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的瞳孔微乎其微缩了缩,如果魔尊足够理智,就能捕捉到那里面的震颤,但重麒话音落便把衣衫不整的人转了个面推倒在床,自己从后栖身压了下去,将挺硬的性器,直接捅进仙尊女xue里。
本以为可能会有些干涩,却是水润滑腻畅通无阻,重麒想起来之前仙尊被白阮吃了nai子,忍不住扯了扯唇角奚落,“真sao。”
仙尊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能反抗,就算他现在没有仙力,也不该这般任人宰割,可他真的被重麒的举动惊到了,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可应该是怎么样仙尊又说不清,只能揣着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和茫然,承受着近乎粗暴的贯穿。
也许是察觉到他的分心,重麒一个深顶,残忍地撬开了宫口,仙尊痛到眼前一黑,一声闷哼抑在嗓子里,脑袋抵着床铺胡乱磨蹭。重麒看着他通红的眼角瞬间飙出些许shi意,明知弄疼他了,心下却有种莫名的快意,总是在这种时候,才能撕掉白瑾澜脸上那令人憎恶的淡漠,所以魔尊没有心软,掐着仙尊的腰大开大合进出,每次都插进宫腔里肆虐一番才罢休。
仙尊被那剧烈的痛爽弄得神志近乎昏聩,身体不受控制颤抖不息,额上也浮出一层虚汗,明明求饶的话语就在唇边,每次动唇却又倔强地给吞回来,从前不会介意的事情,早在魔尊一次次羞辱的言语中生根发芽,才不是娼奴,就算不是……也绝不会沦为他重麒的娼奴!
“呜——!”猝不及防被掐了Yin蒂,尖锐的快感如同酷刑,激得仙尊浑身痉挛,尤其是腰tun,上上下下胡乱摆动,连带着女xue也将深埋其中的rou刃死死绞紧,却就算被逼到了这种地步,也只是张口叼了身下的床单,将那含糊不清的哼yin堵在嘴里。
魔尊在他耳边冷哼,懒得再奚落什么,挺腰一次次往仙尊的敏感点上狠狠撞碾,果不其然还没Cao几下,仙尊就浑身瘫软抖抖瑟瑟地泄了,宫腔深处涌出一汪yIn水,被rou刃捣得噗叽作响,重麒在白瑾澜高chao的时候也没停下抽插,铁了心要把人往绝路上逼,更是捏着手中红肿发烫的小小蒂珠来回揉搓。
仙尊在他身下像只毛虫似的拱蠕不停,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生生被送上二次高chao,浑身上下都紧绷到无比酸涩,屏着一口气差点窒息,这才微微翻着白眼又喷出一小股蜜水,之后便断了线似的瘫软如泥,睁着水汽模糊无神的双眼,一边呛咳一边吐着舌头大口喘息,狼狈到根本管不住那从唇角漏出去的唾ye。
重麒到底没能逼出他的呻yin,本就焦躁的心情越发糟糕,越发粗暴地在仙尊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甚至不知道回过神来的白瑾澜眼底已然浮现出痛苦。快要射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错觉,sao浪的女xue竟然有规律地夹着他蠕动吮吸,跟榨取Jingye似的,重麒一头恼火,咬牙强抽了出来,却见sao货仙尊惊慌失措地撅起屁股,竟是在这种时候毫不犹豫开了口,“不……”
仙尊早就神志不清,肚子里那个饥渴的灵珠更是被撩拨到极限,就等着吸收养分,仙尊会渴求Jingye纯粹是受其影响。可这番不自觉的举动,看在魔尊眼里,就是他白瑾澜,为了肚子里那个墨煦,自甘堕落,下贱到这种地步!
滚烫的白浊一汩一汩落在背上,仙尊的呜咽声隐约有崩溃之势,仔细听来颤颤巍巍委屈巴巴说了好几声不。魔尊已然嫉妒成狂,想他重麒时时刻刻挂在嘴边轻贱着提醒着,这人偏偏不卑不亢宁死不屈,可一旦换做墨煦,仙尊就心甘情愿到像个小狗似的摇尾乞怜!重麒有多喜欢白瑾澜,这一刻就有多刺痛,眼底不知何复燃的一丝温情这下是彻底冷透了。
再看仙尊没有吃到Jingye的女xue张着一指宽的小洞蠕动不息,重麒插了两指进去按揉亵玩,“贱xue这么sao,不好好磨一磨倒是可惜了。”一边说着一边挥手变出一根绳子来。
仙尊的神志溃散,还处在没有得到Jingye的失落中,喘息杂乱地任由重麒抠玩xue眼,直到这张软腻的小嘴被搅弄出yIn糜的水声,失去高光的眼睛开始聚焦,这时候魔尊已经抱着脚软的他骑到了那条横贯屋中的绳索上,仙尊眼中的波痕一颤,有些慌乱,“做什……呜——!”
他才勉强站稳,重麒便拽着绳子两端狠狠一提,两指宽的绳子一下子勒进股间,那绳子是草编的,不知被什么东西浸泡过,虽是滑腻无比,却仍旧有草刺横七竖八支棱着,仙尊只觉下体剧痛,差点脚软直接跪下。魔尊拦腰扶了他一把,却是变本加厉摸到他股间,将两片软腻腻的花瓣左右分开,让女xue严丝合缝地包裹住绳子,更恶劣地把蕊豆戳在粗糙的草绳上磨了磨,“本尊不赏你Jing水,你就撅着屁股胡乱发sao!本尊今天就让你一次浪个够!赏你条绳子,好好磨一磨你那口saoxue。”
仙尊的脸色霎时有些泛白,魔尊话里的意思,竟是要让他就这般含着绳子一路走过去,仙尊唇瓣微颤,看着绳子上每隔约半尺就突出的一个巨大绳结,只觉这根三米来长的绳子竟像是一眼看去看不到尽头。
看仙尊震惊到不能言语的模样,重麒故意抬了抬手指又将绳索升高了些许,让仙尊不得踮起脚尖,重麒因着他的惊慌失措心情好了那么一点,却打定了主意要给仙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