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啸!嗯~”图书馆来初阳公寓的路有条小径,是方昼行无意间发现的,石子路,两边都是茂盛的树林,一般没什么人选这条路。
方昼行此时正停在石子路中央,他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放轻脚步向那声音走去。
“慢点!阿啸!人家受不了了~”
方昼行瞪大眼睛捂住自己的嘴巴,躲到了树木后面。
这、这、这!这不是周柏啸吗!那个背影,肯定是周柏啸了!
身上挂了个女的,那女的脸方昼行有印象,新生代表迟怡玥!品学兼优、样貌身材兼好的迟怡玥!
现在的迟怡玥满脸chao红,两腿紧紧夹着周柏啸,上上下下抖动,手指把周柏啸的衣服抓得皱成一团。
方昼行停在那,第一次发现自己视力居然这么好,昏昏暗暗看得还那么清楚!这两个人简直就跟合体了一样紧密!
迟怡玥叫的不大声,很压抑却透着快感,方昼行越听心里越痒的。
毕竟是跟陈看海看过各种动作片,打过枪的人。
周柏啸从头到尾没声音,直到最后方昼行看他抖了几下,托着迟怡玥的手一刻也没松下来过。
方昼行有些不好意思,站在那不动怕被发现,身体热热的下腹各种反应让他有点不自在。
两个人完事儿了,稍微处理下就离开了这片树林,从他们的言行举止来看,已经不是第一次,方昼行想,站在那等自己冷静下来。
没成想,才3个月,周班长和迟代表,都到这一步了……
回到寝室的时候,周柏啸已经板着脸半躺在床上看手机。
方昼行忍不住,时不时瞄几眼他,一对上他视线又赶紧瞥走,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那天晚上,方昼行做了个春梦,周柏啸变成了自己,迟怡玥变成了谷序,在牧场,被他托住屁股,一回一回地干。
然后……方昼行一早低咒了声,去换了条内裤,满脸菜色。
这辈子就托过人一回,他序哥好死不死的,就是那个人。
说到谷序,教育制度改革这话题早就被讲烂了,但是大学教育制度改革却还是崭新崭新的,一方面九年义务教育进来的都是还未开化的小孩子,就跟小菜苗似的,还是萌萌哒讨父母欢心,他们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那些爱鸡冻的父母,动辄上百万挤破头去换学区房,一家人挤在60平米的屋子里,爬着五六层的楼梯,看着斑驳苍老的墙面,只要自家孩子的成绩能死劲踩死其他孩子,就没一点怨言!全身心都在娃身上,那一双双狼一样的眼睛,发着绿光盯着九年的教育,一刻都不带停。一旦这种教育制度有那么绿豆大点的问题,家长们一哄百应,架势一点都不输李广揭竿起义,不踏破政府大门誓不罢休!
完了九年义务教育,说到高中。大学更没有高考三年那种决定命运的社会压力,整的学生睡不着不说,惊得家长夜里都能做噩梦,神经兮兮地盯着是生存还是死亡答案的三年,一道题目答案错了出题人都能被他们的口水淹死!教育制度要是有问题,不公不正的,估计能掀起第三次世界大战,把整个中国社会给掀翻掉!
脱缰野马说的就是导学。到了大学,好了,高考结束了,每天心惊rou跳的父母终于长呼一口,开始享受娃不在的二人世界,对于大学能学到什么、制度怎样屁点都不关心,制度漏洞?呵,开玩笑,我家孩子能拿到毕业证就行了,漏洞跟我什么关系?
另一方面,大部分的家长受教育程度有限,能死磕教育到高中已实属不易;对于大学教育,的确是心有余力不足,不说孩子那学校离自己远,就说那些讳莫如深的阿尔法、伽马、贝塔、微积分,懂?呵呵~
鉴于此,谷序这个课题,一再放低要求,也只有一个学生能勉强凑合上,这名单交上去,真的是太过震惊,校长大笔一挥,重选!
得,谷序搞了一个暑假的课题目标,就狠狠被埋到黄土里,连根葱都没看到。
虽然想到过这样的结局,但是谷序这个性子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Z大的师范类是全国顶尖,他就想拿着开刀,结果这刀还没挥出去,刀背砸自己脚上了。
这位培训机构老板,只好夜以继日地狂赶课题,到了十月底,大部分学生都找到自己导师了,有好些个消息灵通的就死守着谷序——主要是颜值和就业机会,结果新课题题目一出,死守的至少有8个,全都涌向谷序,谷序千挑万选定了5个,结果其他三个不乐意,一纸书告到院长室,把自己的懒惰——一直不找老师开课题,编的楚楚可怜、荡气回肠,硬是让院长施压,结果谷序手头就有了人家两倍的学生量。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秦浩然双手环肩,靠在前台斜眼看软瘫在会客沙发上的谷序。
谷序眼都没抬,软了一身的骨头窝在那儿,秦浩然是他高中同桌,长得带点阔气,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他的死党,关系好到能穿同一条内裤!现在在他机构负责广告策划,营销能力那是一杠一的,牛逼。
“跟你说话呢,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