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而来的魔族看见仙尊倒在血泊里,心跳都被吓得停了停,把人抱进怀里,才发现仙尊身下的床单过分shi濡,再看女xue里插得很深的玉势,重麒的脸色慢慢冷了下来。他太了解白瑾澜,之前故意好几天没碰他,仙尊也不曾做出自渎之事,更何况前半夜两人才把他喂饱。
重麒将仙尊脸上的血污擦拭干净,掰开双腿将下体的玉势抽出,换自己的两指插进去,shi漉漉的女xue有点松,显然是刚刚被什么东西狠狠开拓过的样子。魔尊瞥了眼玉势,微微皱起眉头,埋在女xue里的手指试着分开,很轻松地撑开了本该紧致的xue眼。
猩红shi软的rou壁一览无余,甬道尽头无比娇嫩的宫口竟也张着足有一指宽的小洞,魔尊的眉头越皱越紧,他想到一个可能性,白瑾澜生出了那个东西,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又硬生生给塞回去了,魔尊看着脸色苍白的仙尊神色复杂,心下生出些许不好的预感。
仙尊安安静静昏睡了两天,因为再没有药物帮他调息,面色始终没有恢复,醒来的时候看起来没什么改变,但重麒一对上那双眼睛,就知道他已经什么都想起来了,仙尊的眼睛仍旧清亮,那里面有着白瑾澜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冷淡。
两人相顾无言,重麒是强压着怒火和不解,怕自己这时候开口两人会不欢而散,白瑾澜纯粹就是没什么想说的而已。半晌仙尊先转开了视线,垂眸闷闷咳了两声,重麒顿时有些紧张,想要上前却不知为何没能动作。
房间里静得诡异,其实以往两人也是这般相处,但想起自己失忆时与重麒相处的一幕幕,仙尊心中没有表面上那般从容,动了动唇先开了口,“重麒……”
称呼都改了,魔尊心中一疼,到底是没忍住,“你都想起来了。”
是肯定不是疑问,仙尊点头作答,再无其他言语,魔尊腹中怒火悄然酝酿,“东西是你自己放回去的?”
“是。”言简意赅,白瑾澜眼中波澜不惊,却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肚子,那里面存着他对墨煦的执念,仙尊抬头直视魔尊,“我要继续养着。”
魔尊虽已料到,却仍旧失控冷笑,“你可知道就是肚子里那玩意害你仙术全无!你可知那墨煦分明是利用你的身子养个yIn邪之物!”
白瑾澜不喜欢重麒的敌意,侧了侧身对肚子里的东西明显是保护的姿态,“不是利用,我自愿的。”
重麒没给他气到暴走已经算是很克制了,一只手紧紧攥成拳,“白瑾澜!你当真就要这般……”无情无义四个字魔尊没有说出口,太阳xue下的青筋隐隐在抽动,重麒努力维持着几分理智,“我告诉过你那药已经没有了,以你现在这个身子,你以为还能坚持几天?最后油尽灯枯而死,我倒要看看那个墨煦会不会来给你收尸!”
仙尊直到这时脸上才有了一丝表情,眉头轻轻蹙起,被重麒提醒,他才想起想要继续养灵珠,凭他一己之力不知能不能做到,但……要让他像失忆时那般在重麒和白阮身下承欢,他虽没有不乐意,却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何尝不是一种利用,他不想这样,总该会有别的办法……
仙尊看了看眼前几乎暴跳如雷的魔尊,苍白的唇轻启,声音听起来有些干涩,“这……与你无关。”
一句“与你无关”,戳得重麒心肝脾肺都在发疼,这才是他熟悉的白瑾澜,是那个他永远触不可及的仙尊,现在再回想这些日子的肌肤相亲,和床笫之间的耳鬓厮磨,竟是有如一场笑话!
重麒怒极反笑,几乎喷发的怒火在这一瞬竟是全敛了回去,冷笑着一连说了三声好,朝着仙尊步步逼近,拉住那下意识倒退半步的人,捏着胳膊轻轻一旋按在身后,随即撞了一下膝弯,将恢复记忆就翻脸不认人的仙尊用趴跪的姿势按在了床上,“怎的与本尊无关?你既那么下贱,本尊成全你。”
仙尊没想过他会突然发难,身体和Jing神都不设防,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膝盖一疼,跌跪在床上,被重麒扭在伸手的手臂关节处酸疼,另一只手不得不撑了床,仙尊根本无法反抗,面色更白了几分,动了动唇颤声道,“放开。”
“哼!”魔尊实在不喜他这种冷淡的态度,动作都不自觉粗暴起来,撩开仙尊身上那件薄薄的衣衫,一把扒下仙尊的裤子,重麒直接将两根手指插进仙尊不怎么shi润的女xue,“你不是要养那玩意?不乖乖撅着屁股给本尊上,仙尊这是还想去找谁?”
“呜……”两根手指Jing准无误地戳到了仙尊的敏感点,即便他想抗拒,身体却早已食髓知味,媚rou当即就裹着手指讨好地收缩,片刻已然泌出一层shi亮的yIn水,重麒冷笑着抽送手指,将那一口yIn窍越捅越软,“还是仙尊早就腻了本尊这根,想做个下贱的母狗,日日大张双腿,被整个仙界魔界都轮个遍才舒坦?”
若是失忆的白瑾澜,这会恐怕已经是怕得软软糯糯求饶起来,可恢复记忆的仙尊性子何其倔强,喘得厉害却没泄露呻yin,还努力维持了几分清明,声音虽颤却还是冷的,“拿出去……出去……”
这话实在没什么说服力,毕竟shi漉漉的女xue都被手指翻搅出水声来了,咕叽咕叽的倒是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