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白瑾澜那让人恼火的态度,重麒连帮他洗洗的心情都没有,只是看着软绵绵的仙尊撅着那一片狼藉的屁股,又有点后悔自己的失控,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仙尊,魔尊转身离开的动作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出门就撞上了白阮,白小狗很明显是听见了,颇有微词地瞪着他,“都已经养了这么久了,你突然发什么疯!”
重麒本来心情就不好,被这般质问更觉气不打一处来,“你以为这就只是个让你名正言顺上师尊的好借口?他要是有仙气护体随便怎么折腾,但他被那东西吸干了仙力,rou体凡胎还要生生受了魔气和妖气,你家师尊现在不过就是个容器!鼎炉懂不懂!你以为他为什么老吐血!”
这些重麒之前没提过,谁知道白小狗能这么蠢!现在知道这些之后白阮与他统一战线是一定的,就是这傻子震惊愧疚过后,竟然还困惑起来,“妖气?”
魔尊被他噎个好歹,抬手就想往白阮脑袋上呼一巴掌,却还不等他真的动手,白阮跟断了线似的突然垂头,后退一步轻松躲开了他的巴掌,再抬头时对着魔尊灿然一笑,“他傻,别理他。”
重麒从前并未见过白妖,只觉白小狗今天奇奇怪怪的,但他白瑾澜都顾不过来,哪有心思去管白阮死活,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本尊回来之前,不要让他得逞!另外看牢了,更别叫他去找其他野男人!”
“放心。”白妖笑嘻嘻地应了,重麒委实觉得他很古怪,却懒得想那么多,身形一闪便消失了踪影。
白妖推门进屋,他可怜的仙尊还撅着白嫩狼藉的屁股在床上趴着呢,看起来很美味的样子,白妖走到床边,闻到那股尿sao味儿,可以说是非常嫌弃了,随手拎了桌上的茶壶来,里面的水已经冰凉,就这样顺着tun缝浇下,仙尊被冰得一个激灵,身子拱了拱无意识轻哼出声。
白妖看xue口的尿水都冲掉了,这才伸手拨开被Cao肿的花瓣,忍不住“啧”了一声,“弄得这么脏,可得好好洗洗。”这样说着,白妖把那壶嘴儿对上女xue,恶劣地先轻轻戳了一下豆蒂,然后眼也不眨,直接将壶嘴插了进去。
“呜……!”这一下叫先前因过分羞耻而几乎晕厥的仙尊彻底回过神来,以为身后的人还是重麒,又弄了什么东西来yIn辱他,仙尊心中竟是泛起些许委屈,他浑身瘫软真的连撑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咬唇受着冰凉的水ye灌进甬道的诡异感觉。
不知白妖在水壶上施了什么妖法,明明只有一小壶,茶水却是源源不断好像怎么也倒不完,很快就灌满了仙尊才刚刚被尿水灌过的宫苞,仙尊的身子又簌簌颤抖起来,觉出撑胀的时候仙尊伸手轻轻托住了肚子,鬓角也渗出了冷汗,“重麒……够了……”
白妖听他认错了人也不恼,只专心致志往师尊的女xue里灌茶,灌到这张小嘴含不住,碧青的茶水滴滴答答往外漏, 才终于将壶嘴儿拔了出来,这次仙尊倒是有些准备,怕像之前那样又yIn荡的喷出来,殷红的媚rou用力一缩,居然将几乎冲破花瓣的茶水全都好好地含住了。
白妖终是忍不住笑出声,“师尊好乖。”
仙尊的身子僵住,立刻意识到不是重麒,挣扎间艰难地翻了个身,终是看清了床边笑得有几分顽皮的青年,青年晃了晃手里提着的水壶,故做无辜状,“师尊莫恼,徒儿给您洗洗。”
乍一看见白阮,仙尊的心不自觉就软下来,虽没想过要责备,却是冷着脸色端着态度斥了句,“胡闹!”可仙尊被肚子里冰凉的茶水折磨着,声音沙哑里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柔媚,真是一点儿训斥的作用也没起到。
白妖看他小心翼翼夹紧女xue想要起身,假意伸手扶他,却是一个踉跄朝着床铺跌去,为了稳住身子,一手自然而然就按在了仙尊小腹上。虽然白妖是收着力气轻轻按的,也没有整个人往仙尊身上压,但还是听见了仙尊抑在嗓子里的一声哀鸣,和紧随其后噼里啪啦水ye落地的声音。
一天之内两次被迫用女xue失禁一般排水,仙尊羞耻得无地自容,脱力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自欺欺人地不去看白阮,仿佛这样就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可想来乖顺听话的小孩儿却是提着那茶壶,又一次把壶嘴插进了他软烂的女xue。
仙尊大惊,想要挣扎才发现被白阮捏住了腰,而且冰凉的茶水在敏感的rou道中缓缓流淌,竟是让被重麒磨得火热的yInrou觉出了舒爽,仙尊的喘息失了规律,张了张口勉强维持着自己作为师尊的尊严,“孽障……”
白妖却是用壶嘴Cao弄起师尊的女xue来,贪吃的小xue黏黏糊糊,被捅得咕叽作响,仙尊瞳孔骤缩,浑身僵硬颤得更厉害了,心中却是分外清明,“你不是,白阮……”
白妖心中不由暗喜,面上的笑容不染尘杂,“又被师尊认出来了。”
仙尊眼中却是一片寒凉,就连被肆意玩弄的身体都冷了几分,“你夺了他的意识?”
白妖这才敛了笑,眸子也暗了暗,“师尊也太偏心了点,明明都是师尊的徒弟,我怎么就不如他了?”说话间将手中壶嘴调整了一个角度,直直冲着花心戳上去,激得仙尊双腿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