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密室里,日夜难分,Yin阳颠倒,一切都是凝滞的,混乱的,说不清道不明理不清,季芹藻一瞬间冷得如堕冰窖,一瞬间热得犹如炼狱,欲望仿佛呼啸而过的飓风,破坏了一切。他犹如洪流中的鱼,被浑水和砂石推着、打着、冲刷着、抛出水面又落下身上似乎是疼的,又似乎是麻的,还有种窒息后再次得以呼吸的畅快,最后又全身心被痛苦攫住!他已经维持了这样的姿势很久,被蒙住双眼背着被束起来的手,颤抖着,呻yin着
“嗯啊”又一次被对方顶到了敏感之处,他浑身一抖,却已经连躲得力气都没有,随着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他的身体再一次被身后之人开拓至极致。
好深!粗壮的硬物顶进甬道最里面横冲直撞,碾压着脆弱敏感的软rou不断带着他冲上新的巅峰!“啊啊啊啊!”男子带着书卷之气的双眉紧紧皱起,两股无法承受一般哆哆嗦嗦,身体里的快感不断地冲上云霄,可脱力的身体却好似失去了控制,好似在高空中不停下坠!
顾采真不知疲倦地在他的身体里驰骋,他敏感的身体犹如她意外发现的宝山,里面全是让人舍不得空手而归的宝藏。季芹藻已经被她弄出三次阳Jing了,此刻人越发瘫软得厉害,前端的男根半软半硬地翘着,马眼还在淅淅沥沥滴着透明的Jing水。而他的后xue也因为多次高chao,已经完全停止不了蠕动,里面出水太多加上被灌入了太多Jingye,而异常顺滑shi润温暖多汁,只是甬道依旧内壁紧缩,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反复吮动含吸,让顾采真根本不想就此退出。
“嗯?”她秀眉一挑,低头看着季芹藻的一只手勉强反转向上,冰凉的五指抓住了她捏着他tunrou的几根指头。
“等等啊”季芹藻的声音被顶得难以成句,五指滑了一下又用力握紧她的手之,“等啊等一下啊啊啊!”回应他的是一阵更加紧密如骤雨的抽插,顶得他拱起腰身弯成一张弓,复又软下去,后xue疯狂地绞弄起来,又是一股热流涌出,他的腰抖了抖,浑身都透出一股浅粉,实在撑不住地半边身子都向下瘫倒。
“嘶”顾采真爽得满意了,这才重新放缓了耸动的频率,水花四溅的声音着实好听,她一边玩着他冰凉颤抖的指尖,一边带着几分调笑的口吻问,“等什么?嗯?”她只是意外,季芹藻说的居然不是“停”和“停下”,而是“等等”和“等一下”,要不是因为这个,她才懒得问他怎么回事儿。
沾了一点汗shi和爱ye的指尖带着一点迟疑,摸索着她的手,随后他的声音一边颤抖着一边坚定着,“我很累膝盖也很痛”低沉的男声有种被情欲折磨后的沙哑,仿佛一张白纸被人任意地揉成一团再浸入水中,shi透了也软透了,又被捞上来慢慢地重新铺展开来,“我想躺下嗯唔”季芹藻断断续续地说着,身体里那柄凶器并没有完全停下来,依旧撑满他的后xue,缓缓地进出,快感还在持续叠加,他呼吸都难以为继。
被俘虏被侵犯的人还开口提要求,顾采真觉得新鲜,却也发现了他的姿态有了变化——不那么抗拒了。虽然双肩依旧耸着,但腰tun已经配合她随着抽插的节奏轻轻摇晃,那xue儿也紧紧含裹着她的性器,主动地吞吞吐吐——看来,这是被cao开了、cao爽了、cao熟了,也被cao爽了吧?她冷笑着勾了勾唇角,她的师傅还真是明白何为“识时务者为俊杰”。心里有种“果然如此”的失望一闪而过,顾采真也搞不清自己对他还期待什么。
季芹藻啊季芹藻我当你多有骨气,也不过如此。
她粗鲁地扯住捆仙索,将他从跪趴的状态拉得直起上半身,只是双膝依旧跪在坚硬冰冷的石榻上。
“嗯啊!”交合体位的陡然变化带来rou刃在xue道里凌厉地一戳!季芹藻挺起胸,胸前被狠狠玩弄过的两点红红的肿胀着,他昂起修长的脖颈,受不了地一直摇头,几缕发丝勾绕住顾采真的手,她顺势一扯,同时又一次耸动起来,“嗯啊啊啊啊!”季芹藻皱眉,发丝连着头皮被扯疼的痛感很快被快感淹没,随即而来的细密抽插简直要命!
顾采真肆意而为地耸腰抽送,沾满了爱ye的囊袋拍打着男子的tun尖,好一会儿才又再度缓了下来,单手扶住对方的腰,“想要躺下,可以。”她一个纵腰深深顶住季芹藻敏感的那块媚rou,感觉到对方的腰颤得不行,这才搂住他的腰腹,在他耳后淡淡说了一句,“你回头亲我一下,我就依你。”
话音一落,她明显感觉到男子的背明显僵了一下。
呵呵,身体服软了,口头也服软了,可明明心里还是有几分不愿的,否则现在他跪立在前面,她在后面cao着他,按理说他的体力所剩无几,虽然她不会让他挨着她的上身,可他这样辛苦地维持着自己立住也不想朝她这边仰靠过来,就很说明问题了。
“瑶光君,”她缓缓地在他身体里进出,给他喘息的机会,也给他思考的时间,她觉得自己真是仁慈又耐心极了,“既然当了婊子,就不要想立牌坊了。”被他狠狠夹了一下,爽得抽了一口冷气的顾采真知道,自己这话显然让季芹藻难堪羞耻到了极点,引得他气急了才会身体这般反应。可她就是想当着他的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