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再醒来时,一眼就瞧见白阮规规矩矩跪在他床边,是从小挨罚时的跪姿,身体绷直腰背笔挺,还捧着自己的佩剑高举过头顶,纹丝不动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游刃有余,但仙尊扫了一眼白阮的发梢,果不其然颤得厉害,也不知道这小孩儿究竟跪了多久。
仙尊心中微叹,他自然不曾对他有半分气恼,甚至其实白瑾澜早就习惯了这种事,从兽化的白阮第一次发情开始,从前仙尊觉得那是他作为师尊应尽的职责,如今却是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里头。
仙尊未曾仔细考虑过这种事,加上他一直以来冷清惯了,便下意识对失忆期间的事情避而不谈,白瑾澜只是伸手拿过白阮捧在手里的佩剑,淡淡吩咐让他起来。
白阮一怔猛地抬头,白瑾澜感受到来自白阮的灼热视线,却不去看他,自己拢了衣衫,开口询问近来蓬莱宫中的事务。
白瑾澜并不知道自己淡漠无谓的态度刺伤了白阮,感觉到身上灼热的视线一点点冷了下去,仙尊悄悄松了口气,手却不自觉握成拳紧了紧。白阮又垂了头,没有站起来,平稳的声音带着一抹失意,将仙尊失忆期间的情况一一汇报。
天地安稳五界平衡,和往常一样小打小闹,没什么不寻常的事,看起来墨煦在强行自毁元神之时,只有离他最近的自己受到了波及。白瑾澜没有忽略墨煦最后那番话语中曾经提到仙界会有大劫,如今得知蓬莱宫和仙界无事,仙尊心中稍定,又见白阮还跪着,便弯腰俯身将人扶起。
白阮有点受宠若惊,慌忙顺势站起来,但他跪得太久双腿早已麻木,一瘸一拐踉踉跄跄,仙尊心中又是一叹,很自然地伸手摸过去想帮他治疗,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根本没有仙力,接着仙尊下意识捂住了肚子。
白阮自己站稳了,看白瑾澜神色恍惚,想到之前魔尊说的什么容器,才刚站起来又噗通一声跪下了。仙尊回神,面上虽无表情,眼中却是询问,白阮咬牙,豁出去道,“师尊!这次徒儿这个孽徒当定了!”
仙尊知道他所指何事,却是又一次回避了,生硬地转开话题,突然问道,“魔尊是你找来的?”
说是要当孽徒,可白阮又哪里敢真的忤逆,况且他做了这么多年的乖徒弟,早就形成条件反射了,虽失望于师尊的态度,却还是老老实实点了点头。
仙尊眉心一闪而逝地皱了皱,不等他问出为什么,白阮已经自顾自答了,“因为师尊吐血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叫他。”
白瑾澜心口一跳,不知该如何反应,动了动唇只觉喉中干渴,竟是说不出话来。白阮静静等了一会,见他再无其他吩咐,恭恭敬敬道了句,“师尊好生休息。”便站起来要走。
仙尊却是抬手扣了他的腕,捏住脉息一番探查,白妖的出现让他有些担心,若是妖气日趋旺盛,难保不出现梦中彻底兽化失智的场景。好在白阮的内息上没有什么异样,体内隐藏的妖气仍旧安稳地蛰伏着,仙尊没有多说什么,松了手放白阮离开。
一个人的时候仙尊觉出了疲惫,肚子里的东西真的让他过度透支,而且仙尊自己能感觉到,就算已经是这种程度了也远远不够,若是不再借助重麒和白阮的帮忙,自己要贡献的恐怕不仅仅只是修为,但这并不能阻止仙尊想要继续养灵珠的决心。
白阮对外宣称仙尊闭关修行,白瑾澜也无意去澄清,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出现在人前,若是让有心人知道蓬莱宫的仙尊现在形同废人,定会惹出不少祸端,闭关这个借口很好,反正他向来如此行事,经常三五个月不见人影。
魔尊自离开之后,已经好几日都没有再出现过,仙尊虽不觉得这是个问题,却因着自己失忆时与重麒相处的点滴,不自觉地总会想起他,就比如现在……
仙尊低头看了看自己涨痛难忍的胸口,右边的衣服很明显因为shi润而变得透明,是早已充盈的nai水又仅仅因为布料的摩挲就溢了出来,仙尊因为羞恼而轻轻皱眉,对右边ru尖上那个红宝石银环的所有者不禁有所怨怼。
nai水倒不是重麒和白阮这两个混蛋折腾出来的,在失忆之前,白瑾澜就已经被墨煦调教得可以出nai了,只不过之前不多,情动到极致的时候才会蓄那么一点儿。可之后被白阮和重麒轮番吮吸,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白瑾澜本不想去管,但忍到今日已是极限,他实在涨得难受,手指轻轻一颤,仙尊到底还是半褪了衣衫,和之前一样,去桌上寻了个茶杯,自己捏了胸ru,用虎口卡主nai头,然后手上施力轻挤。
一道nai汁倏然喷出,在白瓷的杯底打了个圈,汇成漩涡晃晃悠悠蓄起,仙尊因着那出ru的痛爽不自觉哼出了声,反应过来咬了唇越发觉得羞恼,他竟然在想念被重麒吮吸这里的舒爽!仙尊摇了摇头把魔尊的身影在脑中驱散,手上用力捏得自己微微发疼,总算是速战速决地解决了。
将满满一杯nai水带着怨气磕在桌上,仙尊的视线却始终落在ru尖的银环上不曾离开,那上头穿的红宝石,与重麒的瞳色如出一辙,仙尊将红宝石挑在指尖,无意识轻轻摩挲了一下。其实他完全可以直接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