谁!”
乌兹塔尔单手楸起哈萨,拍胸砰砰作响,道,“我是宫奴,我是阿静主人一个人的宫奴,如果你敢出卖主人,哈萨...你是我兄弟,我也杀了你!”一反憨实样子,鼓胀肌rou凶暴像头野熊,能活撕了人,提起徒手撕人之最,怎么也是沈静静见来的大狗。
哈萨,“......”大抵看说不动一同出宫的伙伴,垂头丧气道,”明天我离开。”
乌兹塔尔瞪铜铃一般眼睛,确认哈萨说真话才把他放下,气氛闹成这样,他待着尴尬干脆让人休息,自己抱着黑水桶找沈静静复命,也没忘了嘱咐茉莉给人送食物,顺便帮卡布利收拾行囊,远途旅行需要东西太多。
经过上次,茉莉知道沈静静困境,面上对乌兹塔尔恶心恶气,还是帮着准备起来,卡布利脚不好,马要另外准备一匹,从后院找来垫上厚厚皮,免得磨坏皮肤。
乌兹塔尔走到主室,隔着门听房中安静,人还没起,医官开的药力重,睡前喝过非要一觉睡到天亮,沈静静自来有失眠习惯,喝了几副感觉Jing神确实有改善,什么也没说继续喝下去。
他先木桶放在侧室,准备起洗漱的热水和食物,打从回来主人不许人靠近主院,打理主院和照顾主人的活全落在他肩上,要非不少功夫,幸好有茉莉管着院外,打理整整齐齐。
乌兹塔尔端着水盆立在门口,他昂首瞧朝阳完全升入天空,高原吹起暖风逐渐赶走Yin冷,一缕曦光落在脚边,今天会有好天气,要不要把躺椅抬去院子里,烧上一炉雪水给主人泡茶,最近阿静主人喜欢....呃,叫什么雅什么韵..
思付间,屋内叫水,应声推门转过屏风,一四柱雕花架子床,四面挂着柔软轻薄的棉纱,寻常给贵族小姐们做衣服用,在这做帐幔有些奢侈了,四柱床牙雕着鱼虫水鸟,头脚围栏是兰草,雕工Jing致图样清雅,配套还有窗台下的梳妆台,可惜主人太邋遢,铜镜都用不到几次,就这么独一份好东西,常与人说道,家里有女人成婚当嫁妆送了。
原想留给茉莉,没想到一语成谶,只是出嫁的女人换了一个。
乌兹塔尔拧干帕子双手奉上,“主人,哈萨回来了。”
接拍子手停了一瞬,自然接过来摸脸,“家里工匠还有几个在。”
乌兹塔尔弯**给沈静静穿鞋,“家里一共四个,三个回家团聚,还有一个随叫随到。”
帕子被沈静静随手丢进盆,呼了一口浊气,“那就行,让他帮我赶些木筒,大小...大概和我腕子这样就行,。”
“乌兹,你受累了。”
乌兹塔尔垂低头,“为主人做事是毕生荣幸。”
沈静静撑着准备起身,摁在床沿右手背被毛茸茸东西蹭一下,余光一撇,姜黄色的大猫揣着爪子趴坐的,耷下来猫眼成两条细缝坨下来rou写满懒散两个字,散发一股颓废大叔气息。
人说,什么人养什么样猫。
她楸着白胡须,“SO...其实我的内心是中年油腻大叔,生活枯燥,每天三点一线,行尸都比我强比我有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