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嗯”季芹藻随着顾采真的律动,前后挺动着身子,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或青或紫的痕迹。因为是跪立着的姿势,他两腿间的男根微微翘起,在一波又一波抽插的刺激下,又颤巍巍地硬了起来。他全身所有的知觉都集中在了后xue,那么紧小的地方被反复地开拓和进入,除去一开始的剧痛,之后剩下的居然只有不可思议的舒爽。羞耻感充斥着他的身心,不洁的污秽感也如影随形,他打心底厌恶这样的感受,可身体却叫嚣着疯狂的喜欢。
那人像是看穿了他所有的难堪,所以才在他第二次被对方逼得射出来时,对他笑得万分讽刺:“瑶光君,君子慎独,不欺暗室。你可真是个君子”
他晃了一瞬心神,又立刻被如今身体里煎熬着的欢愉拉回了所有注意力。
只要被顶到身体里的那个点,更多的温热ye体就会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刺激得对方埋在他身体里的硬物更加胀大,也刺激得他自己越发颤抖。黏shi的蜜ye在抽插间四处飞溅,顺着tun缝往下滴,顺着腿根向下流,那么暖,又那么脏,可身子的舒爽却能瞬间粉碎所有的不适,只留下令人胆战心惊的快感。在对方又一次刻意的狠狠顶弄下,他的膝盖打了一下弯,tun肌不由自主地用力,xue儿颤抖地夹住粗大滚烫的性器吞咽含吮。
“嘶哈”身后之人同样畅快的抽气声,落入他的耳中,激得他后颈处立起一片鸡皮疙瘩。对方用更加用力的抽插回报他刚才的紧绞,密集的刺激让他难忍呻yin,“啊啊啊啊!”酥麻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他的肺腑和四肢,其实人已经累得几乎随时要倒下去,欲望却好像永远不知疲倦。虽然与对方呼吸相闻,但太多次的前后高chao和如今如陷囹圄的处境,都让季芹藻有些昏沉,他对基本的距离都失去了准确地判断。
他扭过头试图去吻对方,明明觉得那人离他已经很近很近,但他柔软的双唇第一次送上去时,碰到的却是对方的鼻尖。
干燥到几乎脱水的唇瓣,触碰到了那人鼻尖上细密的汗珠,有一点乍温还凉的shi润感,带着些许咸涩,他不由自主抿紧了嘴,连身子都紧绷起来。
那人轻轻笑了笑,说话间,柔软的双唇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薄唇。“你紧张什么?人都被我cao着了,还怕嘴唇碰这一下?嗯?”随着最后一个上扬的戏谑尾音,是更加无情的用力冲击,他被顶得人都要软了。
“嗯啊!”季芹藻的身子一歪,差一点就侧靠到对方的胸前,却被一只屈起的手指顶住了后背,那完全算不得粗大的指节重重地按在了他的脊柱上,弄疼了他。
“跪好。”对方的声音陡然出现了一丝厌恶,这与之前口口声声所说的“心悦他”“想要他”完全不一致的反应太明显,即便此刻被折磨得神魂不属,季芹藻也分辨得出来。
对方不想被他碰到。
为什么?
若是仇恨他到连碰都不想碰他,完全可以趁着他在睡梦中时直接杀了他,何必要这样亲自“折磨”他?更何况,“吻”难道不是“碰”吗?
“嗯啊!”对方的又一记深顶,打乱了他本就零碎的思维,令他不由自主猛地低头,却正好撞到两片柔软shi濡上。“噫?”他毫无心理准备地发出一声惊慌的呻yin,唇瓣一张,对方的舌尖立刻钻进了他的口中。
“唔!”他受到了惊吓一般想要躲开,可对方先一步撬开了他的牙齿,舌头顿时被卷住,很快就和对方的勾缠到了一起。
“嗯啊!”他惊喘了一声,后庭缓慢又坚定的抽插同时未停,捣得他通体酸麻,只能任由对方在他的口中攻城掠地,若不是因为对方一手揪着捆仙索,一手成拳抵在他的后背上,只怕他立时就要瘫软下去。
“唔嗯啊呜呜”他的呻yin,和口津交换时的“滋滋”声,以及rou体撞击时的“啪啪”声混在一起,听上去yIn乱极了。
顾采真一点也不意外,他根本就毫无吻技可言,被她深吻时连及时换气都做不到,又慌又乱又偏要勉强自己接受她的样子,着实青涩到简直单纯。她的脑海中闪过昔日受他教诲时,两人都正襟危坐的画面,再对比此刻,他赤身裸体顺从地被她cao弄的模样,实在是有一点点的有趣。
不过,既然季芹藻软下性子来了,她没道理不趁机“教一教”他。所以,她拿出十二分耐心来,用唇舌好好给她的师傅上了一课,直到将他吻得气喘吁吁,面上绯红,xue儿也在抽插中又痉挛抽搐地涌出一大股爱ye后,这才松开他被蹂躏得水泽光亮的红肿双唇。
有透明的口津顺着他来不及合拢的嘴角流至下巴,他已经从那个一尘不染白衣洒然的季芹藻,变成了犹如她专属爱奴的男人,yIn乱又诱人。顾采真内心那把兴奋躁动的火,顿时烧得更加旺盛。
“唔”季芹藻沙哑含糊的声音又轻又柔,她的心尖仿佛被猫儿伸出爪子挠了一下,不疼,反倒痒痒的,想要更多。她之前的人生已经忍受了太多也压抑了太多,在欲望的克制上也是同样。而如今,她不想再忍了。人生不过几十载,谁都不值得相信,连命都曾朝不保夕,那还有什么必要去忍?既然能让她觉得快乐的事情这么少,那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