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在宫口的东西像个珠子,浑圆滑腻,烫得有如冬日捂手的暖炉,热烘烘贴着那层娇嫩的rou膜,让仙尊身体里面不受控制地颤抖不息,那感觉太奇怪了,仙尊有些不知所措,分开双腿自己用两根手指往女xue里插,咕叽一声捅出好多yIn水。仙尊先是吓了一跳,随即又羞又恼,怎么会这么shi?
“呜……!”越来越烫了,像是要把宫口给融化掉,仙尊神色恍惚地望着漆黑的帐顶,也不知道自己双脚踩在床上微微顶起了身子,他的手指不自觉在女xue里不停抠弄,仿佛这样就能将珠子给挖出来似的。
咕啾咕啾的声音和仙尊压不住的小声哼yin回荡在安静的夜晚,直到他把自己弄得小小地chao喷了,也没能缓解一点宫口的压力,仙尊瘫软在床,双手捂着肚子咬唇落下泪来。不知所措的时候无意识憋了下小腹,那珠子竟然是受到推挤从宫口挪开些许,然后随着仙尊的放松,又滚回原处。
颤颤巍巍的仙尊突然想到了重麒之前说过,他得自己把这玩意“生”出来……
“生”这个概念对仙尊来说太陌生了,试着收紧小腹稍微用力,那珠子果然在宫口上加诸了更大的压力,仙尊突然羞耻得不行,即便周围是一片漆黑,还是不由自主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屏息,将那一口气沉去丹田,憋在小腹 ……
“呜——!!”宫口早被重麒和白阮Cao软了,被珠子顶开一点也不困难,可就是这样才更要命,那处真的太敏感了,又酸又涩难受得紧, 维持了片刻仙尊就受不住了,憋着的那口气一松,仙尊恍恍惚惚地想,只靠他自己大概没办法“生”出这个东西。
谁知珠子却是突然自己动了起来,原先只是坠在宫口,发现那个拦路的rou膜可以顶开,就突然高频震颤着打磨起宫口,仙尊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瞪大了眼脚趾紧紧蜷起,无可奈何地承受了来自身体内部的凌虐。
“怎么……啊——!不……不……”仙尊平坦的小腹rou眼可见地颤动起伏,内里被激烈震动的珠子搅弄得乱七八糟,珠子一边震一边将宫口撑开,一开始尚在仙尊的承受范围内,但越往外坠越要命,珠子绝对比gui头要大许多,宫口几乎被撑到极限珠子才堪堪出去一点点,仙尊胡乱摇了摇头,自己用力一憋小腹,把那作乱的珠子给吞回了宫腔里。
仙尊想去找重麒帮忙,肚子里的珠子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被强行纳回来,反而越发用力地往宫口碾去,仙尊才将将翻了个身,就被宫口突如其来的极致酸麻弄得半侧半趴,捂着肚子呜呜地闷哼呻yin,“不……不要这么……啊——!太激烈了……”
可那珠子只是个死物,哪里能听懂他在说什么,只铆足了劲想把阻碍它的rou膜给破开,滴溜溜搅着满腔yIn水,一遍又一遍在明明软嫩却十分有弹性的rou膜上连翻打磨,激得仙尊簌簌颤抖,汗津津的手在床上无助地抓挠,将床单攥进掌心难耐地撕扯,“不——!太大了……啊我……要坏……呜——!!”
不管仙尊怎么抗拒挣扎,几乎有成年男子拳头大小的珠子,终是将宫口撑成了一个近乎不可能的程度,不堪重负的rou膜仿佛快要破裂,极限中带着酸意和痛楚,磨得仙尊死去活来,本以为下一瞬终于要解脱,可珠子却停在了最宽的部分,并不是珠子故意想折磨仙尊,而是它被紧窒的宫口完全卡死了,出不去也回不来,只能越发焦躁地嗡嗡抖动。
“啊啊——!呜啊……哈……停……呜……不——!”仙尊脑中只剩一片空白,他快要被一颗破珠子给搞死了,最脆弱敏感的嫩rou,却被毫不留情激烈地刺激着,痛楚和快感都很尖锐,如锯齿般拉扯着仙尊可怜的神经,仙尊的下半身不受控制剧烈抽搐,只觉短短瞬息之间,竟是仿佛不知道高chao了多少回。
yIn水被堵在宫腔里出不来,性器却是喷了一汩又一汩,仙尊被过多的快感逼得在床上胡乱挣扎扭动,泪水和涎水也将嘴边的布料弄得一塌糊涂,最后是因着岔了气的呛咳,仙尊才稍微聚拢了神志,恍惚中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他必须要想办法自救……
可他真的没有力气,仙尊浑身酥软热烫,连憋气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混混沌沌再次被卷入了情chao,片刻吚吚呜呜地又高chao了,悬在空中的腿颤巍巍地蹬着,直接用女xue喷出尿水来。
太yIn荡了……
“呜……呜……”仙尊委屈得要命,吸着鼻子呜咽落泪,卡在宫口的珠子像是知道他真伤心难过了,突然一下停止了震动,仙尊却还是一动不动侧趴在那里缓了好半晌,这才抹掉眼泪艰难地翻身仰躺,像个待产的妇人那般双腿大大张开,露出微微张着小口的女xue,深深呼吸憋紧下腹……
若是有人跪在仙尊腿间,稍微用手指分开shi软的女xue,就能看到甬道尽头那个被珠子撑大的可怜宫口,一圈嫩rou全然绷到极限,惨兮兮地泛着惨白,腥红的rou壁却蠕动不息,渐渐越发充血肿胀,不知道它们的主人,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艰难地推挤着卡在宫口的珠子。
忽然,“噗”地一声闷响,珠子终是没有辜负仙尊的努力,几乎是从宫口直直射出来的,虽然有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