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静,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知道你做完会有什么后果?”过了开始的惊愕,穆拉冷静问道。
“我知道,“沈静静嬉笑道,“小孩犯错是家里管教不得当,我一个大人与孩子计较有失身份....要找、当然找当家家长,劳驾你带路。”
穆拉说道,“我不带。”
沈静静皱了皱鼻翼,说道,”阿姨你老这么宠伊兹密不行,你要让他知道对错,他才懂得做人道理。”
“他是西台王,他不会错。”穆拉固执说道。
倒是和伊兹密一样,偏执,沈静静没指望穆拉会帮她,一肘子劈昏,撕了穆拉带来逼她换的衣服编成绳索,撕的时候很高兴,心里痛快的很,憋闷快四个月气消散小半,再想想一会要做的事,哼起调子,将人双手反绑再塞住嘴巴,做完这些,把外面三个用穆拉的名义骗进来,其中一个企图尖叫,不得已诉诸暴力。
”都怪你,我不打算杀人的,“沈静静拔出插在宫女后心的弩箭,人已经气若游丝,杀过人后她嘴角挂着微笑,渗人,箭矢上进手弩对着另外两个抖成筛子的宫女。
”自己捆,还是我来?“
剩余两个宫女很听话,奴性也重,用现代话来形容,求生欲强,她喜欢,这种人问什么答什么,一会就知道伊兹密花了心思,虽说入宫盘查,沈静静仗着没人知道石油混过去,弩箭则拆开分别放进身上各处带进来重新组装,可出这个殿门就难了,门口放了五十人,他也不信自己会老实做人。
没关系,她也没信过伊兹密,那二十多管的石油|炸|弹可不是白做的,和LV一样,经典版,如果不是蒸馏酒的味道太重,她能再做十多管燃烧弹,走一场科技秀。
扇子一收**股兜,一把短弩,腰上挎着箭袋,近距离杀人|利|器,临时缝制绑带上插满木管,管子顶端的引线浸透易燃的蒸馏酒,沈静静把自己挂的和董存瑞一样,可惜她不是去炸碉堡,教某人学做人。
有些人太笨教不会,心痛之下上棍棒吧,毕竟棍棒底下出孝子。
所以那一天西台王宫谈之变色,巨大且恐怖爆炸声此起彼伏如妖魔在嘶吼,浓重黑烟染上不祥,天仿佛天与地倒转,听得响声与变故的人纷纷走出家门视线集中在王宫方向。
哒哒哒...
高跟鞋有节奏的敲打石板声停了一下,风衣肩膀上沾了黑灰,沈静静拍拍,而身后燃烧的火和痛苦求救的声音做背景,拍干净后,侧脸,无奈道,”就不能配合点,遵循惯例。“
说完,向前走。
今天,没有人可以阻挡她和皇太后谈谈家教!
蜜拉听见爆炸声是在去皇太后那的路上,还没走到一半,被路上的花吸引住,是一朵开在路边小花,很小很小,如果不仔细看,混在枯草一点不显,拨开显露出这点点麦粒的花,没有艳丽颜色,开错了季节...活得下去吗?这朵.无人问津的花。
艾米拉小声提醒,”夫人,现在要去太后那呢。”
蜜拉想问这花能不能活....滑到嘴边又改了‘好’,正要说,一道炸雷...连着另一个炸雷,一团浓重黑烟飘起,方向...陛下宫殿附近,冒出来第一个念头,刺杀!
艾米拉吓得花容失色,拽住蜜拉,“夫人!”
蜜拉晃了晃身形,靠着艾米拉撑住自己,随行宫奴见她如主心骨一般围过来,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强作镇定,“陛下宫殿有侍卫保护,再多坏人也伤不到,我们去太后那,太后需要有人告诉她陛下安全。”
一众人往太后宫走,提快了脚程,走出不多久,蜜拉遇上一个人,长发披肩,挂着惯有的不正经的笑,面颊微红,可能是跑过,岔开脚坐石阶上休息,衣服奇怪,白鞋子也奇怪,像皮...后脚跟带细跟泛着金属光泽,挂着腕子粗细的木管,脚边横放十字像弓一样东西。
两人异口同声互喊出名字,”蜜拉/阿静。”
沈静静终于欧了一次,遇上蜜拉,时隔这么久,她漂亮了,眼底含着化不开的寂寞。
“阿静..你怎么...”蜜拉往前走了两步,视线定在人胸口,慢慢睁大眼眶,”你....”
沈静静起身,拉过她的手按在胸口,把对茉莉的话对蜜拉重复一遍,"我,女的,你有我也有。“
短短几个字,蜜拉感觉有一种被人欺骗的,可又无可奈何,她人生都是谎言和虚假。
”....为、为什么骗、骗我..你、你们....“
人心脆弱,有时一个小小谎言或一句话就能毁掉一个人。
”这些天抱歉和解释说了很多遍,“沈静静抽出一木管放进她手心,“今天不想说了,累,有什么想说想做的,我们用实际行动表达。“她偏了偏头,对艾米拉那些宫女说,”不想死就滚。“
可主人没有发话,宫人踟躇不敢离开,艾米拉则看着主人。
蜜拉定定地盯着手心里管子,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