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哥这是在惩罚我吗……”
闵渊喉结不动声色地滚动了一下,呼吸微微紊乱地被闵西伸手推倒在了椅子上,甚至乖巧听话地后仰在了靠背上一动不动。
抬头看向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闵西,男人诧异的神色中又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纵容意味。
“对,就是惩罚,所以今天不许乱动。”
闵西脸色早就已经红得能滴血了,甚至不敢低头和闵渊对视,只是手忙脚乱地解下了头上的发带后任由一头银发散落,转而就用发带将男人的手腕和椅背缠绕了起来。
就这样,闵渊有着流畅肌rou线条的手臂被一根绣满了紫罗兰的塔夫绸缎带固定在了鎏金雕花椅背上,这幅对比鲜明的画面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滑稽感。
而且打结的人显然对此并不熟练,绳结松垮得像是下一秒就会散落一样。
显然闵西也意识到了这点,红着脸用指尖试图加固一下这道束缚。
只不过心急之下的乱绑乱缠除了让绳结变得越发乱糟糟以外也毫无用处,反是心口的跳动愈发急促。
自己一定是疯了……
可是就是好讨厌这家伙。
每次都欺负自己。
睡觉了也不知道过来陪着自己。
答应早点回来的,还拖到这么晚……
闵渊看着身上人手忙脚乱的笨拙动作,甚至都有些不忍心地想开口教哥哥该如何打结才能牢牢固定了。
“那边的两股要交叉对折,要不然会滑开的。”
低沉的嗓音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戏谑,却成功地让闵西抓着缎带的手瞬间僵硬了几分,恼火而又羞怯地瞪了男人一眼。
“不许乱说话……”
色厉内荏般地将眸子微微睁大了几分,眼尾却泛出了情欲般的淡色薄红,又像是被男人指出了错漏之处后的羞意。
然而闵西不得不承认的是,听了男人的建议以后,先前松垮的绳结的确瞬间牢固了不少,连挣脱晃动的余地都少了很多。
泛着淡紫色光泽的缎带尾端高高翘起,上面金线绣成的花纹更是随着晃动不住流转着光晕,看上去华丽优雅极了。
只是就算缎带系得再牢固,这种毫无束缚力的发带对于现在的闵渊而言,也不过是多用一丝力气就能彻底撕开的脆弱存在。
但既然哥哥开口不让自己乱动,少不得乖乖听话。
否则把人吓跑了,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
不过闵渊终究还是没忍住,趁着闵西盯着绳结出神之际,轻轻仰起头便对着那毫不设防的白嫩脖颈啄吻了一下。
“呜!”
私自乱动的男人下一刻便闷笑着被受惊后的闵西一把按倒在了椅子上,甚至忍不住笑得肩头微微晃动。
“你……都说了不许乱动了,到底听见了没有,而且你笑什么!”
闵西伸手捂住刚刚被男人偷亲了的脖颈,凶巴巴地呵斥起来。
但发红的脖颈却轻易出卖了主人,让这声斥责非但听不出任何威慑力,反倒有种不动声色的诱惑感。
“我还不听话吗,都乖乖让哥哥绑起来了,真的是束手就擒呢。”
自己活了两世,能这样对自己的人,恐怕也只有眼前这一个。
闵渊强忍下笑声,脸上却还是露出了几分笑意。
原先带着些压抑和暴虐的情绪此刻都被身上的血族彻底打散,只剩下了对今天这幕意外的期待和好奇,甚至是一种有些诡异的享受。
难得这么胆子大。
也不知道究竟是想做些什么。
不过反思起来,这段时间自己的确是故意和穆琳多接触了不少时间,算不算是让哥哥有种被冷落的滋味了?
闵西被男人这一句“束手就擒”说得也颇为窘迫,哪里听不出来这里面的纵容意味。
只是越是能察觉到闵渊对自己的纵容,自己此刻的这种行为就越是像在无理取闹一样了。
不想让这家伙总是这么得意。
闵西自认为有些坏心眼地垂下了眸子,下一刻就咬唇伸手解开了男人胯间制服的搭扣,隔着内裤便狠狠地揉了一下。
“唔——哥?”
这次闷哼的人转眼便换成了闵渊,向才还颇有余力的男人一下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撩拨刺激得胯间滚烫至极。
尤其是那微凉的指尖隔着内裤触碰着自己胯间滚烫的rou根,带来的那种刺激根本无法用言语来简单形容。
这种快感在看见闵西因为羞怯而涨红面容后,更是以chao水般的气势涌向了全身,连着内裤都瞬间高高顶起了。
“怎么这么大……”
其实闵西也是第一次这么直接地打量男人胯间这根巨物的形状和分量。
往日都是半推半就或者是情迷意乱时发生的情事,往往还没看得太清就被男人扶着后腰狠狠贯穿进了身子。
此刻看着男人胯间的rou根勃起的全过程,反而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