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势的尺寸虽然没有顾采真的欲根那么惊人,却也着实不细,连微微翘起的弧度都肖似真物。花正骁忍住厌恶握住底端栩栩如生的囊袋部位,实在不知如何才好,幸好那顶端先前已经塞入体内,便是刚刚他侧身的动作,它也没完全从后xue里脱离,到底免得由他再亲手把它重头插入——他真的做不到意识清醒神智冷静地做出这样的事。
他难堪地对着顾采真所站的方向大敞双腿,手腕轻轻颤着,手指似乎有些握不住滑溜的玉势,xue口倒是不停吐出些许水ye,他深吸一口气,咬牙把心一横,终于勉强将玉势朝里推了一寸。
“唔!”剑眉紧皱,眼眶微红,与血rou铸成的凶器质感完全不同的坚硬异物,在他的亲手Cao纵下,劈开紧贴的内壁一点点地入侵着他的身体。那感觉太明显,完全忽视不了,花正骁浑身绷紧,双颊浮现耻辱难当的绯色,唇瓣也被他自己咬出斑斑血迹。
这和顾采真强迫他侵犯他时的感受完全不同,那是无法反抗的被动承受,而此刻这样亲自动手的体验,更让他难以接受。他仿佛在主动yIn荡地“玩弄”自己,同时还没有一丝遮掩地展露在顾采真面前给她看。
这真的是他吗?他怎么会做这样不顾廉耻的事情?不,这都是顾采真逼他的。她总是在逼他,一步不让,永无止境。
顾采真抚掌微笑,饶有兴趣地看着男人握着玉势继续,瞧着他这副可怜又无助的模样,比她提枪亲自上阵,也别有一番意趣。那玉势本是冰凉的,可药膏化开却是暖烫的,一冷一热交相刺激,也不知花儿能否受得了?她正坏心地考虑花正骁是否吃得消,很快就看到男人顿住了用手推入的动作。直到此时,那红粉嫩软的xue口不过才艰难地吞下那东西的大半长度。
花正骁足弓绷起,脚趾蜷缩,两条屈起的长腿抖个不停,浑身泛出一股冷津津的薄汗,仰起的脖颈上喉结快速滑动,隐忍的喘息被闷在紧闭的口中。
“吃不下了吗?”顾采真的手指不停地在他的大腿内侧打着圈,“我的东西你都吃得下,这个没有我的粗,也没有我的长,佯装吃不下是作弊哦。花儿,你这样可不行呢。”她叹息了一声,抚摸着那光滑紧实的肌肤,出其不意地狠掐了一下!
“嗯啊!”花正骁疼得一抖,手不由向前一顶,玉石制成的柱身立刻又向着后xue的深处戳进去了几分!
被过分的性爱开拓过的甬道内壁何其敏感,他朝里插入时又只是一味的推进,并不得什么技巧要领,玉势直接粗暴地摩擦过轻颤着裹过来的肠膜,疼痛让他猛地吸了一口凉气。
“小心点。”顾采真语气虽然带着一点心疼,手却毫不留情地又掐住他另一侧大腿内侧的肌肤,再狠狠一拧!
“唔!”花正骁根本跟不上她这样诡异的凌虐手段,身体在地上弹了弹,手腕意外地一弯一抖,竟然一下子把那玉势全都顶进了xue内!“啊啊啊啊!”他失声尖叫起来。
全都全部都插进去了!他睁大眼睛,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惊得脑海里一片麻木,连表情都瞬间变得空白。玉势尽根没入,只留鼓囊的卵袋紧紧贴住xue口,圆润但坚硬的顶端重重捣在xue道最里面那块软rou上,花正骁痛苦难当地扭转身子,一手按住地面,五指的指甲都因为太过用力而全部泛白,一手却哆哆嗦嗦地握住玉势底部囊袋的部位,不敢松手也不敢再动。
他大口呼吸着,像是被鱼叉刺中后甩到岸上的鱼,痛苦得好像随时都要死去。
顾采真的手掌流连至他侧向一边的tun部,按揉着他饱满弹性的tun尖,看似帮他放松,实则不论她的哪一下触碰,都只会让他更加紧张——后xue立刻将那根玉石制成的欲根“咬”得更紧了!
“嗯啊”他忍耐不了,胡乱地摇着头,却又不肯说一点求饶的话——纵然他说了,顾采真也不会放过他的,那又何必自取其辱。
将花正骁的神情看在眼里,顾采真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良药苦口。”然后用力地在他的tun上拍了一下,“啪!”
“啊!”花正骁受不了似的抖了抖,半匍匐于地,红衣凌乱地半裹住赤裸的身躯,平直的双肩耸起,胸腹起伏着,呼吸急促地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可刚刚玉势捣入的那一下来得太狠太猛,顾采真又火上浇油地拍打他的tun部,内外交加的刺激实在可拍,已经超过了他可以承受的极限。到底熬不过去,他两膝颤抖着并拢,身体本能一般想要把侵犯他的异物“挤”出体外,可理智却又知道顾采真绝不允许他这样做,只好用手顶住玉势的下方。
“对,这样才乖。”顾采真奖励他一般放轻了力道,又轻轻拍了拍他的tunrou,瞧着tun缝间红肿的xue口猛然一缩,立刻笑了,“乖乖保持住。”
温热的yInye随着xue儿的每一次收缩,都会被挤出一些,很快就将玉石所雕的囊袋处全都打shi,变得滑腻腻而难以握住,而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也极其消耗体力,花正骁勉维持强不动,身上很快汗涔涔一片晶亮。
顾采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