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比尼亚是一个宗教统治的国家,神权即王权。圣子在伊芙琳的目光下继位教宗,教宗作为女神的代行者,掌控世俗与宗教的权威。莫比尼亚单一的权力结构与玛尔达复杂的政治环境大相径庭,因此,一个纯正的莫比尼亚教徒难以想象那样的场景:
每年深冬的帝都大议会厅,衣冠楚楚的贵族们端坐一堂,为了来年的预算,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贵族老爷们个个高谈阔论,完全看不出平素矜贵的模样。他们吹捧自己的功绩就像商人吹嘘自己的商品,情态仿佛市井巷陌里讨价还价的商贩。
上城区的大贵族最爱谈论地下试验所,他们赞美那儿是个干净、纯洁的科研圣地,能引领玛尔达走向光明。试验所是否能带来美好的未来还是未知数,但在议会上,它的发明成果确实为老牌贵族们带来了沉甸甸的预算,军部即使掌握再多的武装也无法获得市议员的欢心,只能嫉妒地咬牙,更别提新兴的豪商新贵,他们暂时还无力插手预算的决策。
而在众多莫比尼亚人中,安杰罗对玛尔达的理解可能会更深刻一点。
试验所确实如议员们宣传的那样,从黎明到子夜都是一片纯白,白色的墙,白色的灯光,白色的手术台,还有那群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的大脑倒也称得上“纯净”,没有人性,没有情绪,即使做着丑恶的工作,也能说服自己一切为了崇高的玛尔达。
恍惚间,飘远的思绪被rou体奇异的感官唤回,“圣子”一边反复回想任务要求,告诫自己不可沉溺于浅薄的欲望,一边忍不住望向那个新生的器官。
手术台上,俘虏膝盖微曲,两腿被皮质枷锁固定在床沿两端,高chao尚未完全退却,在如此严密的束缚下,他仍然感觉双腿轻微地颤抖着,赤裸的下身更是不停地滴水,经过刚才一番耍弄,女Yin褪去青涩的表象,肥厚的花瓣被强制拉扯开,不断有黏腻的ye体从脂红xue眼儿里淌下。安杰罗低低叹息一声,面色因羞耻与情欲泛起chao红,一瞬间竟有种冲动,想用手指狠狠插入、抚慰红肿发烫的软rou。
而xue口往上,原本隐秘的女性尿孔现在被一根细长的按摩棒占据,那物件儿主体完全没入xue眼,外人看来,只剩下一个拇指粗的把手在飞速地颤动,光是看它震动的速度,便知道里面那段该是如何肆虐。
过激的快感如电流般鞭笞着神经,安杰罗放大的瞳孔里一片茫然,短时间经历高强度的性爱让他陷入短暂的空白,思维像一叶小舟,在无休止的浪chao里几近崩毁。
“坦白地说,你和我想象中的圣子不太一样。”不知不觉间,医生走到安杰罗身前,戴着医用手套的左手伸入实验服的口袋,取出一支半透明的试剂。木塞打开,气态的药剂随着呼吸一并灌入俘虏的肺部。混沌的思维重归清醒,身体的疲惫一扫而空,Jing神亢奋异常,安杰罗不喜反忧,提高警觉。
无所谓俘虏无用的警戒,医生的手在温热的躯体上肆意游走,自上而下拂过格外敏感的器官,嘴唇、喉结、胸口、双ru······知觉手下微微一颤,医生动作微顿,手掌有技巧地揉了揉那两团软rou,动作看似安抚,但又格外轻佻,勾起一阵兀自压抑的呻yin。
“到了这时候才来装圣洁,您不觉得太迟了吗。”施虐者不满地挑眉,手指对着娇嫩的两簇用力一拧——
“唔痛······混账······放手!!”
“原来圣子阁下生气时也和常人一样,会说些不体面的语言。”医生瞥了眼手术台上一滩刚刚出现的白浊,忽然轻蔑笑道,“很痛吗,可是您的身体明明很喜欢。您像瓷器一样脆弱,却比阅尽千帆的娼妇还敏感,这对于我们的实验自然是好事,但一个婊子真的能担任一国圣子的高位吗,还是说,你本来就是个……”
“布莱恩·埃布尔博士。”红眼的监察官冷漠打断道,“玛尔达的士兵还在前线奋战,时间很宝贵,如果您坚持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聊的游戏上,恕我冒昧,军方会提请议会,重新判定俘虏的归属。”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军部对于这场实验本就持反对意见,所谓“由军部派遣监察官协同实验”其实就是明晃晃的监视。尽管心中万分不满,医生也只能收回好奇,加快实验进程,尽力不让军方抓住话柄。
在灯光的照射下,花壁内,shi红软rou被器械拨开,一枚玉石正正卡在女道入口。安杰罗暗自屏息,强忍恐惧,倏然间,一点冰凉的触感从敞露的下体传来,为红肿发烫的女xue带来一丝快意,受到刺激,内壁shi漉漉的软rou仿佛某种软体动物,急不可耐地缠了上去,连镊子的形状都勾勒得一清二楚。
医生持有道具的手依然平稳,缓慢但坚定地破开障碍,软rou一波接一波地绞紧,都被残忍地打开,快感顺着医生开凿的路线倾泻而下,细密的酥麻感自连接处层层不断传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道具越发深入,最后连带着布制手套的手指都整根没入,粗糙的布料一寸寸磨过花xue里娇嫩的软rou。终于,冰冷的金属轻轻钳住玉石,明明没有任何响声,安杰罗却仿佛感知到某种巨大的轰鸣,本就憔悴不堪的面容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