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季芹藻被顶得弄出来一点鼻音,在这斗室里形成回音,简直犹如呻吟。
随着对方的虎口箍住他的茎头动作奇异地一搓,那菇形的顶端突然一阵发烫,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猛地从鼠蹊部窜过小腹直冲天灵盖!这感受他从未体验过,身体好像完全不受他控制了一般,完全地酥软下去。
“啊嗯?”他的喉结滑动了一瞬,尾音带着茫然和惊疑地上扬,身体的反应让他措手不及,连收敛情绪都没来得及。陌生的感觉像是一柄大刀以刀背狠狠敲在了他的尾椎上,兵不血刃地让他浑身一瞬间气力尽失,昏头涨脑。那不能言说的羞耻之处,却产生了一股子无法遏制的麻痒,像是从身体的深处,从被过度开垦撑满的内壁,从每一个骨头缝里,渗出来一丝空虚
她又在撸动中多加了几次这样的动作,果然惹得他疯狂地扭闪。
不要!这样不行!身体逐渐脱离掌控的感觉令季芹藻愈加慌乱,可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向身后
她这师傅的身体,也太美味了她舔着嘴唇,越发地觉得欲壑难填。平心而论,之前苦行僧一般的几年禁欲,除了一直没遇到她看得上的人,更或多或少也源于她的心底对池润还存有的一丝执念,简直有那么一点可笑的“守身”的意思了。而当她彻底进入了季芹藻的身体,全身心想着要占有这个男人的时候,她似乎真的和过去做了诀别,和一些人一些事做了决断。
“全都吃进去了,”对方一巴掌拍在他的臀肉上,带着些力道,语气满是居高临下的轻蔑,姿态好似在市集上看到了合心意的奴隶,“不愧是瑶光君,闻弦歌而知雅意,夹得可真紧。”那明显冷嘲热讽的语气带着不屑的嗤笑,可埋在他身体里的欲根却越发地胀大了,季芹藻恍惚间竟有种要被对方撑破的错觉也许,不是错觉那么疼,那么深,那么满,那么涨不行了,他“吃”不下的
对于季芹藻而言,身后之人的侵犯虽然缓慢了却没有停止,臀部又被反复用力地拍打,后穴会收缩咬紧了那穷凶极恶的肉刃,也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他的理智很清醒地知道这一点,可情感上却依旧被对方的言语刺得越发感到不堪。
发现自己内心竟然也下意识用了“吃”这个词,他的面色顿时从苍白变成了青白交加。
顾采真只觉得这一处密室,实在太妙,仿佛特地为她准备的一般,她可以在这儿把她昔日温柔君子的师傅肏弄到死去活来、天荒地老,也无人知晓。
他想到对方之前别具深意的那句话,“等会儿,就不疼了”,突然觉得心慌意乱。
,却也不能完全趴伏下去,只有两条腿跪在冰冷质硬的石榻上,可怜兮兮地被迫分开,从而被逼露出两股间被撑开成圆形且汨汨流出鲜血的嫩穴。疼痛到有些麻木后,他反而好受了些,开始尽量腰部下陷,试图闪躲来自对方的冲击。可那粗胀的性器简直像是一根加粗的铁杵,捣进他的身体里后便细细密密地深入浅出,上一刹那他刚被顶得整个人连膝盖带身子朝前冲出去几寸,下一刹那又会被扯着绳索抓着臀腰拉回后方,那开拓着他身体的粗大性器就会又一次坚定地深入。有种充斥着羞耻的涨满感从那处隐秘的地方扩散至全身,每一次他都以为那深度已经是身体的极限,下一次对方却能探索拓进到更深的地方,更可怕的是,疼痛到了极点后,就不再像开始那样切割着他的痛觉,反倒是另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点点地,如同水面的气泡一般,缓慢地,浮了上来
封闭的黑暗密室里,平滑冰冷的石榻上,双手被捆在背后的男人赤裸着身体,修长结实的身体被压折弯腰成跪趴的姿态,分开的两腿内侧有蜿蜒的鲜血痕迹,从未被人采撷过的后菊被粗暴地撑开后,刚刚经受了过一轮毫不怜惜的开拓,如今缓慢下来的律动对它而言已不那么艰难,材质上佳的白衣揉成一团丢在一旁,早被各种体液和血液弄得污糟不堪。他被蒙住了双眼,连优美的下颌线条都绷得紧紧的,咬着唇承受着来自背后之人的抽插律动。
可她早就回不了头了啊在与池润背道而驰的路上,她走得太孤独,忍不住就想多拉一个人作伴。季芹藻,既然你那样爱护你的师弟,就来以身替他好了
被蒙住的双眼沁出一点泪水,他混乱极了,无法理解自己明明身体已经被侵犯到了极限,明明已经那么“满”了为什么还会空虚?!甚至,有一丝他不愿正视也不想深究的渴望
“啪!”又是一个巴掌重重落下,疼得季芹藻的臀部一抖,后庭被迫紧张地一缩,爽得顾采真跟着“嘶”了一口气。
当某些疯狂的念头变成既定事实后,人就特别容易对以往执着的人和事选择放下,因为回不了头了,因为是自己逼着自己回不了头了。
嫌少得见阳光的臀肌白皙紧致,被狠狠拍击后立刻浮现出一只只红色的掌印,显然刚刚那拍打十分用力,挺翘弹性的臀部一边被她撞得前后摇晃,一边连着大腿两侧的肌肉绷紧了颤抖,落在顾采真眼中便是别样的美景。
看到他又突然挣扎了起来,顾采真笑了笑。看来,她的师傅,这是得了趣儿却又不肯面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