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和仙尊两人都不知道,白阮不知何时去而复返,找了个隐蔽的角落,默默偷看了全程。他推门进屋打算去给魔尊收拾残局,谁知却被扑面而来的暧昧yIn糜气息给迷了心智,可怜兮兮的仙尊像是水做的,浑身赤裸香汗淋漓,被魔尊手中那根罪恶的绳子,搞得又疼又爽chao喷不断。白阮本该是生气的,他应该立刻抽剑砍断绳索,救下他可怜的师尊,再狠狠给那个不知轻重的魔尊一拳,但手脚却莫名不听使唤,白阮只是无意识吞了下口水,站在那里没有动作。
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偷看墨煦玩弄师尊的那个时候,有人替自己将所有禽兽不如的念想付诸现实,师尊既痛苦又欢愉的表情总是让白阮欲罢不能,总能叫他兴奋得无以复加。直到仙尊晕过去了,白阮的裤裆里也是shi了一片,然后他仍旧隐在暗处,看魔尊按着师尊的腿根,埋头下去仔细舔舐那一片狼藉。
满室都是啧啧的yIn糜声,可想而知他浪荡的师尊又喷出多少水来,被绳子磨透的小xue肯定无比烫软,比往常肥腻,吃进嘴里反复吮吸,想必师尊也会很快乐。果不其然屋里响起了师尊带着哭腔的软糯呻yin,昏迷比清醒的时候要可爱得多,哼哼唧唧直挺腰,恬不知耻地将yIn水泄在魔尊嘴里。
白阮下意识跟着吞咽,脑袋里烧成一团浆糊,又见魔尊寻了药膏来,给仙尊小心又仔细地涂抹,之后带着几分失魂落魄离去。
白阮从Yin影里走出,他控制不住,掰开仙尊才刚刚被魔尊并拢放好的双腿,又伸手去亵玩那充血到高高肿起的女xue,糊了一层厚厚的膏脂,更显得诱人可爱。轻轻搓揉两片rou乎乎软绵绵的花瓣,昏迷中的仙尊呼吸微乱,眉头蹙起。
白阮伸手温柔地将他脸颊上被汗水shi黏的发丝挑开,理顺了绾去耳后,玩弄女xue的那只手却没有停下,一根手指钻进xue眼,烫软的内壁将之紧紧绞缠,白阮俯身下去,亲了亲仙尊的脸颊,随即埋头在胸口,将仙尊的小ru含进嘴里。
一边用手指捅着仙尊暖烘烘的女xue,一边爱怜地吮着口中浑圆小巧的肿胀rou粒,榨取着似有似无的淡淡nai香,白阮几乎要沉迷进去,手指寻着Yinxue里的敏感点按压揉磨,仙尊眉头皱得更紧,动情到张口yin哦,咿咿啊啊悦耳动听。
没一会仙尊又被搞到高chao,不过他已经喷不出什么东西来了,xue里只是微微shi润,却烫得像是能把手指融化掉,一边哼泣腰tun一边疯狂痉挛,内部翻江倒海的高chao几乎要把仙尊弄得背过气去。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一波仙尊再度瘫软,浑身又染了那种近乎病态的chao红,白阮眼底尽是迷恋,心下稍觉满足,虽是抽出手指来,却仍旧换了另一个nai子,又狠狠榨取了一番。
……
夜间仙尊无端惊醒,只一瞬就觉出了下身的火辣疼痛,他连坐起来都觉得吃力,忍不住将那罪魁祸首在心里骂了个狗血淋头,他当然生气!前所未有的生气!因为那被随意丢弃的ru环,还有重麒类似泄欲的羞辱。
但是,说到底是自己没有真的去反抗。
从恢复记忆以来,仙尊始终觉得,因为失忆期间的擅自作为,自己对重麒和白阮都有所亏欠,他把他们之前的关系搞得乱七八糟,他利用他们做那供养灵珠的饲料,是以仙尊现在对这两人,都有一份补偿的心思。
但是这些感情都太陌生了,墨煦只教会他因欲生情,却从来没说过情爱是这么叫人慌乱无措,又痛苦迷茫的事情,仙尊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还用自己所熟悉的方式对待,只是一个两个都搅得他不得安宁!
下身疼得厉害,走起路来一摩擦更是要命,可仙尊迫切需要一些新鲜的空气,硬撑着下了床,走到窗边鬓角都渗出了冷汗,仙尊伸手推窗,卷了一口干净清爽的空气,肺腑里通通透透,终是让心中郁结平复不少。
然后仙尊就被一抹亮光晃了眼,窗外的草丛里,有什么东西折射了月光,亮闪闪的。仙尊一怔,立刻就知道了那是什么,他没有犹豫,一步一瘸地走出房间,在草丛里寻着了那个被重麒丢掉的东西。
红宝石依旧璀璨夺目,很容易就让白瑾澜想起重麒的眼睛,仙尊从来没有后悔,只是也不曾想过先后悔的人会是重麒。仙尊看着掌心里的东西一时失神,半晌攥拳闭了闭眼,唇角隐约渗出一缕鲜红。
他不要了,他不要了……
魔尊再出现时,仙尊下面的伤虽好了,有些东西却支离破碎,不知还有没有修复的可能性。仙尊不善言辞仍旧气恼,自不会主动示弱,魔尊竟也不似以往,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一开始两人只是互瞪,等仙尊乏了转开视线,魔尊就栖身压了过来。
还是背后位,仙尊看不见魔尊的脸,更抓不到心心念念的犄角,硬热硕大的东西破开女xue,进进出出捅得汁水横流,仙尊浑身热烫喘息杂乱,心中却是压都压不住的酸涩。但意识很快就混沌一片,已经饿了好几日的灵珠,在宫腔里头疯狂作乱,横冲直撞地滚来滚去,好几次甚至都和Cao开宫口的重麒撞到一处。
魔尊被这挑衅气得火冒三丈,掐着仙尊的腰闷头狠干,恶狠狠地想,全给你Cao开了叫你合不上,让那破珠子直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