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聂朝鱼有什么不正常乔沉会不知道吗?
第一他可能低估了乔沉对他的关注程度,第二他可能高估了他的冷静程度。
聂朝鱼的演技无懈可击,但乔沉知道他在不安,从顾秋白离开开始始终存在的不安,乔沉不说,他就是感觉。
他们在一起多久,呼吸,举止,不一样的xing癖,乔沉多少有感觉,可惜聂朝鱼当时所有的心思并不在他身上。
突然变得热情,但其实漫不经心,乔沉偶尔感到失落,但他说不出哪里出了问题,聂朝鱼不一样的脑袋瓜又在思考着什么,如果那个人不说,谁都猜不出来。
而乔沉偶尔经过弥章的病房看见熟悉的人,平常的聂朝鱼不会犯这种错误,但他在盛怒当中,所以,也许,就做了一件愚蠢的事。
不论是聂朝鱼,保持表面平静的样子和他欢hao,还是弥章现在,即使搞不清楚状况也绝对表示着,这个人,绝对不是不正常。
所以说……
“很抱歉,我欺骗了你。”
“我是说,从开始到结束,我都一点问题都没有。”弥章说,就像在说着不关于自己的事情,也并不因此愧疚。
他的坦诚,让乔沉无话可说。
那么,“朝鱼?”
“到底是什么样?”
因为乔沉更希望听见聂朝鱼的解释,
乔沉是真的疑惑了。而弥章好像发现比起他自己,对方有更重要的事情解决,他好整以暇站在旁边就像在说,我已经坦白完了,该你了。
聂朝鱼该坦白什么?
聂朝鱼从头到尾脑袋放空已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看,最怕的就是坦白这一点,因为弥章从不在乎,而聂朝鱼隐瞒乔沉的事却要追溯到十七岁的时候。
“乔沉。”
他回过头,“这次,你也当成没有看见和没有听到,行吗?”
和聂朝鱼在一起就是要经常装聋作哑,乔沉更希望一点,聂朝鱼不要那样不坦率,但本身,他就是这样的人,看起来十分放得开,但其实不是。
更可怕得是,他连这一点都很喜欢,他就是喜欢这样的聂朝鱼,风光无限也好,跌落尘埃也好,心思深沉,还是别扭Yin暗。
他们谁都别说谁,因为见识过对方糟糕的样子,即使如此,还是拥抱着在清晨的第一秒看见对方。
时至今日,乔沉承认,聂朝鱼已经完全融入了他的生活,哪怕年少的他如何不愿意相信。
那么现在,他也承认,“不行。”
“不能当做看不见了,朝鱼。”
“隐瞒太明显,就不可以当做看不见。”乔沉悲哀地说。
他们的问题一直存在,但乔沉就是希望聂朝鱼一直在那里,他什么都不说,现在,此刻,哪怕乔沉站在这里,聂朝鱼也不打算说。
这的确是他会干出来的事。
他已经不记得他们多久没有说过话,因为,从那天开始,乔沉什么都没有对他说,他不生气,不说话,不理人。
而聂朝鱼终于知道,乔沉耗光了忍耐,所以他们开始这场无声的战争。
聂朝鱼是最先受不了的一个人。
乔沉又一次像往常一样做饭,做两个人的饭菜,照顾他们的猫,但是他不说话,就像聂朝鱼不存在。
他在乔沉洗澡的时候钻进浴室,企图再次用这种方法蒙混过关。
聂朝鱼环住对方赤裸的上身清楚地感到对方震了一下,“你受够我了吗?”
他依然沉默,聂朝鱼的嘴唇吻过乔沉的后背,手也不老实,聂朝鱼一如既往地点火,然后成功被按在了浴室的墙上。
蒸腾的热气让眼神染上水雾,乔沉呼吸急促地亲吻他的嘴唇,几乎是急切地索取,榨干,吃掉,变态的爱意,而聂朝鱼的基因也写满着占有,从很早开始。
他们的感情都不太正常,而乔沉把聂朝鱼的衣服近乎撕扯地脱下一口咬在对方的喉结听见窒息般的呻yin,又安慰地舔了一口。
用沐浴露做的润hua剂,乔沉是多久没有碰过他,大有不说出什么就一直这样的意图,而现在乔沉抬起聂朝鱼的tui进ru看见对方脸上疼痛的每一个表情。
是因为他痛的,聂朝鱼,他叫聂朝鱼的名字,对方下shen发涨,眼泪流出来不知道因为什么,他就亲吻他的眼睛,尝到酸涩的ye体。
“聂朝鱼……”
乔沉一遍遍叫他的名字,每叫一遍就更加凶狠地jin入。
因为度过变声期单纯低沉大提琴的音色,聂朝鱼受不了这样一遍遍地仿佛呓语那样地叫他名字,他被摆趴在洗手台上被迫回头,聂朝鱼捂住乔沉的嘴,“别说了……”
下一刻,他的手被抓住放在身后,那个人不依不饶地叫他名字。
说不清zuo了多久,而不论聂朝鱼怎样求饶怎样哭喊都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的乔沉,看着对方被他推到床上翻过来再次jin入,哭喊着失神,身上混杂水汽和其他什么yet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