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狠狠玩弄了太久的后xue口,因为红肿而在一片绵软中更显紧致缠裹,朝里吞咽着粗大的性器,花汁淋漓,花正骁的tun缝处shi润泥泞到一塌糊涂。矫健修长的身躯被迫跪坐着,两只手臂被绑在身后,tun部又被女子托着快速抽插,他的上身不得不朝前朝上挺起,才能勉强承受来自身后顾采真的撞击。
“咚咚咚”的敲门声就在殿外,他额头抵在厚重的殿门上,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少年的叫喝声,还有怒砸门板的震动。而顾采真凶狠的耸动让他的前额也时不时撞上门内侧,生怕被少年听到声响,他使劲昂起脖子将头颅后仰,带得上半身都拱起弯折,身体里那柄血rou铸成的凶器是何形状,被他颤抖痉挛的xue道描摹得一清二楚。
晶莹的汗水从下颌滴落,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流,顾采真按着他被束缚住身后的双手,仿佛猎人擒到了最高傲的那只天鹅,扭住对方的翅膀恨不得将其就此折断,彻底根除他再度飞翔离开的可能。后xue里的温度在不断攀升,长进短出的rou刃蛮横粗暴极了,内壁感受到的摩擦一下狠过一下,疼痛里混着瘙痒和酥麻,刺激得水ye更加泛滥成灾。
花正骁咬紧双唇,洁白的牙齿嵌进艳红的唇瓣里,鲜血流了出来,可与身体里的疼痛不同,嘴唇上的伤口似乎无法传来疼痛的感觉,他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身后被顾采真侵犯的地方,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坚持不肯发出呻yin。可意志在崩溃,身体在屈服,一轮暴烈的jianyIn抽插后,他还是被她近乎残虐的贯穿逼出来一点点声音。那声音太微弱太破碎,可到底泄露了他身体里不情不愿却又清晰无比的欢愉。早就适应了欲根存在的甬道收缩着,一边含吮着粗硬胀大的性器,一边分泌着黏腻的温暖汁水,冲刷得顾采真爽快极了。
她的手绕到前面握住了他半垂的阳具,熟稔又充满技巧地玩弄着,连囊袋都不忘指腹按揉着好生照应,很快就唤醒了已经被玩得有些红肿的男根。花正骁的身子早就被她调教得敏感至极,今日又早就让她cao得狠了,此时此刻压根受不了她一星半点的撩拨,躲又躲不得,还不能出声,摇头的动作更是直接被顾采真故意忽略,他只能艰难地保持跪着的姿势,被她一边玩弄前端,一边从后面反复贯穿。可已经被折腾了许久的男人毕竟没了金丹,只是个普通凡人,内心的抗拒和担忧煎熬着他的神智,身体感受到的一次次高chao和频繁的射Jing又消耗了他太多Jing力,两者混合着一起,几乎要击垮他。体力透支的男子实在难以一直保持这样难度的姿势,很快被顶弄得以颊贴在门板上,压抑到极致的喘息声又急促又混乱,还不等他缓过来,又被顾采真揪住炎夏一扯,径直一把将他的上身朝后扯了过去。
“唔!”粗长的roujing在他身体里微微弯了个弧度,硕大饱胀的冠首狠狠擦过他身体深处的一块软rou,仿佛从灵魂深处窜出来的一股闪电般的酥麻弄得他的腰顿时一软,花xue疯了一般绞着她的性器不肯松,后xue深处忽地兜头淋下一波汁水,爽得顾采真箍了他的腰不管不顾地朝后拖,单手用力掰开布满她指印的半边tun瓣,挺胯狠厉地向里cao!
花正骁又冷又热,仿佛被夹在冰块里架上火炉中烤着,明明心中发寒发苦,血rou肌肤却好似转瞬沸腾的开水,一半冰雪一半火焰的刻骨矛盾感让他恍惚不已,只知道自己的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整个人都好似要融化了一般。
脆弱的窄道被撑开到了极致,每一寸薄膜都被毫不客气地碾压展开,shi润的汁水随着顾采真的抽插滴落飞溅,明明是蛮横粗暴的侵略,图的身体却已经熟悉了被这样对待,甚至诡异地兀自得了趣,跟随她进出的节奏收缩。
“啪啪啪”的皮rou撞击声和“噗哧噗哧”的抽插声夹在一起混响,那样响亮。花正骁浑浑噩噩间只觉得羞耻难当,若是被门外的锦儿听到不要!他使出最后一丝气力企图挣扎,却被插得更深更狠!很快,他又一次被顾采真抽插着前后一块儿达到了高chao。
“嗯!”被女子五指亵玩的男根弹了弹,囊袋一颤,近乎透明的稀薄Jingye喷射在了门上,花正骁后xue的水儿同时泛滥而下,绞住顾采真的性器死咬深含,毫不松开,爽得她一口咬住他的后肩,“花儿!”她低低地吼了一声,感受着他双肩到双臂,再到两侧的腰肌和tun肌,全都绷得紧紧的。
只是,哪怕情chao让他浑身抖得不成样子,他还是不肯呻yin,就连被她送上极乐巅峰时逼得狠了才冒出来的这一声闷哼,都恨不得咬碎了牙一块儿咽下去。
顾采真极爱他这副无能为力又微弱坚持的模样,这一回她也没再约束自己,性器被他泄身时死死绞紧的xue儿缠得厉害,干脆地将一股股滚烫的Jingye全数射进来他身体里,激得他几乎瘫软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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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花正骁软下去的腰,顾采真终于大发慈悲地解开了炎夏,望着男人手腕上被勒出淤血斑的两圈红印,她手指按上去狠狠揉搓。rou体上巨大的快感还没消退,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双耳全是轰鸣,花正骁感觉不到疼痛,随她怎样对待都只会感到绵延的刺激。顾采真从他背后把人抱进怀里,他一直被迫跪着的长腿终于展直,两只膝盖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