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离的胸口留下了一个刺痕,伤口不大,却很明显,现在已经止住血了,但还需要继续上药才行,景骜点些药膏轻轻的伤口上抹匀,药膏刚沾上的时候,朝离忍不住的抖了一下,景骜连忙抚摸着他的背,让他感到安全起来。
除了这处伤口外,朝离脚下还遍布着细小的伤痕,是在湖里被断贝划伤的,现在已经开始结痂了,景骜拿着药膏,坐到了床尾。
眼前的一截雪白的脚踝上,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青色的血管,小腿侧有一处明显的凹陷,从突出的踝骨延伸消失在宽松的衣袍里。
景骜沾了一点药膏轻轻点在划痕上,朝离觉得脚心痒痒的,脚趾抖蜷起来了。
上完药后,就应该是就寝的时间了,景骜的身体已经是强撑了很久都没得到休息了,他害怕朝离没人照顾,现在一切都好起来了一些,他翻身到朝离身边,却依然不敢离朝离太近,害怕碰到朝离会影响他养身体,只能离的远远的,中间隔了一个人的位置,躺在了床榻上,两个人都困得不行,没一会儿就都睡着了。
半个月过去了,朝离在景骜源源不断折磨各种御医的努力下,终于能勉强活动了,吃啊喝啊都可以自己来了,但是景骜不愿意,只允许自己喂他,朝离感觉过了半个月自己筷子都不会用了。
胸口那处伤依然在隐隐作痛,呼吸的时候感觉无处不在,朝离曾经尝试过下了一次地,结果胸口一阵剧痛,直接把他痛倒在床上。
朝离真的很无聊,无聊到甚至开始看书,他背后靠着软垫坐起在床榻上捧着一本史书,看的他昏昏欲睡,这个姿势他保持不了太久,每过一段时间,就要躺下休息下,才能让伤口不痛。
好在景骜一天大多数时间都在朝离身边,朝离也是在这半个月时间才觉悟到景骜这个人是有多么无聊,平常朝离还可以在王宫里到处走走看看,看到好玩的事儿和人都会一股脑的告诉景骜。
现在朝离哪里都去不了,只能期盼景骜给他讲讲有没有好玩儿的事儿,可景骜只会从头到尾把事情复述一遍,哪个大臣说了什么,哪里又要打仗了,完全不会挑有意思的事情讲,朝离直接把史书扔到他手上,“你还不如给我念这个有意思。”
景骜真的就翻开书给他念,念到朝离想要自闭,真是榆木脑袋,朝离叹了一口气,被景骜听到了,他抬起头紧张的摸了摸朝离的额头,“没事吧。”
朝离摇了摇头,他扒开衣领看着自己胸口的那个红色的伤疤,“这个是不是消不下去了,以后会不会很丑。”他越说声调越低,听起来闷闷不乐。
景骜轻轻在他伤口旁边的皮肤上摸着,烛光照在朝离胸口,这才给他冷白的肤色带上了一点暖意,景骜柔声安慰道,“不会的,以后肯定就没有了,现在这样也好看。”是时候让御医把去疤痕的药都给送来了。
朝离轻哼了一声,听起来对景骜说的话十分怀疑,他好像有什么要说的样子,但想了想又憋回去了。
朝离默默缩回被子里,只露出耳朵尖和一双眼睛,景骜想着应该也到该睡觉的时间了,就在床边解开了衣袍。
朝离光明正大的盯着他的背影看,景骜从不松懈严苛以待的身体上每一处都劲美,背脊的肌rou寸寸股起,窄腰上的腰窝深陷,tun部挺翘肥润,可以想像把身下那根孽物插进去是多么的醉仙欲死,如在云端。
不行、朝离想着想着就感觉下身涨了起来,他难耐的夹着大腿,希望不要被发现什么异常。
景骜换上了亵衣,宽松的领口大开着,可以看到蜜色的胸肌,当他爬上床的时候,朝离看到了因为跪在床上而垂下领口中的景色,很久没被自己吸过拧过的ru头,颜色是褐色的,而不是玩熟了的石榴红,紧实的腹肌下两条人鱼线延伸进亵裤中。
朝离祈祷着景骜千万别发现他硬了,可景骜偏偏隔着被子揉了揉他的大腿,朝离惊的把腿夹的更紧了。
景骜奇怪的看着他,觉得有些不对劲,景骜直接伸出手臂用手掌捂住了朝离双腿之间鼓起的被子,朝离勃起的孽根一下子胀的很大,血ye冲上朝离的脸,令他头晕目眩,情欲来的如此强烈,以致他连疼痛都忘却了。
景骜用手指隔着被子拨弄了一下朝离的Yinjing,他停顿了一下,慢动作似地眨眼睛,脸上浮起了一丝笑意,“这里倒是Jing神。”
景骜从底下掀开被子,被子还好好的盖在朝离的大腿上,只露出腿间的Yinjing,景骜用右手的三根手指掂起朝离的阳具,往前倾身。
眼看着景骜一张俊脸埋向自己的胯间,舌头要碰到青筋凸起的rou棒时,朝离保护自己的本能激发了出来,双腿发力蹬上了景骜肌rou结实的肩头。
有一瞬间朝离觉得心脏会承受不来,伤口可能会因为不合时宜的情事再次绞痛。
“别怕,我会轻轻的弄好不好……”
景安缓慢地用嘴唇接触他的大腿内侧和小腹,像是一只雌兽在跟自己的雄兽交换气味。
景骜试探性张嘴,朝离的尺寸向来惊人,虽然朝离三番五次的撒娇说要cao他的嘴,但他都没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