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临渊在县衙找了个遍,生怕他因为毒发故意离开,若是出了什么事他不知道,因此他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整个县衙的人都被他扔出去找人。
两刻钟之后,王二火急火燎的跑回来,叫道:“月大人,不好了,不好了月大人,师爷他……师爷……”
“怎么了?”月临渊一把提起他的领子,生怕云故出什么事,问道:“快说!”
王二吓得大气也不敢喘,说道:“师爷在主路上遇见了王家大公子,带人为难师爷,现在好像打起来了。”
“那个王延福?”月临渊眯了眯眼,冷冷的问道。
王二忙不迭的点头,“咱们衙门的人被他们围了起来,二公子独自面对几十个小厮啊。”
“该死,”月临渊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即不等王二带他离开,他立刻运起了轻功,足尖轻点,从院墙跳过,飞快的来到了王二说的主路。
整个平城就这么一条街繁华,月临渊压根不用找,远远的便听见了喊打喊杀的声音,货物噼里啪啦落地的声音,就是听不见云故的声音。
他有些心慌,云故今晚会毒发,武功恢复的不到两成,前天刚受了伤,若是Yin沟里翻船被这群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伤到,他真的可以自刎以谢云故了。
他刚到了地方,衙役立刻围着他,王家的仆人甚是嚣张,对一个新来的县太爷没有丝毫恭敬,迈着大爷似的脚步刚要跟月临渊说话,月临渊忽然伸手扭着他的胳膊,轻轻一掰便将他的胳膊生生掰断,冷冷的问道:“师爷呢?”
衙役看的心惊rou跳,仆人惨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他身后的人群中忽然飞出来一个东西,月临渊瞬间扔开他,看见云故一脚将一个仆人踢了出来。
月临渊没空再理这些人,立刻上前握着云故的手腕,担心的给他把脉,问道:“有没有受伤?”
云故脉象有些不稳,是大量的运动所致,并不严重,他松了一口气,一抬眸便看见云故手臂上被什么东西划伤,还在冒着血珠,月临渊眸子一寒,撕了一片衣角裹着他的伤口,转过头冷冷的问道:“谁伤的他?”
“谁有能耐伤我?”云故放下手,瞥了一眼围着他的人,说道:“别这么看不起我。”
月临渊没理他,人群中小厮簇拥着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挤了出来,他身边跟着一个长相还算清秀的瘦子,王二悄悄在月临渊耳边说道:“瘦子是王延福,胖子是王延荣。”
“你没说反?”月临渊愣了一下,他还以为这清秀的瘦子是个读书人,没想到那胖子才是个什么秀才,这瘦子才是打架闹事的大哥。
王二摇摇头,这两个人差距这么大,怎么可能说反。
那胖子先是无比敷衍的一行礼,微微仰着脸问道:“听说县令大人是恩科的状元,不如和草民以文会友,比试比试……啊!”
他话音刚落,月临渊一脚便飞了过来,那瘦子王延福立刻打向月临渊,被月临渊一下扭着胳膊,微微用力,骨头折断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疼的王延福大叫了一声。
月临渊上前,用脚踩在胖子身上,又一把将瘦子扔在地上,冷冷的说道:“谁让你们碰的他?”
“月临渊,你……你不过就是个县令……咳咳……”胖子艰难的指着月临渊说道。
月临渊勾唇笑了一下:“知道我是县令就好,我是县令,这平城,我就是王法,谁敢动他,别怪我不客气。”
“你……小心我……我们……”胖子艰难的想说句话威胁他,被月临渊踩的怎么也说不出来,脸色憋的青紫,月临渊道:“告诉知府?你敢去告,我就敢让你们王家去的人,死在半路上,你信不信?”
胖子半天说不出话,月临渊问道:“是不是有些似曾相识?”
胖子张大了嘴,瘦子艰难的往前爬,单手拿着个刀要刺向月临渊,一旁站着的云故忽然出手,抬手劈向他的手腕,刀骤然落地,云故刚要一掌打过去,月临渊已经回过头,一脚将瘦子踢出了几丈远。
对云故说道:“你别动手,省的连累你爹娘。”
云故果然不再动手,月临渊看向一旁的仆人,仆人立刻心惊胆战的后退一步,月临渊没有杀人的打算,虽然他确实想杀了他们,但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县太爷,只好说道:“把你们家主人送回去,人是本官伤的,若是有能耐,就来找本官。”
仆人吓得哆哆嗦嗦,把自家主人塞在马车里就走,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等人走完,月临渊立刻走到云故面前,又担心又生气,“怎么出来了?真的没有受伤吧?”
云故看了一眼四周被打到的店铺和小摊贩,对月临渊说道:“月大人,你有的忙了。”
月临渊可以不管不顾的离开,但他心软的很,云故最了解他,因此自顾自的离开,任由月临渊亲自安慰商户,并和商户协商赔偿的事。
王家在未时三刻便找上了门,结果不知道哪儿来的老人喋喋不休,拿着辈分压月临渊,月临渊嚣张霸道惯了,压根不吃这一套,没一会儿就让衙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