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王寝大门关的严严实实,门外的宫女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么两人从国宴上回来了,按理说,这国宴的时间还没过半呢。
“好痛,你弄痛我了~”朝离刚一进门就嚷嚷了起来,他不是真的很痛,他就是要让景骜觉得愧疚而已。
景骜急忙放开他的右手腕,看着朝离用左手覆盖住了右手腕,面带痛苦的揉了揉。
“我……”景骜想说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太生气了,所以才会在国宴上把朝离拉走的,但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你敢勾引别人?”
“怎么了,我就勾引了又怎么样?”朝离一反常态的反问道,他现在腰杆子硬的很,他吃准了景骜不敢对他乱来,毕竟那一刺不是白接的,景骜对他再生气,也只能憋回去生闷气。
果然,景骜紧抿着嘴死死的盯着他,不回话了。
“只准你找嫔妃,莺莺燕燕环绕身边,不许我找别人吗?”
“我那是装的!你明明知道的!”
“哼——”朝离不敢看景骜炽热浓烈的眼神,只能偏过头,强作硬气的说道,“我也是装的啊,你装一装,我装一装,大家就都信以为真了,不是双赢吗。”
“不行,我不许你装。”
“凭什么?”朝离上前一步,仰起头质问景骜。
“凭——就凭你是我的东西——”景骜自以为说出这句话很霸道,没想到朝离脸色一变,嘴角向下撇了一下。
别……
景骜慌忙的拉住朝离的衣袖,却被朝离推着胸口,挣扎着想要躲开。
朝离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景骜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哪里说错了,就又把朝离弄哭了。
“我错了,别哭了,你的伤还没全好呢。”景骜环着朝离的背,想把他抱进怀里,朝离却抱紧了自己,不想让景骜碰到自己身上的任何部分。
“我就是一个东西,连猫连狗都不如,你就这么欺负我。所以我不应该有感情对不对,看到你跟别人在一起也要笑的很开心对不对?凭什么——我也是个人啊!”
朝离越说啜泣的越狠,他憋了很久不敢说的话这一刻全都喷涌而出了,“我会伤心、会生气,是因为我爱你!如果不爱你就可以不伤心,不生气,那我宁愿不喜欢你。”朝离抓着景骜的衣服,抬起头看着他,“可是我好恨我自己,为什么偏偏爱上的人是你,我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
景骜紧紧抱住朝离,脸颊贴在朝离头侧的青丝上,他心中波涛汹涌,太多的情绪喷涌直上,面对朝离的控诉,他反倒在哀伤中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朝离很爱他,所以才会吃醋,才会哭。
景骜轻轻摇着朝离的身子,“好了,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跟别人作戏了行不行,不是已经这么大了呢,怎么还这么爱哭鼻子?”
景骜低头看着朝离沾着泪珠的长睫,抵着他的额头柔声说,“眼睛再哭就要肿了,就像两个核桃仁一样了,要不好看了。”
朝离听到这话,果然憋了一秒,努力暂停抽噎,但就是止不住眼泪和生理性的啜泣,感觉快要背过气去了。
景骜上下捋着朝离的后背,帮他放松下来,“有没有想要的东西,我给你。”
朝离抽噎了一下,“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就想要你。”说完这话,他抱着景骜的腰,把自己埋进景骜的肩头,眼泪鼻涕全都一股脑的抹到了景骜的衣服上。
有些人为了金钱而生,有些人只为名誉而存,有些人为了权势而活,总有人想要拥有一切,可朝离不是那些人,拥有一切的生活,对于朝离来说毫无意义。
在世界这个偌大的银盘上,探索这些身外之物到底是为了什么,朝离不能明白,在市井流言中,他是个贪图享乐和荣华的人,却不知道,他是个只要爱的傻子。
“我在这里。”景骜用手挑起朝离的下巴,“你想怎么要我?”
点燃暖香的寝殿温暖而围绕着一股馨香,景骜退后了一步,缓缓将腰封解开,衣领从他肩头滑落下来。宽阔的肩膀之下线条直削下去,在腰部收紧,肌rou蕴含足够有力量,没有一点多余的体脂,只有朝离知道,那背后挺翘的屁股是多么的饱满丰腴,插入的时候柔软多汁,如同烂熟的桃子。
朝离脑子一空,他上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泪水,沾满雾气,像个会哭的琉璃美人,朝离呆呆的看着他的身体,伸手摸了摸他的嘴唇,微微歪头亲了上去。
他尝起来真好……朝离吮吸着他的唇舌,玉白的喉结微微滚动,将津ye吞咽下去。
朝离垂眼向下看去,景骜的ru头原本挺立在胸前,现在因为朝离日夜含着向下扯,而变成了微微下垂的形状,很适合趴着含入口中吮吸,喂nai也很方便,是适合发泄不安情绪的玩具。
可惜现在没有出nai了呢……朝离知道现在一堆破事都是因为他要喝nai才酿成的,可他还是觉得委屈极了,他想念香甜的ru汁,他想要当做窝在景骜怀里被塞着ru头安慰的宝宝,他要霸占景骜所有的爱,他们现在还没有孩子,但朝