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芹藻被迫昂着上身,俊逸的下颌绷得紧紧的,肩窝微陷,肩头瘦平,锁骨拢起,赤裸的胸膛不自然地向上挺起,一头墨发散垂而下,发尾凌乱地卷起,不时撩刺得本就红肿艳靡的ru首越发挺立。蒙住双眼的白色布带随着身后人顶弄的动作,在他胸前一飘一荡。石榻上,他被剥下的白衣皱成一团,沾着斑斑血迹,几乎快要拖掉到地上去了。
“啊!”季芹藻惊喘一声,咬住下唇,被束在背后的修长双臂肌rou绷紧,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双股被一下下撞击着,皮rou碰击后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伴随着甬道被迫撑开,肠道裹吸住抽插的roujing发出的“滋滋”声,响彻整间密室。一切来得这样突然,他从醒来后就没有一刻能够冷静思考,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得又乱又急,他甚至没办法通过分辨对方的呼吸来推测对方的功法出身,身后的隐秘处传来的剧痛让他只能靠喘息来缓解,双耳中全是因为痛苦和惊怒带来的轰鸣。
“呃啊!”剑眉紧皱,被蒙住的双眼快速地眨动着,季芹藻的睫毛一遍遍地刮擦着蒙眼的布带,还是什么都看不到。疼痛与刺激让他的眼睛不可避免地传来一点shi意,洇泅着布带透出两抹水痕
紧致的甬道又暖又窄,越向里插越是缠裹得厉害,脆弱的粘膜因为疼痛和紧张而颤抖收缩到了极点,这番抗拒的反应却一点不妨碍顾采真又疼又爽的快感。
她捉紧束缚了季芹藻手腕的捆仙索,指节弯曲抵在季芹藻的背上,只这一点额外的身体接触,都能让她感觉到,对方的身体仿佛完全不能适应被这样开拓和使用,一直在发抖,早就失了平日里的平和淡定,甚至有些莫名的惹人可怜。
真是没想到,她的师傅竟然这么美味。顾采真冷笑,自己当初要了池润的身子却尚不知他身份的时候,还蠢兮兮地想要什么一生一世双人,也幸好最后池润亲手打破了她天真可笑的幻想。否则,守着他一个,忠诚不二地在正道修炼的路上走下去,一辈子规规矩矩,她又如何能尝到季芹藻这副身体如此美妙的滋味?
面前闪过池润那张时而张扬时而沉静的脸,顾采真心里还是克制不住地感到愤怒,继而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瑶光生藻”的瑶光君,我要你在我的身下摇曳生姿。
“嗯啊!”后xue传来的感觉太猛烈了,陌生又可怕,季芹藻被撞得摇摇晃晃,每一次都以为自己会被冲击得向前伏倒,可又会被适时扯住两只手腕向后拽,无能为力地由得那根在他身体里逞凶的物事插入得更深。身后那人的性器粗长坚硬,仿佛一根刚刚锻造出炉的铁杵,带着灼人皮rou的烫度,不容置疑地撑开他从未被人打开过的身体,贯穿到底!
他试图扭动腰身躲避身后的侵犯,却发现一点用也没有。痛苦让他不由自主地握紧十指,指尖刺入掌心,可哪怕十指连心的痛也无法分担身体被撕裂的痛楚分毫,他抖得浑身是汗,拼命地想着一些别的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尝试凝神感知身后人的特征,可那一插一捣的动作像是一把厚重的利刃,反复刺入他的灵魂,击碎他所有想要集中注意力的企图,他的神志像是要被对方撞得跟随躯体一起散架了一般,脑中一片空白。他只知道自己赤裸着无法动弹,除了那羞耻之处与对方连结着,后者竟是全身上下半点都不曾触碰到他。哪怕恢复了的修为和金丹,于他此刻的处境半点帮助也没有,他既无法挣脱对方的控制,又无法判断对方的身份。甚至,连反抗都显得可笑又徒劳。
“你到底啊嗯啊到底是、是谁?”他勉强在脑海中飞快地过滤着仇家的名字,却一无所获,他实在想不出谁会放着直截了当地杀了他不选,而是要冒着这样的风险折辱他。
果然,她在他师傅心里,怕是连个记忆的痕迹都没留下。顾采真觉得自己也着实有些可笑了,一方面做足了伪装和准备,就为了不让季芹藻认出她是谁,一方面却又莫名其妙对他没能往自己身上猜测,而感到恼怒不已。
可她如今这样可笑甚至见不得光的处境,又是谁造成的,是谁给予的?!
这份怒火迁移到季芹藻身上,便是她对他的态度更加粗暴起来。她耸着胯部,单手抚摸着他的腰tun,指尖流连在他不逊于女子冰肌玉骨的肌肤上突然一抓一拧,听到他的闷哼声才松手,在那顺滑柔弹的肌肤上留下清晰的五指印。
“我说过了啊,我只是个无名之辈。”她轻笑,依旧用着刻意改变后不辨雌雄的声音,“我只是爱慕瑶光君已久,实在克制不住心里的喜欢,想把您变成我的人。”明明是一本正经地满口胡言,说的话连她自己也一个字都不会信,顾采真的语气偏偏能伪装得极其认真。
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天香阁出来的她比一般人会说多了,而且是想要多深情,就有多深情,想要多赤诚,就有多赤诚。
因为说的时候,完全不需要用心,更不会动情。
真实的情爱本就充满缺憾,唯有虚假的表演才得圆满。她的人生足够多缺憾了,也是时候该圆满了
她一拉捆仙索,逼迫季芹藻完全地直立上身,一边在他身体里持续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