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西本以为男人是又打算做些小动作或者是坏心思地给自己添乱,刚想把人给教训一顿就被闵渊这主动“自首”一般的动作给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原本仗着这家伙动不了手,自己才敢做出这么羞人的事情。
结果平时过分又可恶的家伙,今天却一副听话得不行的样子,装乖卖巧的神色反而让自己有些止不住地窘迫。
只是再伸手去把那松开了的发带重新系好也只会显得格外刻意。
哪儿有被罚的人主动提出要求的这种事情呢。
“你真的太过分了……”
闵西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又被闵渊这幅予取予求乖乖受罚的眼神盯得受不住,干脆逃避般地直接埋进了男人怀里,带着几分埋怨的声音闷闷地从胸口传来。
闵渊原本仰躺在椅子上,此时被怀里的哥哥一把扑入了怀里,两人本就靠着着的腿根和胯部更是瞬间紧紧贴在了一处,就连那温热的肌肤触感能够察觉得一清二楚。
来不及回应些什么,胯间愈发昂扬的巨物便成了最好的答案,贪婪又热切地抵在闵西那细软的腿根间,shi热至极地彼此交换着热度与情欲。
“哪儿过分了,哥倒是告诉我呢。”
闵渊耐心十足地低头追着问话,脸上温柔又纵容的神色,几乎和胯间凶狠的反应形成了鲜明至极的对比。
“何况不说出来的话,我怎么改?”
见怀里的闵西只是不肯抬头一言不发,闵渊也忍不住试探性地放下了手腕,抚摸着闵西的后腰将人往怀里愈发抱紧了几分。
“唔——”
闵西在后腰被男人触碰到的那一瞬间便忍不住喘息了一声,简直敏感得像是禁不起丝毫撩拨的花苞,任何一道微风都能吹得花瓣瑟瑟地合拢起来。
想要呵斥这家伙松开乱碰自己的手掌,但是身体却又情不自禁地沉溺在这种温柔的抚摸之中,甚至还想要男人沿着后腰一路抚摸到tun瓣处,和以往无数次的情事一样揉捏抚弄。
“你这段时间就是在玩忽职守。”
闵西咬唇忍耐下了身体的冲动,脸色却带着些凶意地训斥起了眼前乖乖听话的闵渊。
本以为哥哥已经出了气的闵渊蓦然被呵斥了一声也颇为诧异,只是丝毫想不通这道玩忽职守的指控究竟是从哪儿来的。
明明这段时间除了哥哥睡觉的时候,自己几乎都快是全天候地跟在旁边服侍了。
何况最近穆琳那边的动作加快,塞西尔这样的管家也不得不四处奔波,很多事情都交给了自己这个近侍长全权接管。
按理说,反而应该是陪着哥哥时间最多的时候了。
除了偶尔实在有必要的事情自己会跟着穆琳出去几趟,其余可能离开闵西视线的时间,也就是像今天这样的碰面了。
但是如果不喜欢的话,为什么每次还要故意给自己和穆琳的见面,提供这么多便利呢。
“哥骂的好没道理。”
想到闵西这段时间称得上是“撮合”一样的荒谬举动,闵渊虽然没有反驳但也淡淡地替自己辩解了一句。
如果闵渊一声不吭地乖乖接受,闵西说不定还能稍微解点气,让心口那种古怪的滋味勉强消解几分。
只是看着这家伙一脸茫然的回应,闵西的手指都忍不住攥紧了几分男人的衣领,甚至都有种被爽约的委屈感了。
“今天吩咐过你早点回来,结果嘴上答应得快,时间却延误成了这样,还让我亲自过来找你。”
不过闵西没有说出口的是,除了这次男人失职般的延误以外,这段时间动不动消失一会又或者和穆琳频繁的见面,其实都让自己很是不安。
知道剧情线按部就班地发展起来了,可是闵西反而却陷入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困惑与怀疑之中。
试图和小系统沟通,只是得到的消息却更加让人不安,甚至有种这家伙马上就要彻底离开自己的错觉了。
“而且你自己看看现在几点了。”
会客厅躺椅的前方的办公桌旁,赫然是一座金色的古董落地摆钟,黑色的雕花指针一点点地指向了凌晨一点。
的确是比平时要了晚了整整半个钟头。
“下次再这种态度,绝对会吩咐塞西尔那边直接把你薪水扣半的。”
然而闵西狠狠地凶了这家伙一顿,本以为自己这样至少能让闵渊这家伙离开之前继续保持一点所谓近侍自觉性。
只是看着眼前这家伙一脸莫名愉悦甚至很是微妙的表情,闵西都有些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语气说得太轻了。
“那我要怎么道歉,才能让哥消气?”
其实凶起来的样子也让自己实在喜欢……
闵渊着魔一般地盯着怀里发火的血族,语气却乖得不可思议。
就像是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似的,以至于让哥哥亲自下楼找自己这个玩忽职守的近侍长了。
“要不然就让穆琳以后也别来了,这样我不就可以一直陪着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