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子躺着!”我把他压死在枕头和被子的陷阱里,爬起来去拿我的包,从里面翻出来一个套子,又抄起床边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禁锢用具,用手铐把他的两只手都铐在了床头。
除了那两条固定姿势用的钢棍,其实不管是皮革手铐脚镣还是油套都不是我为了郑天翔特意带来的,而是我平时为了方便调教那三条小狗一直背在书包里的东西,这时候正好让它们发挥了用场。
天翔并没有因为我再次把他铐起来而诧异,倒不如说他现在就是一只Jing虫上脑的畜生,除了喘着粗气等待着我在他身上做点什么,其他大概什么都没有想。
来到床边,我拉过他的双腿直接扳了过去,把他的屁眼儿和鸡吧全都暴露在我的眼前。除开那根再次硬起来的红粗阳具,他的菊花因为刚刚被我手指侵犯过的缘故还有些微微泛红。
“你他妈真的要捅我啊?我Cao刚刚我就感觉过你手指头进来了!”被掰成这个四脚朝天的姿势,手又动不了,郑天翔想反抗都做不到。
我没有搭理他,而是扳过那只粗大的鸡吧,戴上套,抹上油,用坐椅子的姿势坐了上去。
Cao……
硕大的gui头刚探入洞口一点点,就有撕裂的疼痛感从我后面传遍了全身。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生出这种冲动。总感觉先前被他激怒就像是给我打了鸡血一般。
也是,我就是想让郑天翔知道,你哥们我,老子,是他妈一个货真价实的基佬,你他妈最看不起的死基佬!
唔!疼!妈的!
距离我上次被Cao都已经快有一年多了,还是高三时和我那个娃娃脸小男友时候的事。他的生日,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Cao,我把自己做了给他的生日礼物。
但是我记得,那小子因为激动,刚进去没几下就射了,而且那时候他的那根的粗度,是绝对比不上现在在我身体里这只凶器的……
坐到鸡巴进了一半,我歇了一下,大喘着粗气,感觉自己的额头已经完全被汗打shi了。
早知道来之前扩张扩张好了。
似乎是嫌弃我太慢了,紧咬下唇的郑天翔忽然猝不及防挺了下下半身,顿时让整根阳具全都刺进了我的身体之内。
“我Cao!”钻心的疼痛从后庭传来,我扬手就给了郑天翔一个嘴巴子,“让你他妈动了吗!”
天翔的左脸rou眼可见的红了起来,但他毫不在乎地露出一副痞子的色气表情,挑逗地看着我:“渚渚,你里面真暖。”
“废话真鸡巴多。”渐渐适应了体内的粗大,我也恢复了些许体力,抓起手边的白袜顺着他的胸口滚到他嘴边,“叼着,把你那嘴堵上。”
“又是袜子?”
“堵上。”
“好吧……”听出我话语里的不容置疑,郑天翔张嘴乖乖咬住那只已经半shi了的袜子。
我微微侧身拾起脚边的那瓶rush,俯身给郑天翔吸了两口。其实刚刚如果我用了这东西,疼痛感应该会小很多,但是我要保持清醒,因为我才是掌控主动的那个人。
第三次吸了rush的郑天翔再次陷入狂暴的情欲之中,我把他的双腿压至胸口,开始了身体的律动:“爽么?sao货?”
郑天翔满脸都是yIn靡的表情,却因为袜子堵住了嘴,只能呜呜地回答着:“唔!唔!”
我用双手卡住他的膝窝,感觉他的大腿肌腱都在随着我的律动而颤抖:“sao的是不是你?是不是喜欢被老子用菊花强jian?”
“呸——是的!喜欢被你强jian!”一口吐出嘴里的袜子,rush上头的郑天翔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般回答着。
如果从侧面看的话,郑天翔完全就是一副被我Cao着的样子,双手缚在头顶,双腿被我举在手里。但是换到我背面的角度,就能看到他敞露着的菊花,以及上面正穿刺在我体内的粗大阳物。
就算他的鸡吧在我身体里,被Cao的人也是他,是我在用后庭Cao干他的鸡吧。
这个姿势维持了一会就有些累,我去了他双手的束缚,让他自己扳起自己的双腿,然后双手撑在他的饱满胸肌上,快速对着他的锋利宝剑耸动着我的胯骨。
被我这么连番强烈刺激,郑天翔有点扛不住了:“别动……渚渚……我快射了!”
我使劲拧住他的ru头,在他的嗷嗷叫中嘲笑道:“怎么了sao货,这几下就不行了?”
“我Cao,真的,停停停!”郑天翔再次求绕道。
我把食指伸到他的嘴里搅了搅,然后挪到身后,在他的菊花洞口打着旋,找准位置果断捅了进去。
“唔嗯!”郑天翔嘴里发出了痛苦与情欲混合的呻yin,就着这几秒钟的歇息,我看他没有了要射的意思,便再次动起身体包容着他。
等到郑天翔浑身颤抖着射出来时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了。我让他恢复躺平的姿势,让那根半软了的阳具从我身体里滑出来。
天翔这会儿失了全身的力气,一半是两次泄欲的缘故,还有一半是rush的后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