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意一只手揽着江儒倾的腰,另一只摸着江儒倾微红的耳垂,慢慢摩擦着。
房间里的温度渐渐升高,散乱的衣服落了一地。
床榻上,江儒倾用力推了一下,好不容易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让我先去开个门。”
良意哪肯在这个时候放人,整个人就直接八爪鱼似的挂在了江儒倾的身上。
“不行,没人应他他会自己走的。”
江儒倾无奈地笑着,良久之后,温柔道:“那就别磨蹭。“
良意立即支起身,还未反应过来。
江儒倾双手抱着良意的脖颈,像午夜的Jing怪,缠上他的身子:“轻一些,别弄疼我。“
卧房云雨初歇,歪头皎洁明月早已悬在夜幕之中,院中四下寂静,晚风有了初春的舒适。
“啊,原来我夫君是个神仙。”
两人折腾了半天,一起沐浴后就靠坐在床上闲聊。
良意侧身撑着头慵懒地瞧着自己身边的江儒倾,江儒倾拢了拢微开的衣领,防止这人再**。
良意伸出手牵住江儒倾:“所以我现在就是一棵草?”
江儒倾思考了一会儿,然后郑重地点头。
良意的脸色有点难看,他坐直身子:“那不是很脆弱?那我要不要……吃肥料?”
良意紧紧盯着江儒倾的嘴,生怕下一秒就听到‘好’。
江儒倾笑着拍拍对面人的发顶:“不用,小草是用来养魂的宿体,你还是个人。”
良意有些迷糊,这句话听着怪怪的,但又觉得这些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他重获新生,余生不过剩下两件事要做。
助四弟登上皇位,陪伴心上人到老。
良意重新躺下,将一只脚翘到了被褥中江儒倾平齐的双腿上:“三哥最近如何?”
他说这句话时语气淡淡的,像是兄弟之间的互相关心。
江儒倾听出了其中的冷意。
江儒倾伸手探入握住了良意的脚掌,温热的手掌顷刻刺地冰凉,江儒倾眉间褶皱,用脚将良意的另一只腿也包进了自己****。
良意乖巧地蠕动身子靠近将儒倾,抱住面前人的细腰。
“你知道了?”两人一坐一躺,江儒倾一下一下地抚摸良意的头。
良意将头蒙进江儒倾的上衣,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有一句话叫‘让你死也要死个明白’,那伙刺客有良意身边的人,自作主张地将三皇子的大名告诉我了。”
江儒倾:“主仆同心,良敏前几日亲口告诉我实他杀了你。”
良意惊讶地抬头,神色复杂:“儒倾……”
江儒倾安抚地朝他笑笑:“那种恨不得将人碎石万段的感觉还真实新奇。”
良意将人抱紧了些。
过了良久,小巧的屋子里已经无谈话声,江儒倾还以为良意已经睡着,就低头撇了一眼。
良意睁着大眼呆滞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江儒倾失笑。
良意:“‘良’为皇姓,我想改个姓。”
江儒倾表示赞同。
良意突然勾住对方的脖颈,沙哑低沉:“夫君,我已经嫁给你了,那么就姓江好了。“
“以后就是你的江意。”
裘阅终于在朝堂上看到了健康的江儒倾,只是多年来在男人身上流连的公子裘发现了江儒倾的不一样。
一种奇异的感觉。
从户部呈上粮草运输的提案后至今已有了二十日,雨雪之后天气渐渐回暖,粮道上的积雪在百姓和各处官员的帮助下已经清理完毕,粮草现在已经在路上,朝堂上皇帝数日的怒意因着边关粮草的解决平息了不少。
裘阅下了朝堂就开始寻找江儒倾,发现这人的步子比平日快了不少,他匆匆追上才拦住了要上马车的江儒倾。
“儒倾,你走太快了。”裘阅喘了口气,将江儒倾的脸看了好几遍,发现脸色的确是好了不少,“你风寒怎么样,昨日我去你院子找你,你不在家,给你带的煎鱼就让我给吃了。”
他摊手,觉得江儒倾没吃到肖让做的煎鱼是一件十分可惜的事情。
江儒倾会想到昨日的情景就有些燥热:“抱歉,出去买了一些东西。”
马车里的人差点笑出声,江侍郎撒起慌来真诚且不带脸红啊。
裘阅:“那就好,我先走了。”
白净的手刚触到马车的帘子就被人用力的拽进怀里。
江意堵上江儒倾的唇,狭小马车里的温度渐渐升高。
“想我了没?”一吻结束,江意意犹未尽地蹭着江儒倾的下唇,大手在江儒倾挺直的脊背上流连。
江儒倾无可奈何,若是说不想这人肯定又会撒泼打滚地让自己开口讲出想听的。
“想,非常想。”江意兴奋地保住江儒倾柔软的身体。
打闹完,江儒倾收敛了笑:“四皇子回来了。”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