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跟我开玩笑吗?”阿秋有些不敢相信,这么小心谨慎的人怎么可能,沈巍却把外套递给了她:“这上面有幽畜的血。”熟悉的臭味扑面而来,阿秋把外套丢回去给他,比起她来,味道简直不要太浓,还好她昨天提前跑回来换了衣服,不然她的马甲也掉了。
阿秋突然幸灾乐祸,难得见沈巍失误:“我会向赵处长证明你是一位好教授的,但黑袍使是谁啊,我认识他吗?”沈巍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身上也有味道,虽然很淡,但是你一抬手就能闻到。”
一句话,就让阿秋风中石化,难怪昨天晚上赵云澜特地敬了她几杯酒,原来是为了闻她身上的味道,完了,特调处的免费住房,她“叶特助”的荣誉称号,都完了。
赵云澜指了指楼上阿秋紧闭的房门,问道:“叶教授这是什么情况?”汪徵边教桑赞写字,边回答:“说是有个课题要结题了,很忙,就先在学校里住了。”
赵云澜摸了摸下巴,到底是真的忙,还是心虚了,沈巍倒是老样子,绝不主动找他,既然山不就他,那他去就山好了
阿秋一开门,就看见赵云澜举着根棒棒糖对她灿烂一笑:“叶教授,好久不见啊,来根棒棒糖。”阿秋尬笑着接过他的棒棒糖,脑中闪过各种场景,但都只有一个结局,她被赶出特调处,流落街头。
云澜仗着身高优势往她的办公室看了两眼:“办公室住得不舒服吧,早点忙完早点回来,我们等你。”阿秋怔住了,目不转睛地盯着赵云澜。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赵云澜被她看得缩了缩脖子:“行了,不打扰你了,我先去看看沈教授。”
阿秋看着赵云澜潇洒的背影,握着棒棒糖的手逐渐收紧,这算是等她回家吗?
赵云澜刚走,阿秋就溜进沈巍的办公室,趴在桌子上叹气:“你说我现在回特调处,算不算自投罗网啊。”沈巍推了推眼镜:“你到底在心虚什么,你又没有做对不起特调处的事。”
阿秋一拍桌子:“你说得倒轻松,你怎么不跟赵处坦白呢?”沈巍瞟了一眼她的手,阿秋急忙将手抬起,做无辜状。
“我也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可是这样真的不会给他带来危险吗?”阿秋又叹了一口气,向来杀伐果断的黑袍使,一遇上有关赵云澜的事难也变得优柔寡断了,沈巍是靠不着了,她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龙城两大家族,黄家和李家结亲,在龙城稍微有点脸面的人都被邀请参加婚礼,阿秋终于有机会脱下严肃古板的正装,换上飘逸的洋裙,还顺便画了一个美美的妆,和沈巍这个老古董待久了,她都快忘记自己是韶华正好的青春美少女了。
婚礼现场一片欢声笑语,阿秋像花蝴蝶一样穿梭在各个餐桌之间,好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果然没有什么烦恼是一顿美食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两顿。
正吃得开心,裙摆突然被轻轻拽住,阿秋低头一看,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女孩,正眼巴巴地看着她,:“怎么了,小妹妹?”
小女孩不说话,继续用她的大眼睛看着阿秋,阿秋将一个小蛋糕递到她面前:“要吃吗,味道很好哦。”小女孩摇摇头,扯了扯她的裙摆。
阿秋皱了皱眉,不会说话,难道是和家人走散了,四处看看了,一片觥筹交错的热闹景象,还真没人会注意到一个小女孩。
因为身世原因,阿秋对小孩子一向很有耐心,温柔地牵起小女孩的手:“找不到爸爸妈妈了吗?姐姐带你去找他们吧。”女孩乖巧地点了点头,还冲阿秋露出了一个纯真的微笑,阿秋揉了揉她的脑袋:“走吧。”
阿秋带着女孩在场上慢慢转悠,都没有什么发现,突然女孩拉着她向一个僻静的角落跑去,阿秋有些奇怪:“小妹妹,这里没有人啊。”
小女孩再次露出一个纯良无害的形容,这一次她张嘴了:“谢谢你。”阿秋瞬间失去知觉,重重地倒在地上。
烛九从Yin暗处走出来,脸上挂着讽刺的笑:“郑意,你还真是个宝贝,这么轻松就逮住了这个疯女人。”他踢了踢地上的阿秋,摸了摸还隐隐作痛的脸颊,眼神一暗,都落在他手上了,怎么可能让她好过。
天空划过一声乌鸦叫,一个头顶羽毛,一身黑裙的女人挡在了阿秋面前:“烛九,你忘了老板的吩咐吗,居然想对她动手。”烛九愤愤地收回脚:“老板只是说想见见她,又没说别的,鸦青,你也太多事了吧。”
鸦青眯了眯眼:“我不信你没有感受到老板对她的重视,如果你真的做出什么不合适的举动,老板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烛九被戳到了痛处,一个疯女人而已,老板偏偏这么上心,等着吧,只要有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烦躁地挥了挥手:“带着她滚吧,别让老板等急了。”鸦青上前,发现她身上的脚印,忍不住冲烛九翻了个白眼,这个蠢货,替阿秋拍了拍后,一个闪身消失了。
烛九抱着自己的胳膊,盯着赵云澜和沈巍目眦欲裂:“怎么可能,你不是被郑意的控制了吗?”赵云澜揽着沈巍,十分得意:“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