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离的双眼蒙着条白色绸带,墨色的发丝凌乱的披散着,锁骨处刻的血字已经结出一层薄薄的痂,他脸色惨白,双唇折磨的红肿,浑身赤裸着呈现出凌辱后的春色。
“啊!”他分开双腿,一节玉雕的虎鞭缓缓塞入蜜xue,“呃啊……疼……”他咬牙隐忍,美玉雕刻的惟妙惟肖,一个个倒刺分明,棱角不平的划过软rou,“啊啊啊……”虞离的身体痉挛的抖动。
温馫的手掌摁住他的小腹,强势的分开他因疼痛紧闭的双腿,神色淡漠,“虞离,它会让你好过些。”
虎鞭因与龙涎香长期浸泡在器具中,催情壮阳效果极强。
“不要!”虞离大叫,温馫攥着虎鞭尾端缓缓抽送,向外拔时倒刺刮过敏感的软rou,刺激分泌出大股的yIn水涌出xue口,“啊!”他疼得挺起身,胸膛染着激粉,急促的起伏。
温馫抱着他的身体,握着虎鞭在紧致的甬道里抽插,“啊啊……”虞离咬着下唇,他攀着温馫的肩膀,双腿挂在腰上,脚趾疼得紧紧蜷缩,温热的暖流溢出xue口,虞离不知道那是水还是血。
“虞离,放松?”温馫按摩他尾骨处的皮肤。
“唔……”他发出类似小兽的嘤咛,“我不喜欢……温馫……”
“快拿出去……”
温馫垂着眸子,亲吻他的唇,知道虞离能承受后,手指插入xue口,快速拔出玉虎鞭,“啊!”
虞离呻yin,抵在小腹间的性器颤抖着吐出白浊。
大太监腰间佩戴着皮革绑带,量身打造的铜制阳器足有婴儿手臂粗细,扶着铜祖抵在xue口,直挺挺的捅进xue口。
虞离喘着粗气,骤然瞪大双眼,铜祖一寸寸的撑开xue口,他张开嘴巴,喊不出声音,自己快被撕裂了,硬生生的分成两半,温馫好像真的和佩戴的假Yinjing融为一体,被钉在他的身下,溃不成军。
“啊……”
“我不行……温馫……好疼……”虞离扭着身子挣扎,“我要死了……啊啊啊……”
“不行……吞不下的……”虞离抓着温馫的手臂哀求他,窄小的xue口被铜祖撑开,紧致的媚rou薄如蝉翼,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撕裂,“求你……放过我……”
“啊……”
温馫不顾虞离的哭闹,缓缓挺腰,虎鞭刺激出的yIn水做着润滑,铜祖顺畅的进入他的体内,“爷,乖一点,您瞧都吞下去了……”
虞离摇头,痛哭流涕,“我不要……”
“我不要……”
“好痛……”
他终于懂,为什么温馫曾经忍得辛苦,也不肯碰自己,他说你会疼,原来如此。但他现在根本不用顾及自己到底会不会痛,强取豪夺的占有。
明明抱着,搂着他,近在咫尺,自己曾经梦寐以求的事情,虞离再也不会期待,温馫,原来亲近你,会这么痛……
温馫,我好恨……
虞离痛苦的雌伏在他身下,xue口被粗长冰凉的铜器贯穿,殷红的媚rou包裹着铜祖,撑的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随着抽插的动作,沾着软膏的柱身闪着光泽。
“啊……温馫……”虞离叫的凄惨,手指趴着床榻,骨节青白,他挣扎着想要爬开,“啊……疼……”温馫伏在他的身上,尖利的牙齿咬住颈间的肌肤,疼得虞离泪眼模糊,“嗯……唔……”
“我恨你……我恨你……”虞离俊逸的脸疼得狰狞,温馫掐着他的下颌索吻,尝到咸涩的泪滴,浅浅低喃,“虞离……”
“啊啊……”虞离惨叫,坚硬的圆头捣在体内的软rou上,狠狠地碾压xue心,刺激的他眼前发黑,用力收缩甬道,大股yIn水掺杂着软膏挤出xue口。
“好疼……”他呜咽一声,自己快要被铜祖捅昏过去,xue口撕裂的钝痛,手掌护着小腹,酸胀难忍,铜祖的圆头快要捣出鼓包,自己被钉在温馫身下无处可逃。
温馫拖拽着他的腰,小幅度的抽插,虞离啊啊的叫,媚rou摩擦着铜器柱身,火辣辣的疼,他变本加厉的挣扎,哭喊着摇头,“不要……”
“我不要了……温馫……啊……”
“好痛……我要死了……”
温馫听着虞离小兽似的呻yin求饶,身体内施虐的欲望愈发强烈,他克制自己不去伤他,可手掌掐着虞离的腰身已经捏出红痕,小腹深处窜动的热流汇聚在铜祖内的性器,横冲直撞地无处发泄,他不比虞离好受多少,呼吸急促,汗水顺着眉骨滴下,深邃的黑眸深不可测。
“嘶——”温馫吸气,虞离尖锐的指甲划伤他的脸颊,留下一行血痕。
他恶人先告状地骂道,“我疼……”
“滚开!”
“滚开!”虞离埋着脸,肩膀抖如筛糠。
温馫恼怒,抬起手掌欲扇下去,他攥住手掌,捏着拳头发颤,脑海里想起无数人凄惨的哀嚎,惨叫,“大太监……求您……”
“求您……放过我……”
“温馫,你丧尽天良,不得好死!”
“阉狗!你不会有好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