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宫各处的宫殿名,各个都透着顾采真这个魔尊的古怪喜好和随心所欲。当然,没人会当面指摘她起殿名的水平有多令人无语,毕竟现在魔道正盛,大家都活得挺好的,没谁嫌命长,硬要拿找死的话往她面前凑。
譬如,芳妃花正骁所住的芳菲殿,就显然是冲着他名字里的“花”字去的。虽然没人敢故意去听魔尊与男妃的床榻墙角,到底顾采真“做”起来总是不管不顾,偶尔弄得动静有些大,垂手立在外间的宫侍便是隔了老远,也总能听到些许声响——她声音低沉地唤着一声又一声的“花儿”,而对方回应的,则是几乎带着泣音的颤抖呻yin。
能把一个男人“做”到哭了,这女子该有多猛?
魔界的人本就容易被欲望掌控,也没什么节Cao观念,更懂如何媚惑人心,也尤其爱慕强者。可就算顾采真与人欢爱时的动静异常刺激,欲死欲仙的声音更是撩人至极,也没谁会傻到主动去魅惑顾采真,毕竟她笑着杀人的时候也一样猛——这个“猛”可是所有人都亲眼见过的。亲见还好,亲历就糟糕了。
也没人能想象得出,魔尊在床榻上是何等模样,只是从每每事后芳妃不堪承恩的反应来看,魔尊“折腾”男人的本事实在是大。而且,花样似乎也很多宫人只敢在心里暗暗揣测,他们的女魔尊大概很爱用些器具玩意儿,因为经常等她宠幸离开后,芳妃便是没有昏睡过去,也根本起不来床,哪怕宫侍并不被允许近身伺候他,却也隐约可看出他满身的暧昧痕迹,连合腿侧身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吃力无比,更别提起身走路了。
而贞妃季芹藻所住的宫殿,却又不叫“某某殿”,而叫“冬去也”。这名字听起来说诗意算不上诗意,说工整也绝对不工整,可是似乎也不是随随便便就给起的。不明所以的宫人猜测,也许是因为魔尊是在一个初春将人带回来的,新鲜劲儿正热乎,连着恩宠了好些天,显然对这男人喜爱得不行,便给这宫殿赐了这么个名儿。
就连封号“贞”,一开始也有人以为是珍宝的“珍”,毕竟也风声说,这位也是被魔尊“金屋藏娇”了多时了。或者干脆有人以为就是魔尊名号里的那个“真”——魔尊的心思实在难测啊,根本没人拿得准。毕竟,赐下封号那天,顾采真也就随手用指尖沾了点酒水,在桌上划拉了几笔,谁有胆子近身去看到底是哪个字?大家都等着旨意下来。哪知道魔尊之后压根儿没拟旨,还是几天之后有宫侍觉得这么下去不行,万一哪天魔尊追究起来,大家都是个死,斗胆悄悄去问了魔尊的女娥侍者梧娅,这才定下来是这个“贞”。
只是,“贞”这个封号,实在太正经,和芳妃的“芳”完全不是一个路数,跟整个真言宫的风格都不搭调,不过既然是魔尊亲口封的,自然没人会去质疑什么。毕竟,冬去也里的内侍们也不是对季芹藻的身份一无所知,联想到贞妃先前是魔尊的师傅,又是以品行高洁着称的瑶光生藻的瑶光君,心里琢磨一番,倒也觉得自家的主子是配得起这个贞字的。
“贞妃,这个封号好不好听?”顾采真嬉笑了一声,昂扬的性器如同一柄刚从炉火中锻造出来的剑,尚未开刃,带着滚烫的钝感,贯穿了身下男子的身体,惹得对方的身子紧绷了一刹又遍体发颤,“芹藻,你可不要愧对我对你贞德无暇的期许,呵呵”
“呃啊!”男子的一双星眸瞬间睁大,随即呻yin了一声,面色苍白中染上一丝暧昧的chao红,随即咬紧了唇不置一词。
顾采真低头去吻他,强硬地撬开他的双唇,舔着被他自己咬出来的血珠子,声音里满是昭昭可见的欲望,“你看,你现在多sao?”她的手指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摸了几把,随即将满手的yInye抹在了季芹藻的脸颊上,“都是你的水。”
她呼了一口气,语气半是放肆半是忍耐,“你放松点,咬这么紧,是想我现在就射给你吗?!”
她将指尖残余的水ye都蹭到他的下巴上,“别急,迟早都射给你,肯定喂饱你。”
季芹藻扭头想避开,可他整个人都在对方的压制下被禁锢着,这点小动作根本无济于事。那还带着一点体温的黏滑ye体染上了他的肌肤,让人作呕的不洁感刺激得他呼吸急促了几分,面色惨白中泛出浅浅的绯色,就连身上的肌肤都透出一股反常的粉红,好似快要在这热浪阵阵的欲海中溺毙了一般!
shi润窄小的xue口被粗暴地顶开,对方的性器进出得异常顺滑,他知道是自己的身子在极力配合,哪怕他心里根本不情愿,汨汨的ye体却根本不受控制地从甬道深处流出。他试图扭动着身体推拒对方有力的顶弄,内壁却绞缩着吮吸鼓胀的gui头和狰狞的柱身,紧咬不放,贪婪极了。
又是这样,身体的反应和心里的意愿背道而驰
“不啊”他的喘息越发紊乱,可身体却被开拓得更加顺利。
“不什么?都被我cao了那么多次了,现在拒绝有什么用?”顾采真冷笑,“还是你还想着当初给你开苞的那个人?”
“你你住口!嗯啊啊”季芹藻痛苦地闭了闭双眼,他至今不知那人到底是谁,只知道对方似乎是顾采真的部下,是她派去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