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正骁满心都是一会儿要见花似锦的事,心乱如麻;更何况如今身体里还有一根不属于他的东西潜伏着,扰乱着他的心神,他乍一听顾采真的话,也Jing力没有分辨她含糊其辞的问题,值努力遏制住自己抖得不像话的喘息:“不要,你别让他靠近我。”虽然不愿意求助她,但他已无金丹和修为,是阻止不了花似锦近身的。但他如今是个什么样子——满身欢爱的激烈痕迹,洗也洗不去的交媾气息,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还被迫插着一根yIn靡至极的玉势!这般不堪的模样,太容易被发现了,他却还要若无其事地去和锦儿见面,又怎能让对方靠近!之前在殿门外,顾采真轻而易举就做到了这一点,锦儿只能驻足原地却又毫发未伤,这就够了。
他以为顾采真不会轻易应允,甚至可能借此机会大做文章再作弄侮辱他一番才罢休,他有些恼恨自己刚刚竟然脱口而出的话,随即又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会被她拒绝。可很奇怪的是,她居然只是顺着他的话很自然的地点了点头:“好。”
他心中诧然,越发觉得捉摸不透她的脾性。不过,他面上的难堪羞耻太过强烈,盖过了这瞬间的情绪变化,女子并未瞧得出来其中的变化。
顾采真允得飞快,而后又在他的腰间暧昧地摸了一把,脸上的笑容却正经得淡若皎云,“他没有机会近你的身,我保证。”
语毕,她甚至不点破花正骁此刻手软脚软腰也软,浑身无力站不起身的状态,只是动作自然地扶起他,让他自己站好。
花正骁怔然地看向她。很奇怪,明明她一次次地逼迫他,折磨他,侵犯他;明明知道她的Yin狠,恶毒,不可信任可不知为何,这一瞬,她的保证竟然令他产生了倍感安心的错觉。
错觉错觉,自然就是错误的感觉。
是错的,会误人。
她对他做了那么多过分的,可怕的,无法挽回的事,如今不过是应下他的一句话,向他伸出手,他就要坦然接受了吗?
花正骁啊花正骁,你的骨气呢,你的傲气呢?
说到底,还是他在她面前太弱了,也太软弱了,才会这般从身到心轻易地就范,拿她毫无办法。
花正骁敛下眸子,一瞬间目光涌过复杂的情绪,最后依旧定格在了对她的恨上。
顾采真却会错了意,以为他的神态是纯粹的心怀芥蒂——就她施加在他身上的所作所为而言,他介怀也是正常,所以她也没去深究,只是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开始换衣服吧。”
“你!”见她一副打算就站在一旁毫不避讳地欣赏的样子,花正骁抓紧手里的衣物,一时气结,“不知羞耻!”也许是因为情绪波动,带来身体不自觉地肌rou收缩,后xue也一紧一松,细窄通幽的甬道内壁竟是将那玉势的形状描摹得一清二楚,内膜箍着玉石制成的柱身一提一放,诡异的酥麻瞬间窜过全身。
“嗯!”花正骁膝盖顿时便是一软!眼看站都要站不住了,全靠顾采真及时扶住他。
“别激动,不然我怕你受不了”女子在他耳边意味不明地笑着建议,“花儿,你可是要撑到花似锦离开呢。”]
花正骁咬着牙硬扛身体里混杂着快感的难受,柔软的内壁被强行撑开,又满又涨又难受,暖性的药膏缓解了她的粗暴带给他的疼痛,羞耻的愉悦感却开始若隐若现。他缺沉默不语地勉勉强强重新站好,好不容易等到后xue不再紧张,体内那要命的东西也再次老实了下来。他才努力平缓自己的呼吸,不想轻易再动气,“你走,我要更衣。”
顾采真挑了挑秀眉:“我刚刚问你需不需要回避,是你说不需要的啊。”
“我”花正骁想说他刚刚所言根本不是这件事,可看向顾采真好整以暇的表情,他忽然觉得自己何必浪费口舌与她分辩——她想对他做什么,有哪一件没有最终达到目的的?
他明智地闭嘴,唇角扯起一抹自嘲的冰冷笑容,反正,他身体的哪处她没有见过?如今最要紧的是劝服锦儿快点离开,至于其他牺牲也好代价也罢,不管他愿不愿,她一向要如何就如何,他的不愿又算得了什么?
他终归逃不开顾采真的掌控,不如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为锦儿谋一份安全。
他面无表情近乎麻木地脱掉自己的衣服。
红袍飘逸地滑落在地,遍布欢爱痕迹的男体不着寸缕地展露在了顾采真的面前。肌肤紧致光滑,四肢修长结实,腰间一条银链子圈住了平坦劲瘦的窄腰,男根可怜巴巴地半勃着,前头还吐着星星点点的津ye,最美妙的当属tun瓣中间缝里杵着的那一根玉势,随着主人的呼吸而轻轻颤动,被夹在了身体里,只留个泛着水光的囊袋卡在xue口,如塞如堵,可依旧有极细的一丝爱ye沿着大腿内侧汨汨流下,真正是yIn靡到了极点。
顾采真不由屏了呼吸,她的花儿,可真美。
他自己怕是半点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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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世上真有这样一种珍稀的美,充满韧性与脆弱的杂糅,又贵在美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