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生殖器官完好,嗯,接下来是····”
安杰罗双眼无神地躺在手术台上,刚才的“检查”令他疲惫不堪,但噩梦还没有结束。圣痕处原本迟钝的感官突然敏感,快感从不可思议的地方传来,熟悉的身体变得陌生。他看不见自己那个新生的器官,但不断产生的愉悦是如此真实,又何等的恐怖。
在安杰罗的视线以内,医生从一旁摆满“刑具”的铁盘上取下一个造型古怪的风车,感觉到俘虏的目光,医生把风车举到胸前,兴致勃勃地讲解道:
“你对这个很感兴趣吗。这是他们军部的一个小发明,原本是用来刑讯女人的。你知道,那些重要的女俘虏往往受过严苛的训练,对疼痛具备极高的耐受力。相较之下,因为常年服军役,她们对性的抵抗力就没那么出色了。而这个,”医生打开风车底盘的开关,木质的风叶开始旋转。
“只要按下开关,这玩意儿就会自动运转,一小块魔晶石就能转上一天,节能又方便。旋转的风叶会不停地拍打Yin蒂,风车的速度并不均匀,按照机关设置,下盘的积水量越大,风叶转速越快。所以,如果犯人过于yIn荡,在接受惩罚时chao吹喷水,风车也会加强对他的责罚力度。他们曾经拿一个犯了通jian罪的囚犯试过,那个试验品半小时高chao了五次,爽得合不拢腿,被放下来以后还患了性瘾。哦,别怕,反正你以后也不太可能离开‘性’了。”
说到这里,医生有些烦恼地叹了口气,瞥了眼一直响个不停的通话器,一边认命地打开,一边嘟囔道:
“亲爱的圣子殿下,你太紧张了,这样不利于我们接下来的合作,或许适当的女xue高chao能让你更熟悉自己新的器官······抱歉,我得暂时离开一小会儿,这段时间就请你安心享受吧,我保证,你会喜欢它的。”
语毕,他按下手术台的控制器,平坦的铁床自动变形,俘虏的上半身仍然仰卧在床上,下半身却被摆成“M”字的形状。风车被安放在强制打开的花xue前,花径正对着风车底盘。打开开关,医生拿起身旁刚才采制完成的样本,在俘虏猝然拔高的声线中,离开了试验所。
一片沉寂的密室里,除却刑具启动的嗡鸣声,只余下俘虏沙哑的泣音。
风叶轻巧地拨开花瓣,Jing准地拍击在被强制剥出的花核上,很快,Yin蒂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充血肿大,小小的珍珠从包皮内探出头,然后迎来更直接的责打。激爽和羞耻交织在俘虏脸上,前xue深处传来层层叠叠的快感,后xue也因为空虚而不住地开阖,甜蜜又可耻的责罚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猝然,一道水柱从陌生的器官里喷出,他能听见从自己喉咙深处发出的幼崽一样软弱的叫声,但他没办法思考和组织语言,必须承认,正如医生所说,他喜欢这样。
俘虏双目无神,他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大大敞开的双腿间,因魔力而运转的机器已经开始下一轮的旋转。
“不行···等一下···我不能···”
小腹收紧,双腿抖个不停,意识渐渐模糊。
“停下···又要···到···呜!”
一阵酥麻从脚底窜上背脊,身体抽插不停。
“不要了,够了···我不!!”
内部产生了奇妙的感觉,想要冷却下来,却被情热灼烧。
“不···啊啊啊啊!!!”
风车不间断地旋转着,小薄片的设计很好地照顾到花核的所有部位,青涩的幼芽被打得红肿勃起,像一枚熟透的果实,沉甸甸地坠在女xue上方,它可怕的体积甚至令安杰罗感到一阵撕裂般的拉扯感,就好像那儿被挂上了什么异物,沉重得好像不属于这具rou体,但同时,理性告诉他,那枚异物确实是属于他的,那些叫人昏了头的快感都是由它赐予的。
更令他绝望的是,这个装置不单单是针对Yin蒂。因为角度的原因,被拨开的小花瓣会不断合拢,试图重新将Yin核包裹起来,又不断被打开。光滑的木片一次次擦过粘膜,在无止境的循环中,原先薄薄的一层花瓣变得肥厚,不复之前的灵巧,就连轻微的触碰也会带来可怕的痛楚。它们rou嘟嘟地堆挤在花核上方,但这点抵抗对于机械而言是毫无意义的,风车依旧按照设定好的程序,残忍地掰开那些肿涨的软rou,又一次扇在顶端的果实上。
刑架上的圣子已经完全迷失在情欲中,几分钟又是一次或大或小的高chao,花xue好像一口关不上的水龙头,从内里断断续续地喷出丰沛的体ye,大量的ye体都洒在了风车的底盘上,最后甚至多到溢了出来——就连安杰罗也不禁怀疑自己会不会因为纵欲过度脱水而死。
这太荒谬了,他绝望地想。
看不到尽头的折磨摧毁了他的意志。因为底盘内ye体的增加,风车的转速达到了最高档,木片以rou眼看不见的速度击打着他的Yin蒂,到后来,高chao几乎没有停止过,一个高chao还没结束就被下一次高chao推向新的顶峰,消耗了大量体ye的花xue已经喷不出什么了,只有间歇性地哆嗦,里面却是一片干燥。作为替代,男性器官在没有任何抚慰的前提下勃起射Jing了,但Jingye的数量与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